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不对了,做人呢要一心一意,可不能三心二意,拈花惹糙更是不对,不然你怎么能对得起加重的妻儿”李治苦口婆心的劝导,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气势。
“那有什么,如今这世道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又不是女人要从一而终,再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多要一个妃子怎么啦,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宝藏王越说越得意。
“这样啊”李治一脸的坏笑,“你说如果你刚刚说的那些花传到某人的耳中,那将是什么结果呢?我真的很好奇,好期待啊”
李治清楚宝藏王也只是说说而已,呈呈口舌之快,这个人如今可是一个三好男人,若是他真的gān那样做的话,不用别人,就是自己也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对于自己朋友,他是不能接受那种朝秦暮楚的人的。
果然宝藏王听后收起了笑容,想象着妻子会有的反应不觉打了个寒颤,气势顿时短了一截,左顾右盼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嗯,我刚刚有说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即使不是出现幻觉了,听错了”
对于变脸比变天还快的某人,众人都不客气的笑出,在一片笑声中李忠突然开口,以好宝宝的模样迷茫的问道“这是不是就是人们所说的惧内?”
再一次笑声扬起,不过宝藏王的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的程度,对此一点都不以为意,“你小孩子懂什么,这可不是惧内,等你长大了有了爱人就会知道了,不信你问问你皇伯有时候是不是也非常怕你父王不敢得罪他”
这次李恪非但没有反驳宝藏王,反而赞同的点了点头,宝藏王说的对,他们这不是惧内,而是爱,因为爱不舍得对方受委屈,因为爱所以纵容对方。
想了想李治与李恪日常相处的qíng景,李忠觉得他说的挺对的,不禁想以后自己是不是也会是那样。
现在他们要探讨的主题已经严重跑偏,李治只得作出提醒“你要见的到底是谁?”
“我想要见的就是现在人们依然津津乐道的受众多女人推崇大唐历史上第一位女官武则天是也”宝藏王一口气几乎将所有能够形容武则天形容词都说了出来。这还要感谢家中的妻子,他现在对武则天的了解可是很深,只不过都是被动接受的。
其实宝藏王对于武则天并没有多少的见解,虽然也听说过武则天的传闻却没有非要见到本人的想法。可是他不想见有人想见,家中的爱妻那可是把武则天当作头号偶像的主,时时刻刻关注着武则天的动静,就连小道传闻她也一点不会错过。而且也一武则天为目标,决心做一个想武则天那样人。
这让宝藏王非常的郁闷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觉得自己的妻子把心思全部花到武则天身上了,全完忽视了自己,如果不是知道武则天是女人,他真的会找人去暗杀了武则天以解心头之很,他也早已经把武则天列入了他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更可怜的是他却不能表现出对武则天的丝毫不满,在妻子说到武则天的时候他还要赞美几句,不然就会有一出场狂风bào雨等着他,记得有一次他说了几句武则天的不是,妻子居然与他冷战了几天,从那之后他再也不gān触妻子的逆鳞了,只有暗自默默流泪独自数着自己的伤悲。
这次前来妻子更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要见见她的偶像武则天,并且熬夜写了几乎有万字的信,要他务必亲手jiāo给武则天,不然就要他好看,这些也就算了,可是当自己走的时候为什么妻子只有愿望即将达成兴奋,而没有丝毫离别时候的悲伤,宝藏王真想大喊一声‘这还有天理吗?’以示自己的愤慨之qíng。
如果李治知道宝藏王的经历一定会感叹一句:铁杆粉丝伤不起,作为铁杆粉丝的老公更伤不起。不过宝藏王却没有一点自觉这种局面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他就是一个典型的妻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是心甘qíng愿的,恐怕他还乐此不彼呢。
“是她?”听到这个名字,在场所有人除了李念几乎都表qíng凝滞了一下,“你怎么会想要见她?”
沉浸在逆流成河的悲伤中的宝藏王没有注意到场中的一丝异常,终于找到可以吐苦水的人,马上就要把心中的苦楚倾泻出来,“不是我想见,我家中的那位想见,并且写了一封信嘱咐我一定要亲手jiāo给武则天,不然鬼才想见她呢,你不知道就我家那位在意她的程度,我都想把武则天给五马分尸了,真是苦命的我啊,还得身不由己的去笑脸相迎自己最讨厌的人,这日子真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