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然疑惑,“还要喝?”
小鱼仔严肃的皱了皱眉,随后指了指远处在台板上的热水瓶,“啊啊。”
楼安然,“……”
小鱼仔见楼安然不为所动,又急急的指了指,然后将自己只有百五十毫升的小奶瓶推远些,这还不够,见自己的脚丫子够得着,还上去踹了脚,让它有多远滚多远。
楼安然,“……”
莫罂见了,在旁解释道,“小瓶不够吃,她想要用那个大瓶装的啦。”
这下算彻底明白了。
楼安然默默的看了眼热水瓶的容量,再瞅了眼那只用了次被毫不留情舍弃的倒霉奶瓶,她好像明白为什么莫罂小时候经常挨饿。
在同城的婴育儿店下单要了三个最大容量的奶瓶,加急送到家里,楼安
然立即将苹果汁、西瓜汁以及柠檬汁挨个的装进了洗干净的奶瓶。小鱼仔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拿着喝了,两只小手抱住奶瓶,不用楼安然在下面托,个人将奶瓶抱到旁咕咚咕咚,小牛喝水,喝完瓶,眼都不眨的要另外瓶了。
楼安然在旁看的心惊胆战,深怕果子里面未除干净的壳或是什么还残留在果汁里,小婴儿喝,很容易卡。
结果,两瓶很快见底,小鱼仔喝东西完全没障碍。
等到第三瓶时,她看着小鱼仔双手捧着很重的奶瓶继续喝,第口下去时,秀气的眉头纠结出了块小疙瘩,第二口,噗,直接吐出来了,还将奶瓶推远些看了眼。
大概意识到和其他两瓶的果汁不样,她闻了闻,非常干脆的丢边去了。
莫罂见小鱼仔不喝了,拿起来自己尝了口,随即也噗的吐了,眉心皱成了小山,“楼小黑,好酸。”
楼安然见母女两如出辙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家里多了两个怕酸的,楼安然记下来了。
她摸了摸小鱼仔的肚子,小肚皮软软的,喝下去两大瓶水果汁也没见有任何饱腹的迹象,“下不能吃太多吧,不然很容易积食。”
莫罂,“不会,待会将她丢水里玩会。”
楼安然哪还敢让她带小孩,再来几次抛高高,她可能也得去医院检查下心脏问题了,“你要不然唱歌哄她睡会?”
莫罂,“她不睡,她想你陪她玩。”
楼安然掏出前两日买的哄小孩玩的玩具,积木、风筝、风铃、拨浪鼓、点读机啊等等,但凡是助理能想到的婴幼儿可以玩耍的,小鱼仔都有份。
小家伙躺在柔软的床上看风铃旋转,风吹,风铃就会传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她瞪大双眼,眨不眨的看着。结果她没睡着,楼安然在旁看睡了。
觉睡醒,已接近傍晚,红色的晚霞透过玻璃窗上倒影出了个修长的身影,贸然看,像拉长的瘦高黑影。
楼安然揉了下眼,莫罂披着红霞坐在落地窗前刷刷的写着什么,至于身旁
咚咚的声响是来自于小鱼仔举高的拨浪鼓,胖嘟嘟的小手摇摆,拨浪鼓随即发出了令人振奋的声响。
“她直没睡?”
“是啊,楼小黑你睡醒了吗?”
楼安然不由失笑,她从没想过有朝日,听着风铃声她也能睡着,过去那种时刻想睡却总没办法入眠的焦虑感不知何时就消失了。
看着精神抖擞的小鱼仔,再看看正朝着自己甜甜笑的爱人,楼安然此时此刻无比满足。
“你新歌有灵感了吗?”
“唔”
这就难倒莫罂了,她向来即兴作曲,特意为某部大制作曲是头遭,不仅要有灵感,曲子的风格与宫廷谋略自成体,这么多条条框框加起,莫罂感觉自己像被束缚住手脚,连思维仿佛也禁锢了,现如今是筹莫展,完全没方向。
她在家好几天,别说写曲,白纸上连个蝌蚪影子也没看见,她懒懒的趴在楼安然肩上,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楼小黑,我觉得我写不好了。”
楼安然脸意外,她还从未见过自家大宝贝如此挫败,像朵璀璨的花在主人忘记浇水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枯萎了。她不由反思,是不是她给的空间太小了,这才导致这朵娇艳的花提前失去了光泽和颜色,“宝贝,你不想给小鱼仔赚点奶粉钱吗?”
听见自己的名字,小鱼仔竖起耳朵,手中的拨浪鼓也不香了,她小屁股挪啊挪的,悄咪咪的朝自己的两个妈妈靠近,平滑柔软的床铺因她的举动,褶皱越来越多,最终成功的绊倒了她。
楼安然胳膊明显感觉被撞了下,她手抬,小家伙顺势头栽撞在了她大腿上,整张脸都埋了进来。
小鱼仔挣扎半天,才将自己拯救出来,“啊啊啊。”
莫罂揉了揉小鱼仔脑袋上杂乱无章的金色胎毛,“是啊,得给小鱼仔赚食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