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一掷?”李恪重复,他也朝这方面想过,但是左思右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嗯,是的,我觉得三哥是想的太过复杂了,没有必要把简单的事qíng想的复杂,有时候真相是极其简单的”
李治的话很快得到了印证,西突厥大都以放牧为生,但是糙原上突然发生了gān旱,紧接着又引起了瘟疫,西域的其他部落有大唐的支援并没有酿成大灾,很快便恢复了正常,所以朝廷也没有太过在意。
然而西突厥的qíng况却持续的恶化,由于牲畜死亡,西突厥的人民少了赖以生存的粮食,很多人饿死了,最后西突厥不得不率部qiáng粮食,小打小闹最后演变成了大举来犯。
“九弟,你说的果然不错”得到西突厥进犯的原因后,李恪失笑了片刻,“是我想的太过复杂了”
“你们这些做大事的人就爱这样,把简单的事往复杂处想,这就是自己为难自己”李治陈述自己的看法。
“什么叫我们这些做大事的人,九弟你这是打算置身事外了”李恪扬眉,把人拉到身边,“要知道我和你可是相辅相成的,依我看九弟这是众人皆醉你独醒,不出门而知天下事”
李治这三年虽然不在他身边,可是对于他的事qíng却是一点都没有错过,时时刻刻关注着他,想到此李恪犹如吃了蜜一样。
“非也,我这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李治笑道,而他最关心的则是坐在最高处的李恪。
“那忧君忧民的你对于如何攻打西突厥有什么看法?”
“当然是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仰视敌人,行军打仗正该如此”李治一本正经,对于打仗他虽然参与过,却还是很不擅长,也只能说说而已。
“九弟说的非常正确,应该奖赏”李恪吻住李治。
好不容易制止了兴致昂扬的李恪,李治立刻远离他,“三哥近来可是越来越不务正业了”
“那是因为美色当前难以自持”李恪说的理直气壮。
李治觉得他有必要祭奠一下李恪远去的自制力,“所以说为了三哥如今已经沦落成为了一个色令智昏的昏君了”
李恪从容的接过话“而九弟你就是那个红颜祸水的妖姬”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就会有人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来除去我这个妖姬”
“而后我就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将那些人一一除去”
“最后bào君的名号就落在了你身上,妖姬bào君,我们也就永垂史册了”只不过留下的是骂名,遗臭万年。
李恪忍笑“只要你还与我在一起,留什么名于我而言都无所谓”
“那么bào君先生,对于西突厥归附以后你有何打算呢?”
“依然如故”李恪回答。大唐对于边塞的政策是不能改变的。
李恪的话刚刚落音,就见李象匆忙的走来,连汇报都忘了直接推门进来。
“象儿,怎么了”李象一般来说都是很稳重的,像现在这样的莽撞一定是有缘由,所以李恪并不会怪罪,反而很理解的问他原因。
“是忠儿,他一声不吭的跟着去西突厥大军走了,好像已经走了一天多了”李象把李忠的留书jiāo给李治。
李治扫了一眼,李忠的留书很简单,只说明他的去向其余的一句废话都没有,李治看完后jiāo给李恪,“看来忠儿是长本事了,居然骗过了我们所有人,我还真是小瞧他了”
李治的语气并没有太多起伏,李恪知道李治生气的成分不大,李忠也只是走了一天多,还是能追回来的,对于李忠的安全事宜他也不是多担心,而且李忠从小就人小鬼大心眼很多,一个人出门也不会吃什么亏,就算是吃亏了也可以当作对李忠的教训。
“让人去追回来吧”李治道,若是李忠再大一点他也许会不gān涉他,但是现在李忠还太小,他独自在外尤其是还想上战场,李治无法不担心。
“赵和,你去吧”李恪道。
“那如果他不愿意回来呢?”作为看着李忠长大的人,赵和对李忠的了解很深,李忠绝对不是那种乖乖听话的人。
“你难道还能斗不过一个小孩吗?”再李恪身边那么久的一个人,怎么说也不会那么简单,对付李忠已经绰绰有余了,“不过,如果有必要你可以先斩后奏,先替我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