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恪对李治真的是兄弟之qíng吗?绝对不是,兄弟之qíng会让一个人生死相随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那究竟是什么,宝藏王隐约有了答案。再观李治,对李恪也不是无qíng,两qíng相悦这个词很符合时宜的冒出来。
他究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中啊!宝藏王无比的震惊和凌乱,眼前的认知再一次刷新了他的下限。
震惊归震惊,居于上位者的接受能力绝对不同于一般人,宝藏王脑中开始快速旋转,首先他问自己会不会因为此而疏远李治?很快他就给出自己答案,不会,他不愿意失去这么一个知心的朋友,那么他还有什么要纠结的呢?
兀地,宝藏王由纠结转入了对自己的担忧中,他发现的可以说是一个惊天的秘密,如果让李恪知道他看出了他们的关系,李恪会不会来个杀人灭口,从李恪的xing格来看这是极有可能的,就是不知道李恪能不能看在他救了李治的面子上放过自己。
所以现在他应该努力的与李恪打好关系,以免李恪翻脸不认人,而现在他也终于知道李恪是为什么看他不顺眼了,原因就是他与李治的关系太好,李恪吃醋了,看来以后为了不讨李治的厌恶,他有必要和李治保持距离。
走到李治他们旁边,宝藏王咳了一声,这两人有没有要保密的自觉,这是要把他们的关系用的尽人皆知吗?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有那qiáng大的接受能力。“太子殿下,我可是做到了对你的承诺,把人安然无恙的jiāo还给你了”
李恪放开李治,外放的qíng绪瞬间收敛,并不在意周围落到他身上探究的目光,与宝藏王四目相对,他知道宝藏王必定看出什么了,刚刚自己那样的表现他要是看不出才不正常。
“谢谢,你的这份qíng我记下了”李恪郑重的道,此时带伤的宝藏王于李恪看来要比平时顺眼的太多了,尤其是想到他身上的伤没有落到李治的身上时李恪就觉得很满意,所以看他今天的表现,李恪决定以后对宝藏王一定要客气点,不是谁都能真的为朋友两肋cha刀的,宝藏王这点做的实在是让人佩服。
宝藏王丝毫没有客气的接受了李恪的谢意,他也不会觉得自己受之有愧,为了李治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还在痛着,虽然不是很严重却也流了很多的血,这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补回来的,怎么说也要给一点奖励不是。
当然他护着李治也是心甘qíng愿的,可是这并不妨碍他接受李恪的感谢,又便宜不占那是傻瓜才做的,而且他可是避免一对有qíng人yīn阳两隔,这样一想宝藏王觉得李恪只说欠他一份人qíng,自己好像吃亏了。
无论心中怎么想,宝藏王也不会傻到当着李恪的面说出来。
在侍卫的护送下几人回到了驿馆,忙前忙后的把伤口包扎好,宝藏王就看见李治与李恪都看着自己,以为他们在担心自己“我没事,这点小伤养几天就好了”
“谢谢你”太多的感激李治不知道怎么说出口,这份qíng他会永远的记在心中。
“你们今天怎么一个两个都那么矫qíng,我们不是朋友吗?我都说过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为了你我也去,这又算得了什么?你要是在这么客气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宝藏王佯怒,生龙活虎的模样,没有一点受伤人的自觉。
有朋如此他还能说什么?李治万分感叹,也不再执着于道谢,“你们知道刺客是什么人吗?”刚刚他们好像没有留下任何活口,这样线索是不是就断了?
原本其乐融融的气氛有些僵硬,宝藏王看向李恪,可是对方仍旧一副冷淡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禁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我吧,还有一些盖苏文的残余没有解决,他们时不时的就会冒出来一下,提醒我他们的存在”
李恪深深的看了宝藏王一眼,却什么也没有说。
“那我这是受到了池鱼之灾?”李治问,对于宝藏王的遭遇深感同qíng,就算那些人不能造成生命威胁,可是受到骚扰这是既定的事实,心烦是肯定的。
“要不要我为你准备压惊酒?”宝藏王撇撇嘴,“本来我以为他们不会再长安行动的,谁知道他们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在长安行刺,而且还带着你这个大唐的晋王殿下,真是蠢透了”
“不对”宝藏王眯起眼,否定了自己刚刚的说法,“他们不是蠢透了,应该是很聪明,你看,如果你这个受宠的皇子因为高丽的原因被杀,大唐肯定不会放过高丽,而我首当其冲就要受到连累,这是借刀杀人,怪不得这次他们出动了那多人,这是要背水一战,原来如此啊”宝藏王越想越觉得自己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