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有那么好的命格,爸爸又怎么会早逝呢?
这也说不通吧?
甚至还牵扯上了R国那边?
再怎么天大的巧合,也说不清楚吧?
的确如此。
凌先生目光率先看了眼门外的方向,而后又扫了眼头顶的监视器,眼里闪过几分小心翼翼。
两口子更是尽收眼底,当然,心底也更加疑惑了。
“凌先生放心,门外没人,监视器也早就关掉了,如果凌先生有想说的,尽管开口就是!”打下一针强心剂。
乔良还有谭清曙的确没那偷听的兴趣,更别说,里面的人还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墨家的人!
再怎么,也得给墨家几分薄面的不是?
凌先生这才放下心:
“墨少夫人对于自己的身世了解多少?”问着。
嗯?
身世?
难道自己还有什么身世吗?
“我爸爸是姜国裕,母亲陆芸华,婆家云城墨家,老公就身边这位,还有一个三岁半的儿子...这些,有什么问题吗?”
真要有,那也猜不出来了。
凌先生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甚至,还笑了起来:
“不,不止。”
嗯?
“什么不止?”姜听许这会也有些不得不惊讶了,自己身世,总不能还有问题?
又不是演电视剧好吗?
要不要那么狗血?
咳。
“少夫人的父亲姜国裕先生....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就是秦家多年前失踪的孩子!”
秦家?
试问现在这个圈子里,秦姓人家好像独独只有一家吧?
上一任总统,现任副总理,似乎就是一家子,他们,好像都姓秦!
别说姜听许了,就是冷静如墨博渊,这会儿也不是那么的淡定!据说,秦家世代为政,不过,大部分秦家人其实并没有在比较高位的位置上,但这些人的位置虽然明眼上不怎么突出,仔细研究一下,就能看出其中的问题。
一个两个人可能起不了什么作用,但要是这些人联合起来呢?
那局面,可就不是简单能够控制的下来的!
自二十几年前,秦家那位退下来后,秦家更是低调了不少,这些年,普通人基本上都听不到秦家人的消息的。
现如今,秦家的第四代长孙,是唯一坐在高位上的人物。
一直以来,这位大领导的行事作风都非常廉政,属于为民办事的那一类!
所以,就算秦家从二十几年前就开始低调,但到如今,也没人敢随意去蹙秦家的霉头。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者,骆驼还没死呢。
只是刚刚,凌先生却说,姜父的身份与那个秦家有着不菲的关系?
难怪就连墨博渊也惊讶了,这个消息,恐怕就不会有人听到会不惊讶!
等等....
所以,是不是有可能之前的猜测错了呢?
那些人先前其实并不是在找姜父身前留下的罪证?
毕竟,姜父离开的那般突然,基本上是没有时间与机会留下什么东西的,就连尸体,都是一块一块拼好送回国的,不是吗?
要真有什么,恐怕早就发现了吧?
很大几率,那些人,其实是在找关于姜父身份的信物?
这也不是胡乱猜错,但凡有点家底的家族,都会准备代表家族的信物的,只要是嫡系血脉的子弟,手里都会有这样一件东西。
而最为亲近的晚辈,手里的东西与其余人还会有所不同。
当然,前提是,凌先生所说的,是完全准确的!
“秦家丢失过孩子吗?”
姜听许很是疑惑的问着。
“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大概四十多年前将近五十年前吧。”
这个时间点,的确挺符合的。
而且,姜父本来就不是耗儿巷土生土长的人,具体是哪儿的人,目前没人能说得清楚。
老一辈里,有人说姜父是过继来的,有人说是姜家的老爷子在外的私生子,众说纷纭的。
凌先生笑了起来,可能是面对的是姜听许吧,夫人的女儿,自然态度各方面都会显得亲和许多:
“大小姐可以去求证的,秦家人,也在京都呢。”
而且,要真的是的话,以后小姐的日子肯定比现在会更好!
这,也算是对得起夫人这些年的谋划了。
信不信是一回事,但,这位凌先生心中的滤镜是十足十的厚!
自然,也没再问下去,两口子从审讯室里离开。
出去后,乔良和谭清曙都看出了两口子脸上的凝重:
“怎么了?”问。
“没事没事。”
这种事,再没有确认之前,又怎么可能随便跟人提起?
而且,谁说要去确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