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你是隋文帝,肯定你的后宫就不会是尔虞我诈又“血雨腥风”,你的子嗣虽少却都能活。”
“是吗?你想知道我想是谁吗?如此说来,你对于我大清王朝可谓是颇多微词,竟然要我向隋文帝看齐!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大清王朝历代先祖里就没有明君圣祖吗?”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何必对我上纲上线,即使你们的大清王朝曾经辉煌一时,但现在它毕竟告别了历史舞台,尘封到记忆里。
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啊!俗话说的好,好汉不提当年勇。盛极必衰,这是万物发展的必然规律,又不是受你或者是我而有所改变。”
“你的终极意思就是不愿随我“进宫”!是吗?”
“呃!你的这个问题……你……”
“不要吞吞吐吐,立马回答我。”
那悠若极其为难地看了看爱新觉罗龙炎,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显然那个小气的鬼王心qíng又不是很美丽,她可不想轻易去撞枪口。
她不禁偷眼看了看一直像是置身事外的光绪帝,祈求他能够帮助自己。
“龙炎,我觉得你们……”载恬没办法忽略掉那悠若求救地眼神,他只能硬着头皮充当和事老。
“你先下去。”
载恬没有想到龙炎居然开口撵他,即使他的脸皮能厚比故宫城墙,可是他也得顾及自己的身份已是今非昔比,此刻故宫的王是龙炎而不是他,他一直都是顶替品。
“臣告退!”
“你怎么能那样对待光绪帝,怎么说他曾经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的历史学的不错,还知道他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谁人不知历代皇帝都身处权利最高的位置,怎么会有一人之下的说词,嗯?”
“你分清我话里的意思好吗?我们之间的话有时真是jī同鸭讲。”那悠若感到自己的一个头变成了两个那般大。
“好!那我再问你,你是想自己一个人去泰国还是让我这个鬼陪着你去。”
“什么!我为什么要去泰国?”
爱新觉罗龙炎看着那悠若突然之间瞪大双眼,而自己丰神俊朗的容颜则映入她的眼里,只是一瞬,他的心qíng蓦然变好。
“我们来gān点别的事吧!”
爱新觉罗龙炎一把抱住那悠若,两个人qíng不自禁地倒在了chuáng上,chuáng幔落下……
无人能看到他们在chuáng上正在gān什么,只依稀间听得到啧啧声和口水吞咽似的声音。
载恬一个鬼,形单无影地遥望天边,上弦月两角尖尖,如他一样显得落寞又凄凉。
“龙……龙……我感觉冷!”软语昵浓,撒娇意味浓重。
“我却感觉你的身体像是火笼,幸好有血玉傍身,不然我非是在你身上随风而逝。”
“那样……那样也不……错!不是……有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可是我已经是鬼了,而且我从来没像人一样活……过!”爱新觉罗龙炎话说到最后时也不由得停顿一秒。“啊!真是……无与伦比的舒服。”
“啊!嗯!那……那个……你……你的……全进来了吗?”那悠若脸颊泛起红晕,额头处沁出晶莹剔透的汗珠,她的光luǒ的身上也泛起一层薄汗。
“你说呢!嗯!舒服吗?”龙炎看着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地那悠若,越看越是心痒难耐,身下的动作不由得粗bào了许多。
“啊!慢……慢一点!太……太凉!”
“凉吗?可是你身上全是汗。”龙炎冰冷的身体和那悠若温热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生与死就是如此鲜明地提醒着他。
这一刻,他的心里更加地痛恨那个刽子手,那个剥夺他生,赐予他死的可恶女人。
“龙……龙……我……我!”那悠若晕厥了过去。
爱新觉罗龙炎不自觉地爆发出心底的愤怒,却不成想对他心爱的人造成了伤害。
对于女子的第一次而言,极尽温柔都会感到几分痛苦,更何况是粗bào对待之下,更加会惨不忍睹。
看着在自己身下的人儿脸色泛青,出气多,进气少,他不禁慌了神:“怎么办,悠若,你醒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