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便给他,掏空他的心力,耗尽他的阳元,在ròu与灵魂抨击的深处狠狠的报复他。
对于李世民表现出的那份灼热的爱,是真qíng也好,是假意也罢,她yīn雪暖一点也不在乎,她只想让他沦陷在自己所造的孽障里,无法翻身。
李世民不在的时候,yīn雪暖并不孤寂,令她可以消遣的人,还有很多很多。
……
独自一人来到纳兰烙的寝殿,周围杂乱的枯叶和腥臭的杂物堆在一起,引得苍蝇乱飞,嗡嗡声刺耳。
对于那堆垃圾散发出的恶臭,雪暖口鼻不掩,径直进去,里面两个高瘦的大胡子正站在紧锁的内室前看守,见到雪暖赶紧行礼。
雪暖挥挥手,一个大胡子掏出裤腰上的钥匙将门打开,走进去,只见纳兰烙正浑身赤~luǒ的躺在chuáng上,四肢被铁链紧紧的绑在四角,捆绑处被磨得肌ròu溃烂,正渗着脓水。
而一旁柱子上醉三针同样赤~luǒ着身体,双手抱柱用麻绳绑住,满身伤痕,正轻微的呻~吟着。
雪暖走过去,用手指摸了摸麻绳,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果然,是泡了盐水的,这样绑在身上碰到伤口,那可是极痛的,看来这两个看守,倒是会折磨人。
“看好了,再怎么折腾也别弄死了他们!”,雪暖淡淡的说。
“那是当然!”,一个稍微高一点的男子谄媚的笑了笑,“折磨死了,咱们兄弟俩可再寻不到这么好的玩物了,这小子正对我们的口味呢!”
说着走到醉三针后面,猥琐的捏了一下他的屁股,更引得他哀嚎。
“是啊是啊!自从收服了这小子,咱们日日快活,搞的快体力不支了!原本咱哥两来时都两百多斤呢,您看现在。”,另一个大胡子接话。
“好了!待会我会派人给你们送来一斤虎鞭,你们好好补补便是!”,雪暖沉着脸说。
“谢谢娘娘!”
雪暖走到chuáng边探探纳兰烙的鼻息,见她微弱的喘气便把手收回,拿起旁边的茶水一下倒在她的脸上,顿时纳兰烙惊叫着睁开眼,瞅到雪暖,抖得厉害。
“妹妹可好啊?”
雪暖轻抚绑着铁链的伤处,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纳兰烙啊了一声,痛哭起来,哭声引得醉三针顿时清醒,他qiáng扭着头往这边看,
“不,不要碰她,放开!求,求你们!”
醉三针才说话,两个大胡子抡起鞭子就开始抽打起来,直打的皮开ròu绽。
雪暖冷笑一声,伸出长长的指甲开始扣纳兰烙伤口上的烂ròu,每扣一下,纳兰烙就止不住的大叫,顿时屋子里嘈乱起来。
“姐姐,你放过我吧!我疼!我好疼!求你不要折磨我!求你了!”
“疼吗?那你问没问过当初长孙无忧她疼不疼?知道疼证明你还活着,可是那些死去的人却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疼!!”
雪暖一甩袖子,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顿时口鼻冒血,
“伤口太gān净了!”,将指甲上的污垢往纳兰烙身上抹了抹。
“是,娘娘,待会我便将外面那些苍蝇放进来,让它们好好啃噬这女人身上的烂ròu!”
不想再看到这张脸,雪暖转身离开,纳兰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叫,
“轮歹毒,杨曼舞比我狠上千倍,为何单单折磨我?”
停下脚步,雪暖扶了扶头上的凤簪,“放心,下一个就是她!”,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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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侍卫用黑袋套住杨曼舞的脑袋,径直将她扛走。
等再见光明时,她却身在死牢。
是的,她认识这是死牢,曾经她刻骨铭心的住在这里等死的心境开始浮现。
侍卫推推搡搡将她带进死牢的深处,来到一个关满了男囚的牢房,粗略看去应有上百人,正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讨论些什么,表qíng狰狞。
而面对牢房正门的太师椅上正端坐个妖艳明丽的女子,拿着小扇子正摇曳着对她冷笑,
“yīn雪暖!你想gān什么!”,杨曼舞大叫。
“当初是我将你带出牢房,今日我便再次送你入狱,一进一出,还真是有趣啊!”
雪暖站起身走进杨曼舞,一把攫住她的下巴,眼中有着嗜血的光彩,
“你先嫁李元吉后嫁李世民,天生一女多夫的命,今天我便帮你彻底打烂那贞节牌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