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罂也有点拿不准了,主要,她故事听了一小半,另外一半被她三哥给打断了。
楼安然见莫罂脸色变幻无常,干脆将一脸兴师问罪的小孩又重新拉回到怀里紧紧搂住,习惯了怀里有这么一具柔软的身躯,一旦空了,整个人都觉得空落落的,像不小心遗失了身上重要的东西,“一个人想,还不如两个人一起想,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小女友了?你很在乎吗?”
莫罂底气不足, “当然啊, 你可是我的小女友。”
做记号打上印记的那种。
楼安然在她耳边低声浅笑了好一会,莫罂被楼小黑笑得两只耳朵忍不住发烫,忍不住拿手捂耳朵, 楼安然好整以暇的问,“那你告诉我,我的小女友是谁?你要是说错了,我可不会轻易饶过你。”
莫罂越发没底气了,“我不管,楼小黑,你既然答应做我的小女友,自然不能背着我去乱找小女友,你这样很渣,知道吗?”
楼安然嘴角大大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快被小孩逗乐死了,“是是是,宝贝说得有理。可也太冤枉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除你之外,我还有什么小女友?”
莫罂撇嘴,“阿瑞啊,楼安妮说你该多疼疼她,你还想抵赖?”
楼安然疑惑,“阿瑞?阿瑞是谁?你宁可信楼安妮的鬼话,也不肯相信自己的小女友?”
莫罂见楼安然神色瞬间低落,很为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说得才是真话,早知道她就当不知情算了。
楼安然一脸幽怨的发问,“你看见我和那个叫阿瑞的背着你偷偷约会了?”
莫罂摇头。
平日里楼安然神出鬼没的,每次莫罂也仅在晚上才能看见楼
小黑,平日里好像也没见到尘瑞灵背着她们做什么……这么想,好像是有点冤枉了楼小黑。
楼安然又问,“那谁才是你小鱼仔的妈妈,是楼安妮吗?”
莫罂异常震惊,嗓门一下拔高,“当然不是啊,是你,是你,楼小黑,我说了很多遍。”
楼安然知道自己不小心把小孩给惹毛,顺手摸了一把莫罂平坦的小腹,很神奇,都已经三个月了,小鱼仔一点也没显露出来,“那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才是你的正宗女友。”
莫罂的小鱼脑此时已被楼安然几句话绕得晕头转向,眼前全是满天星,无论楼安然接下来说什么,她只想回应一句对。
楼安然特满意这种效果,她柔声细语在莫罂耳边耐心说道,“宝贝,你记住了,这世上除了你的四姐三哥她们外,我是与你的牵绊最深的人,我不会伤害你,不会骗你,你应该无条件信任我,就像你会无条件的信任你的四姐她们,你不应该怀疑我,你这样深深的伤害到了我,我觉得我很痛心。”
莫罂竟无言反驳,她觉得楼小黑说得很有道理,“那我帮你揉揉。”
楼安然拽住对方伸过来的小手,按在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脏上,很不要脸的要求,“可我需要你的亲亲,才可以抚平受伤的幼小心灵。”
莫罂立即回身抱着楼安然,在对方的脸颊上大方的左亲亲右亲亲,最后来了一记绵长又热情的法式辣*吻,整个房间内都湿漉漉的声响,暧昧的气息充斥在狭小的空间内,紧紧的裹挟着两人。
莫罂最后趴在楼安然怀里睡着,睡的十分安稳。
楼安然摸着小孩温顺的长发,忍不住低喃,“阿瑞啊……”
……
楼安妮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去洗手间会被人关在隔门内,叫喊半天也无人应。要不然被人骗去没人的仓库,在里面待了一天一夜,最后才被工作人员放了出来。
而这些遭遇全都是自从叶莫离那日与她‘表白’后,才发生的。叶莫离待她越柔情似水,她的日子便过得越水深火热。周遭对她笑眯眯打招呼的女人,像一只只披着羊皮的狼,可能在拐角的瞬间就露出了吃人的模样。
楼安妮扒拉了下墙皮,“我混得也太惨了。”
在楼家被楼安然打压的完全抬不起头,可以归结为楼安然这女人太狡猾、太狠毒。结果来这个选秀的地方,依旧过得不如意,简直日了狗。
她甚至不要脸的向虞璇求助,对方只说了一句我送你来拍摄基地,可不是为了看你和其他男人打得火热,你是不是忘记来时答应我的事情了?
别说,楼安妮还真忘记了,反正小美人对她爱答不理,她也懒得腆着脸去舔,大家各自欢好、互不干扰岂不是更好吗?
但很显然,少了莫罂,虞璇对她更不假辞色,这令人讨厌又实际的三角关系。
“小美、”人,楼安妮在看见走出别墅门的女人后差点闪了舌,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楼安然,接下来的问候几乎是从牙齿缝里飘出来的,“你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