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龙炎——鬼王似乎比那悠若还有理,还委屈,还卑微。
“呃!”
什么和什么啊!前言不搭后语的,那悠若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失忆吧,怎么会搞不懂鬼王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呢?
“我不记得我有抱过你啊!”
那悠若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可是下一秒自己怀里躺着一个金huáng色的,长方形软枕使她的思绪不断后退……
“枕头啊,我真的是对你一见钟qíng了,超级喜欢你,简直爱不释手啊!”
“想起来了吧,你不光抱了我,还亲口承认喜欢我!”
神气活现的鬼王,因着洋洋得意的心绪,丰神俊朗的容貌此刻更是夺人心神。
“真没想到,鬼……王……居然会是个枕头!”
那悠若努力地将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又一次的将视线转到光绪帝——爱新觉罗载湉的脸上。
“呵呵,是该感到不可思议,这也是叶赫那拉氏gān的。”
不会吧,难道还能听到一段比《孝庄秘史》还隐秘,复杂的,离奇的《慈禧秘史》吗?不过还是算了吧,好奇害死猫。
“我觉得我就没必要知道过往的细节了吧!挑拣一下,尽量一语道破是最好!”
那悠若心里想着不参与,不多打听,嘴上却又委婉地试探着,更是想要知道些什么。人啊!什么时候都是言不由衷的
“我的母后是东宫慈安太后。”
爱新觉罗载湉看着那悠若复杂的,多变的面部表qíng就想笑,可是含蓄内敛地天xing下,仅是面容上嘴角上翘而已。爱新觉罗龙炎做了解说人 。
“真是想不到……可是历史上慈安太后没有子嗣的记载啊!”
人吧,就是这样,给个馒头还想要个碗
“历史书上没有记载,不代表真的没有。咸丰六年正月,慈安太后在钟粹宫因服食一碗银耳莲子羹命悬一线,亏得神灵保佑,不幸的是皇子胎死腹中。”
爱新觉罗龙炎在叙述自己身世时的语气平铺直叙,毫无起伏波动,可是那悠若听着却感觉无比的难过与痛苦。
“不好意思,我有点饿的头昏眼冒金星,能赏我口饭吃吗?”
那悠若适时地转移了话题,现在知道为什么会立法,保护隐私权了,每个人的隐私恐怕都会牵出许多的痛苦或不幸;因为好的东西谁人不愿分享,没必要遮掩,甚至生怕别人不知道;
只有不好的,难堪的,痛苦的才恨不能埋进土里都不放心,不解气,不舒服……
“那悠若”
爱新觉罗龙炎因那悠若的体贴与善良,心里升腾起的多重qíng感逐渐整合成浓厚的爱意,想要藉由他的动作表达出来。
☆、看似回到最初
9看似回到最初
“细想来,我们虽然活了几千年,却好比虚度,从来不懂得什么待客之道!”
爱新觉罗载湉出语感慨,随后一闪不见。
“鬼王,您大可以放心,即使我将这里的见闻讲出去,估计别人都会认为我在痴人说梦或是陷入疯狂的臆想!”
是啊!真的太匪夷所思,现在那悠若脑海里想到:或许外星人真的存在,而且真的有不幸的人亲眼看到过。
“你还是很悲观啊,即使我三番五次说过会放你安全离开,为什么总不相信我呢,只因为我是鬼吗?难道我对你的亲昵宠爱你感觉不到吗?也对,你从始至终都只把我当作异类,鬼怪看待!”
爱新觉罗龙炎似乎重新找回了理智,爱在帝王的眼里重来都是不存在的,位高权重,必然美女如云,想他堂堂大清鬼王,岂会这样的自讨没趣。
“呃!”
那悠若是彻底不明所以,让她相信鬼王对她一见钟qíng,不如让她相信明天的太阳会从西边出来更有说服力。两个人各占一席,不再有任何肢体或言语jiāo流。
等到爱新觉罗载湉重新出现的时候,冷寒慎人地气息倍加qiáng烈,那悠若开始瑟瑟发抖。
“你们……”载湉看着隐怒的龙炎,转而态度温和地转换了话题“那悠若,你不是饿了吗?我替你准备了饭菜,你看合你口味吗?”
“噢!谢谢,让你费心了!”
那悠若边说边来到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出现了一张圆桌,上面放的居然是她们饭店的招牌菜:麻辣飘香水煮鱼,宫保jī丁,凉拌青笋,还有一小碗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