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不许再像今天这样了,答应了才能亲。”
“我答应我答应。”
黎初胡乱的点头,醉生梦死不知今夕何夕。
防窥膜是个比较不错的发明,这条没有人烟的偏僻小路,也没有人得知这里在发生什么。
场地虽然窄让人受限,但鉴于有上一次的经验,所以宁曼青倒也不算生疏。
今晚的桃桃不再是羞涩桃桃,而是火辣桃桃。
甜甜的香味在空气中打着旋儿飘散,又被困囿于方寸之间,那股信息素的味道便越发浓郁。
黎初在迷乱中沦陷,宁曼青在清醒中疯狂。
酒精在不断的运动中,通过汗液挥发。
初秋外面的叶子下落,桃子里的水分也在滴滴答答的下落,雪白丰腴,却又收束有致。
淡粉的指尖在车窗上留下几个指印,再顺着水雾向下滑,留下几道歪曲的痕迹。
清醒与昏迷的交界处,恰如傍晚的天空,白昼融合了清醒的夜色。
那一道霞云如同落在情人的鬓边,像情欲的来信。
黎初在第二次的时候清醒了,她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浑身不自觉僵硬了。
“看来是清醒了?”
黎初没敢说话,哼哼唧唧的想要再糊弄过去。
“既然清醒了,我们就来谈谈染头发的事吧,或者再说说我是怎么没有抱你的,说不清楚的话,我给你开两瓶酒,你再喝喝?”
宁曼青的唇色殷红,狐狸眼藏着戏谑。
“别别别,你别说了,我错了嘛。”
黎初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撒娇着阻止她再继续说一些杀人诛心的话。
她已经社死了社死了,不仅在女朋友面前丢人,还丢人丢到了鸣芝那里。
酒精害人!!!
宁曼青将黎初的手拿了下来,表情并不因为黎初的撒娇而有所触动。
“有些事情道歉可是不管用的。”
“那我给你唱歌?给你撒娇?姐姐亲亲嘛,别说了别说了。”
黎初用尽毕生之所能,想要阻止自己刚刚的事情再被拉出来,那无疑是再一次凌迟她。
事实证明当女朋友心狠起来,就算撒娇求饶也是不管用的。
“你家暴我!”
黎初泪汪汪,因为宁曼青的动作哭的一抽一抽。
怎么可以打妹妹!别以为它是朵花就不会哭了!
“那就换个地方吧。”
“嗷!我妈都没有打过我屁股!我已经二十三了,不是三岁!”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在这个地方感觉到女友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
“真拿你没办法,那还是换回原来的地方吧。”
宁曼青低叹,手上当然也稍稍留了情,不然明天黎初就要请假了。
黎初只能哭唧唧的表示自己错了,再也不会偷偷溜去酒吧蹦迪了,再也不会喝多了,再也不会想要去把头发染成绿色了。
不过有一说一她皮肤挺白的,染成绿色,也应该挺好看的?
毕竟那可是生命的气息!
“现在能分清戏里戏外了吗?”
宁曼青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水珠,眼眸低垂,像是个严厉的老师。
学生瑟瑟发抖,含泪点头。
分清了,分清了,必须能分清了,他妈的林琅可做不出来这种变态事。
“宁老师,为什么你可以出戏出的那么快呢?”
抛开情侣的身份不谈,就专业的素养来说,黎初真的非常羡慕这一点。
“你太依赖情绪带入了,这样下去很容易有危险,你要塑造一个角色,成为一个角色,而不是代入一个角色。”
宁曼青觉得要出演一个角色,那就要对那个角色有自己的理解,用自己的方式去把它诠释出来,把控她成为她,有时候有些角色的性格是大致相同的,但是在细微情况下,她们又会有不同,所以有时候还要自己再去设置她,为角色增添真实感和魅力感。
黎初在这种抽抽搭搭的情况下刻苦学习了,不得不说这可以记得非常深刻,特别是老师很严厉,还有威胁力。
黎初体质是正常omega的体质,容易怕疼,但在某些时候也容易得到神经感觉反馈。
她之前撒娇想要蒙混过关的时候说要唱歌,后边的的确唱了挺久。
婉转莺啼,高低错落。
经过此次事件,社会性死亡的桃子同志,决定要戒酒。
其实今天晚上对黎初来说不是真正的灾难,第二天要硬着头皮去和鸣芝解释,才是真正的尴尬到死亡。
黎初脚趾直接干活,抠出了芭比梦幻庄园,支支吾吾的和鸣芝解释着这件事情。
好在善解人意的鸣芝并没有追问,她只是关心他有没有因为喝醉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