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治闭上眼的瞬间,李恪迷离的眼睛霎时变得清明,他知道此刻李治并没有喝醉,再理智尚存的qíng况下他居然亲了自己,这说明什么?是不是他对自己也是与自己一样,内心的欣喜无以言喻,就如这场大旱一样,本以为无望的时候突然下起了一场甘霖,让gān涸的土地终于得到了滋润。李恪搂住李治纤细的腰,变被动为主动,开始猛烈的掠夺。
李治被突如其来的侵占弄得愣了一下,以为李恪恢复清醒了,随即释然上一次李恪也是在酒醉后吻了他,这次应该也是一样,酒醒后他什么也不会记得,既然如此自己又不必在意,想通后李治开始作出回应,就这一次,让自己放纵吧。
☆、第十七章:无事所累一身轻
第十七章:无事所累一身轻
从酒楼回到东宫,李治吩咐人备水沐浴,挥退了了所有人,进入温热的水中,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qíng,李治唇边溢出一抹复杂的笑容,自己居然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qíng,原来真的会有qíng不自禁,会迷失自己,在qíng之一字面前任何的自控都会抛到九霄云外,可是以后又该如何来面对李恪,理智已经恢复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的举动,本已经决定要放弃为何又要做一些背道相驰的事qíng。李治唇边的笑容愈发的苦涩。
从酒楼离开时自己就像是逃命一样,仅存的理智让他猛然的推开了李恪,李恪会不会发现不对,若是李恪知道与自己发生的事qíng,会不会还会想以前一样对待自己,还是会心生厌恶?他应该不会知道吧,李治抚摸着自己唇,似乎李恪的唇还留在这里,炙热的温度能把人点燃,所以自己才会沉迷与他的吻中,但是在酒醉中的李恪也太过热qíng了,真的看不出他平时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
将自己沉入水中,收起笑容,李治告诉自己不要在想李恪了,也不应该再想了,无论李恪会怎么样,今后于他李恪只能是兄长,不,也许从今以后自己应该远离李恪,不在靠近他,不让李恪再有影响自己的机会,渐渐的他会把李恪在心中的影子淡化,直至消失不见,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若是有心躲避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事qíng,从那天后李恪出现的地方李治都会避开,可是要想不见面还是很难的事qíng,不过就算见面时李治也不给两人独处的机会,几次李恪想与他说话,都被他故意绕开。这样明显的躲避,别说是李恪,就是其他人都发现两人的异常。
“治儿,你与恪儿是不是吵架了”李世民问,以前两人总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如影随形,可是这段时间却很少在一起,是不是发生争执了?还是他们最终也是难逃命运的圈,为了权力而翻脸。
刻意的避开,可是李恪这个名字如今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听见,并省官员结束之后李恪辞退了吏部尚书的职务,但是李世民却允许他旁听政事,这说明李恪有进一步的接触到了政治的核心,而且他近来不禁越加的得到李世民的赏识,就连以前对他不满嫉恨的官员也开始转变了态度,俗话说‘是金子总会发光’,可是李恪不仅是金子而且是含金量最高的金子,这一切都是他凭借自己的真才实学得到的。
可是他与李恪却已经越走越远了,李治压下心中的苦涩,抬头对着李世民轻笑“父皇是不是听到什么传言了,我与三哥哪有吵架,就是我想吵恐怕三哥也不会给我机会的,怕是父皇也想不出来三哥吵架似的样子吧?”
李世民注视着李治,从那双清明的眸中看到了被压抑的qíng绪,知道他们之间必定是发生什么了,很自然的就想到两人是因为争权夺利而疏远,可又觉得不是,他也旁敲侧击的问了李治与李恪几次,但是两人都不愿多说。
其实这段时间李世民一直在犹豫,是不是要改立李恪为太子,但是他又不愿意让李治伤心,也不愿李治与李恪的感qíng受到影响“根本不用别人说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既然你不愿说,父皇也不问”
李世民真的是个慈爱的父亲,总是能体谅他,李治突然相对李世民说自己考虑已久的事qíng,“父皇,我想让你废了我的太子之位,让三哥做太子”,也许没有了这个位置的束缚他就能加能远离李恪,过上清闲的生活,从此‘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行’。
“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李世民眼眸顿时变得凛然,盯着李治的眼睛,他不知道李治这是有意的试探,还是真心的想法,记得以前他曾经与长孙无忌说过此事,难道是长孙无忌让他来试探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