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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罂瞌睡一阵一阵,脑子一清醒,下意识在水中甩甩鱼尾。不过第一下没能成功甩动,她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浴缸了,再甩,还是没甩动,她扭过头,看见楼小黑趴在浴缸外面,一手逮住她鱼尾,另一只纤细的贼手正顺时针的往上爬,手指联动,像在金色的钢琴键上独奏。
莫罂不自在的扭了扭身,水声哗啦,一下惊醒正专注研究小
孩腿,不,金鱼尾的楼安然。
“楼小黑,不可以乱摸!”
“醒了?”
莫罂用鱼尾抽开对方的贼手,一眨眼的功夫,魅力四射的金色鱼尾变成了一双漂亮的玉足,她报复性的用脚丫子踩了踩对方的手臂,踩完后迅速翻滚了下,从浴缸的另一边爬起,“我回家了。”
楼安然,“!!!”
莫罂甩了甩身上的水珠,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楼安然一晚上全沉浸在自己即将拥有一条属于自己的小鱼仔的震撼中,此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和小孩除了共同拥有一个孩子外,什么也不是。
唯一证明过她们曾亲密‘同居’的密门,在前两日被她一怒之下封了,而且封的相当彻底,别说门,墙也快被隔音板焊死。
还未来得及懊恼,楼安然一抬头被莫罂大胆举动惊的倒抽一口冷气,她飞快扑过去抱住对方盈盈一握的腰身,轻轻地将人从半个窗扒拉了下来,“你干什么!”
莫罂疑惑,“回家啊。”
楼安然看了眼敞开的半边窗,狭小的能够容纳一个瘦小的人,“你昨晚从下面爬上来的!?”
“是啊,谁让你家门它坏掉了,怎么推也推不开。”莫罂下意识摸了摸挂在头发后的蓝色泪珠吊坠,特意展现给楼安然看了下,“楼小黑,你别忘记找人来修,我回去了。”
说完,又准备爬窗,坚定执行从哪来就打哪回。
储舒拎着大包小包来时,就见二楼窗前小美人准备要跳楼的一幕,而后她老板死活拖拽,两人争执不休……
“娘惹,要出人命!”
“老板老板,冷静,千万别想不开啊,你想想你名下财产,你还有大把好的青春和美好的未来啊!”储舒一步并两,两步并三,将吃奶的劲全使上了,一口气跑上二楼,嘭的推开门,就见楼安然小心翼翼的护莫罂从洗手间出来,两人浑身湿漉漉,像在浴缸里干了一架。经过她时连正眼也没给一个,就听见她家老板温情似水的叮嘱着,“往后不可以再爬窗,太危险了。我待会让人重新再开一扇门,你乖乖在家,等着我晚上去找你。”
“???”
啥玩意儿???
昨个老板不是还说势要将小美人三个字一键删除,这辈
子最好别再相见,怎么才过一晚上,发展的趋势就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了?
储舒趴在窗上大口喘息,亲眼目睹她老板绕过自家门,再敲开对方家的门,呵护备至的将小美人送回去,隔了很长时间才步履轻松的出来,整个人喜上眉梢,脚步轻盈,哪还有前两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楼安然见到她时,一脸嫌弃道,“你怎么还在,快去重新找人装修,我要在这地方开一扇门,材料要用最环保最便利,不能对人体有任何伤害,保证做到和以前,不,算了,门的款式我得重新设计下。”
储舒一脸懵逼,“不是,老板你前天不是还说要将这整一套别墅一分为二,最好中间隔出一道两米厚三米高的墙???”
楼安然飞快去办公地点抽出一张纸,涂涂画画,末了才将图纸交给储舒,意味深长,“你也说是前天,十天前你自己干过什么,你能巨细无遗全记得吗?”
储舒认真的想了下,“我好像记得我那天叫了个黄焖鸡……”
楼安然冷嘲,“你去欧邀请人家孔如蓝,原来请人家吃这个,真抠。快滚,我要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见到成效,不然你这个月的奖金,呵。”
储舒几乎带着老板给的图纸,火烧眉毛的走了,她一边纳闷,一边还得不断找借口和人家解释老板为何如此反复无常。
……
小邱对于莫罂是被隔壁楼总送回来,惊悚了好一会,“你什么时候去隔壁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莫罂两眼弯成了月牙,笑嘻嘻催促道,“快,我饿了,快去做午餐。”
小邱和对方相处近大半个月,也算摸清楚对方的脾气和秉性,很无奈的提醒她,“倪总交代过,让你和隔壁的楼总不要过分亲近,要保护好自己。还有刚才小艾打电话说,待会倪总会来。”
倪心语是坐着轮椅,被小艾推进来的,之前扭伤的腿真的如医生所说打上了石膏。莫罂第一次见到石膏腿,好奇的围观了会,甚至还用手指轻戳了戳,末了,很紧张的问,“它还可以好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