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却喃喃自语道“这Omega的嘴唇还挺软的......”这是顾晏殊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发情期,从前都是到了时间打抑制剂,之后该干嘛干嘛。而这一次则是被迫发情,周围什么药都没有还有一只不停散发信息素的Omega。
这就相当于在饿了几年的猎豹面前放只兔子,这‘豹子’自然是将这只小兔子吃抹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发情期持续了几天,白以清就被活活折腾了几天。刚开始他还有力气回应,到后来就是处于昏迷状态,不管对方怎样玩弄都极少清醒的那种。
七天后白以清将人彻底喂饱,多年的欲望一朝纾解顾晏殊整个人神清气爽。而白以清则是恰恰相反,他半阖双眼虚弱的躺在床上气弱如丝,浑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的痕迹充满着凌虐的美感。
顾晏殊思考了一会后最终决定把人抱去清洗一下。可当他刚一碰白以清,对方的身体就不住颤抖,估计是被操狠了身体本能的惧怕他。
白以清的睫毛微微颤抖,黑色的眼睛看向顾晏殊,他以为对方是要再来一次忍不住哀求道。“别来了.....真的不行了......”声音很轻,不仔细听压根听不见,看样子是真的没了力气。
这几天他一直在昏迷和半昏迷之间来回徘徊,连营养针都是对方帮他打的。每日的任务就是被操,翻来覆去、各种花式挨艹。也不知道这个小处A从哪学的姿势。
合着这人以为自己还要干他?自己有那么禽兽吗?顾晏殊抽了抽嘴角,将人拦腰抱了起来。“谁说要来了?”
对方身上强大的、熟悉的alpha气息扑面而来,白以清的身体对此太过熟悉以至于身体本能臣服、瘫软在他怀中,后穴不自主的分泌着液体。
这一切都被顾晏殊尽收眼底,他惯性的戏谑道“怎么?做了七天还没喂饱?”
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根本不是白以清自己所能控制的住的。这要换做平时他还会怼上几句,但他现在则是缄舌闭口。原因有二,一个是他实在没力气了,另一个则是他真的怕了顾晏殊了,倘若他敢开口反驳对方十有八九会将他按在浴室里一顿‘教育’。好汉不吃眼前亏与其这样不如保持沉默,自己在心里骂就好了没必要摆到明面上去。
顾晏殊不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只当是白以清是累了,低头又看见对方苍白的脸上满是倦怠之色,心里不住升起了浓烈的愧疚感。对方被自己压着干了这么多天,自己现在又何必乘这口舌之快呢?
屋内的浴室并没有浴缸,只有淋浴。顾晏殊看口道“你站得住吗?”
白以清缓了好久,才开口道“你说了?”
“那怎么办?”顾晏殊有些发愁“要不你靠着我?我帮你洗?”
白以清没有说话,看来是默认了。顾晏殊将人放在地上打算去调水温,但他没想到对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脚刚一沾地就软了下去。没有办法,顾晏殊只能坐在地上将人拦在怀里冲洗。
温热的水打在白以清的头顶,清澈的水流顺着肩胛滑到臀缝,苍白的肌肤由于水汽的熏蒸也泛起淡淡的粉红,原本青紫的瘀痕在热水的冲洗下更加明显了。水珠沾在睫毛上,扑闪扑闪的,看着真想让人舔掉。
顾晏殊觉得自己的下肢又要硬了,前几次还能说是因为发情期,可现在算怎么回事?肌肉记忆???看到对方身体就本能的做出反应???
白以清就坐在他的身上,对方身体上的变化他自然能感受到。“你....怎么....”他简直要服了这人的体能了,都做七天了怎么还能硬?这玩意真的不是假的吗?
“闭嘴!”被人当面逮到,顾晏殊觉得有些羞恼“再说话我就不帮你洗了!”
“哦.....”
Omega身体特殊,肠道内的精液可以自主吸收,所以顾晏殊只需要帮他把腿间的精液清洗干净即可。
可这项任务看似容易实则艰难,白以清的大腿内侧很是敏感轻轻一碰就痒得不行,更别提被人握住手心揉捏了。
顾晏殊每碰一下对方就喘笑一声,而这声音听得他心里有些心猿意马,迫于无奈只能收回手,等对方没了反应在继续。来回几次后他就烦了,忍不住说道“你能不能别笑了?”再笑就硬了!
可白以清哪知道这些啊,只以为是对方嫌自己烦,委屈道“我也没办法啊,从小腿就敏感.....”
“那你自己洗!”
“没力气.....”
“那我帮你,你别笑!”
“忍不住......”
“你!”顾晏殊觉得自己的头疼的厉害“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没有......”白以清小声开口道“要不你先出去,让我缓会之后说不定自己就能清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