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河脱了外套,跟她一块躺在床上。
前一秒,戚元涵还是抽周炜川巴掌的御姐,A爆了,就是瞬间的事,她就软了,也不能说软了,是卸下了防备,剥了坚硬的外壳,开始随意放纵情绪。
叶青河吻着她,抬头看她眼睛里的泪光,问:“你以前这样哭过吗?”
戚元涵说没有。
叶青河说:“世界是不美好,但是你以后会有我。”
“这话真好听。”戚元涵喃喃道。
静悄悄的,屋里没有开灯,黑色把人笼罩,戚元涵又抽泣了一声,说:“别跟别人讲我哭了。”
“知道,放心,跟你拉勾。”
……
翌日,戚元涵头疼欲裂的醒来。
她撑着胳膊坐着,感觉后颈被人拿棍子敲过,闷疼闷疼,疼得她抬不起头,半天没反应过来。
叶青河推开门端了一杯蜂蜜水出来,说:“昨天叫你喝点解酒药,你不喝,现在好了,头痛吧。”
“……是有点。”戚元涵呼了口气,这种感觉真不好,连带着颈椎都疼了,她歪了歪头活动脖子,刚活动一下,又被这种痛牵扯的只皱眉。
“我先去刷个牙,待会再喝。”戚元涵起来去洗手间,走到门口,扶着门框想了想,扭头看叶青河,问:“我刚刚要干嘛来着?”
叶青河笑着说:“你说要吻我。”
得。
这宿醉真的要人命,就几秒忘得一干二净。
戚元涵在浴室里头站了一会,然后看着桌子上的牙刷,想起来要干嘛了,她拿起来刷牙。
洗漱完出来,稍微就好了点。
早餐在屋里吃,叶青河准备了一早上,粥跟鸡蛋饼,戚元涵坐在椅子上,想到了昨天的事,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我昨天没干嘛吧,喝醉以后的事我不太记得,总觉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事,但是又记不起来。”
其实稍微记得一点,记得自己好像强吻了叶青河,之后她就不太记得了……
叶青河拿刀子切鸡蛋饼,闻言看着戚元涵,她把饼放在嘴里慢条斯理的咀嚼着,戚元涵有点等不及的敲盘子,“快说。”
“就是发现了不一样的你。”叶青河说。
戚元涵问:“哪不一样了?”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叶青河疑惑地看着她。
真的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叶青河感叹地说:“那太可惜了,你昨天把我吻得呼吸不畅。”
“……哦。”那还好。
叶青河又说:“当周炜川的面。”
“……”
戚元涵差点被鸡蛋饼哽到,她拿牛奶喝。
叶青河又说:“还骂他是蠢货是脑残,还说他是个傻叉,他蠢成那样,不知道是不是他妈亲生的。”
“咳咳咳咳!”戚元涵成功的被呛到了。
“哦,对了,你还抽了他一巴掌……还说……”
“行了。”戚元涵打断她,够了,她已经不想听了。
“让我说让我说,我还没有说完。”叶青河还要继续,她把细节讲的特别清楚,戚元涵脚趾头一直扣地,这也太尴尬了。
她咬着牙问:“还有什么?”
叶青河说:“还有,你当着柏妤柔的面吻我了。”
吃完最后一口,戚元涵脖子更酸了,可能是尴尬到自暴自弃了,她说:“那我当时表现的怎么样。”
“很飒,很御气,A爆全场,尤其是吻我的时候。”
“……哦。”只要形象没崩,就还能接受,也不是太糟糕吧。
早上,戚元涵像是练功一样,一直深呼吸,气运丹田,运到脸不发热,她才坐叶青河的车去上班。
还是那辆红色的牧马人,停在冬天的雪地被纯净的白色衬得很耀眼,戚元涵看到它莫名有种亲切感,伸手去摸了摸,说:“这车没有被收回去吗?”
叶青河说:“这我自己买的车。去寿南山前,我不是把牧马人停朋友那里了么,后来她们说帮我保养保养,就没有帮我送回去,前几天,我过去取的车。”
车身打了一层蜡,阳光照下来泛着光,戚元涵弯身进了后座,叶青河开车,问道:“怎么不来前面坐。”
戚元涵说:“头疼,后面能靠着休息会。”
宿醉也太害人了。
戚元涵按了按太阳穴,昨天断片了,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戚元涵想了想,想的头疼,就停止了回忆,手指落后颈揉了揉。
到办公室,戚元涵把围巾摘了,过了会柏妤柔来送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