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桎梏地有点喘不上去,对方这才放过了她的唇,在她面前褪去所有,眼神柔魅又多情。
“大人,这次换我来吃你。”
穆斐一下子惊醒了!
她瞬间睁开了有点充一血的眼眸,望向四周,该死的,周围仍然是她的棺材内部,而刚刚那副诡异又情色的场景是她的梦?
穆斐难以置信地用手捂住脸,感到很不可思议。
她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境?穆斐瞬间打开了棺材室盖,坐立了起来,她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才得以平复自己复杂的心情。
她望着自己的手背,仿佛还能感受到对方嘴唇吻上去的湿润,这个梦做得真是太过真实。
穆斐思考着是不是自己最近压抑着生理欲望太久了才会做出这样的梦,无论如何,她也不应该将情动对象想成她的尤然。
她纤细的身子离开了棺材,后脊早已因为流汗湿了一片,她倒了一杯公牛之血径自喝了一大杯。
一定是尤然总是在自己耳边聒噪个不停,所以连她的梦境都不放过。
穆斐暗示自己,只可能是这个原因。
当穆斐洗漱完下楼已经是下午了。
她今日是穿着黑色长衫,此刻正坐在书房里,看书。
按理说,平日里,但凡她从棺材里休息出来,那只仿佛是有专属侦查器黏在自己身上的小猎犬就会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
会像个叽叽喳喳的小夜莺一样,围绕着她的周围转个不停。
只不过今天,
倒是安静了。
穆斐握着书籍翻来倒去,倒来翻去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最熟悉不过的小东西的身影,顿时皱了眉头。
是没人通知下去,家主已经苏醒的事实了吗?
穆斐有些地倚靠在沙发椅上,最终没忍住,在黛姨给自己倒红茶的时候,假装冷冷淡淡说着,“今天的府邸真安静。”
“主人,您指的是尤然她”黛姨立马领回到穆斐的意有所指,毫不掩饰地将“尤然”这两个字念了出来。
“我什么时候提到她了。”穆斐不悦地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掩饰内心。
“是属下疏忽了,您用茶便是。”黛姨抿了抿嘴,既然傲娇主子自己不说,那她也不说,看看到底谁憋得住。
穆斐表情微妙地继续看书,可是她似乎注意力并不能全权放在书上,她只好放下茶杯,稀松平常地吩咐下去。
“让那个小东西洗点樱桃端过来。”穆斐冷傲着一张脸,让黛姨传达她的命令。
黛姨恭敬悉听着,她心底想笑,但嘴角还是保持着最优雅的女管家的姿态,一五一十地禀报着。
“回主人,那个小东西她已经离开府邸了。”
穆斐顿时愣了一下,她立马从书中抬起眼,声音严肃地问着管家黛姨,“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不瞒您说,您之前那天晚上在我们下人的面当众让尤然……滚,尤然她之后就很伤心,她以为您讨厌她了,就一个人默默地……”黛姨一字一句慢慢讲着,她一脸淡然处之的模样,是位杰出的表情管理者,即使是天花乱坠的胡扯,也能让听者信服。
“离开了?”穆斐眉头皱的更紧了,她的表情更是骇人的要命。
黛姨赶紧摇头,“是跟着尹贵公离开了。”
尹司黎!?
“接着说下去。”穆斐握紧手里的红茶杯,很显然,精致的瓷器底部已然出现了一条条裂痕。
“尹贵公今日来府上找您,因为您那会儿还在休憩,所以在了解事情的经过后,我们看到的就是尹贵公带着尤然离开了府邸,说是带尤然出去散散心再回来。”
“尤然也跟着去了?”
“是的。”
黛姨没眼瞧着这位已经气的火烧眉毛的女主人了,但说话肯定要说全套才行,谁让这是尹贵公再三拜托她这么传达给家主消息的呢。
紧接着,桌子上那杯刚被主人临一幸过的红茶杯就英勇牺牲成了碎渣。
穆斐瞬间站了起来,她走到窗台处,冰冷阴郁的眸子望向窗外。
好一个出去散心的说法。
外面今天还真是晴朗。
真是太太太他妈适合出去散心了!
那个小畜生什么时候那么听她话了,要她滚就真的给她滚蛋了,尹司黎这个该死的老女人,如果不让她晒晒太阳真是对不起是自己的好友的身份。
穆斐强迫自己压制住腾腾涌上心头的怒火,拿起桌上的通讯,拨通了尹司黎电话。
此刻旺卡高定服饰馆,尹司黎正非常愉悦地看着康丽女士给尤然量取身型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