晋城。
墨博渊淡定的挂了亲弟弟的电话,目光移向老婆那边:
“庙会应该开始了。”道。
女人从书里抬起头:
“可以不去吗?”
万一被人认出来,可丢不起那么大的脸。
想到这一切,居然是亲亲儿子一手造成的,姜听许就:卒。
最后,男人让人送来帽子还有口罩墨镜之类的东西。
大晚上,戴墨镜装瞎吗?
姜听许只拿了帽子和口罩戴上,虽然这幅装扮其实挺惹人注意的,不过,只要看不到自己的脸,那无所谓。
套用一句俗话: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两口子也终于出门了,并没开车,因为距离酒店并不是很远,走路大概几分钟就能到。
路上,姜听许出声问着:
“你把墨煦派南非去了?”
当然知道这是男人对墨二教坏儿子的惩罚。
不过,墨二最多也就算个从犯,那作为主犯的亲亲儿子,处罚会是什么呢?
“嗯,他太蠢了,得去涨涨脑子!”
噗~
这也就是亲哥了。
外面谁敢说墨家二少爷蠢?
而且,墨二少爷真心不蠢,蠢的话这些年还能管理好墨氏集团那么大的公司运营?
只不过,某些方面的确有些犯二罢了。
墨博渊怎么可能看不出小妻子的心思?
“想知道我要怎么惩罚你儿子?”眯着眼问道。
“有这么明显吗?”
不然呢?
“他既然这么闲的发慌,应该还是课程安排少了,作业布置少了。
我已经吩咐木伯重新给他安排了两门课程。”
一天下来,就得上六节课了,每节课都是一个小时。
呵,看他还有没有时间闲的去搞事情!
“还有,从今天起,没收他的所有电子产品,哦,手表除外。”
其实以前小家伙也是每天上六节课的,只是之后朝着他妈妈各种哭诉,他爸爸才减少了两门课程。
不过现在是又加回去了。
咳。
姜听许已经能大致想到等回家后,那小人儿得委屈成什么样了!
“嗯,行吧。”
并没出口阻拦。
谁让那个小屁孩这次把他亲爹亲妈坑的不轻?
欠收拾,欠教训!
回去后让他爸爸再揍一顿,得让小屁孩清楚的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做任何事情前,先考虑清楚能不能承担后果再做最后决定!
两口子说着说着居然不知不觉就到了庙会的地方,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河面上还有放莲花灯的。
远远的,忽然看到一道略熟悉的背影,使劲眨了眨眼,背影已经消失不见。
“怎么了?”男人问道。
姜听许摇了摇头:
“没事,眼花认错人了。”不远处,已经闪身藏到石壁后的人长长吐了一口气。
倒是让身旁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佩佩,怎么了?”问。
“可能走得有点累了。”
“哦,那我们去前面茶楼休息一会吧。”
“好。”
沈佩仪,哦,不,现在应该叫君佩佩,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那两人。
网上的各种消息,沈佩仪不是不知道,甚至每一条都仔细看完的。
但,还是不敢相信,那个男人,居然真的可以这么耐心的陪着姜听许逛庙会!
拳头死死捏紧,指甲盖都陷入肉里面,却丝毫不觉得疼。
姜听许老是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可四处看了遍,并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墨博渊见小妻子已经回望了好几次:
“究竟怎么了?告诉我。”
姜听许这才把刚刚的以为看错人的事说了一遍。
男人皱眉皱的紧紧的,反正一听到沈佩仪三个字,就很是不适。
“据消息说,君国雄已经给她改名,正式入了君家的族谱。”
庙会是晋城一年一度才会举办一次的活动,君家小姐出来逛庙会,也很正常。
所以,极可能小妻子之前并没看错,而是真的看到了!
听到沈佩仪还真的在君家正名了,姜听许撇了撇嘴角:
“那她还挺不错。”
之前都被弄进神经病院了,还能劳驾君家家主强硬的将人接了回去。
这么看来,君国雄这个男人,对亲生闺女实属不错。
现在提到沈佩仪的名字,对于姜听许来说,还是膈应的。
毕竟,随便那个女人,对于一直窥视自己丈夫的人,都不可能心大的还能不恨。
再者,沈佩仪前些年可是做了不少的事。
还真的差一点就被她的小阴谋给得逞了。
一个小女孩,从十来岁就可以谋划这么多事,还不让周围人看出来,可见此人心府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