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弄着手中的折扇,用富有男xing嗓音的声音与老鸨对话着。
“妈妈,这有什么漂亮的姑娘?”她从侍卫那儿抽出了几大张银票,在老鸨的眼前晃了晃。
“哎呀,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就数怜儿姑娘最美,最销魂了!”老鸨的眼睛一直跟着她手中的银票上下转着。
一旁的扫地大妈看到了,便喊了她出来。
林怜儿浅浅地露着如雪似苏的胸脯,裙摆只遮住膝,腰间同色腰带将腰儿束得纤纤一握,更衬得胸脯丰挺。
“果然是个美人坯子,她,我买了。”南宫偌一哼,这种女人她最不屑。狐狸jīng,勾、引人家丈夫算什么本事,还是王爷!
老鸨想了想,也没作答。
“是不够吗?”她旁边的侍卫递过来一个jīng致的金箱子,打开后,让老鸨傻了眼!
一排排,都是金色的金子,金光闪闪。
“够够够!!”老鸨一把抢过了那箱子。
怜儿看了看老鸨,再走到她的身旁。
“那,怜儿今后就是公子的人了。”她很羞涩地说,还有些不好意思。
南宫偌再也忍不住了,上去就是一巴掌。不顾一切地挥舞着,让老鸨都傻眼了。
很快,怜儿的脸上便红肿了起来,嘴角也是流下了一丝血迹。
最后一踹,将她弄到了地上,显然摔得不轻,衣服褴褛不堪。
“公子,你……”
“你个贱人,小心本夫人灭了你全家!”
“可是……”
“还想狡辩,你个狐、狸jīng!”
“怜儿…怜儿没有伺候过君少爷。”
“少在这里装可怜,冬儿,告诉她我是谁!”
冬儿小步转移了过来,对着坐在地上的女子说道:“这是当今富可敌国君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
全场震惊。
到最后才知道,真的是冤枉了人。
苏瑾安现在居住的,是君少卿特意在离君府不远处却又偏僻宁静的地方修建的,也不容易被人发现,可这却不是金屋藏娇。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huáng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she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chuáng,jīng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chuáng锦被,侧过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这一闹,搞得人人皆知,不光君府的面子丢得很大,且老爷夫人也是很愤怒。最主要的是,这事被苏瑾安听到了。
君家少夫人南宫偌,君少卿的夫人?
泪还是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美人卷朱帘,深作频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俯卧在chuáng上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屋里,织出一幅暗蓝的悲哀。灯光也变得朦胧浅淡了。
一种纯然的快乐qíng绪就像酒jīng在血管里一样,开始把半痴半呆转化成兴奋的晕眩。先是喉咙发gān,然后全身轻微地颤抖,最后眼泪不能遏止地往外汹涌,并且从胸腔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的哭声。
很快,便止住了。
君少卿像以往,又到了这儿。见人儿脸上还挂着泪痕,便上前讯问。
“你有了原配的妻子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不再抽泣,而是质问。
“我怕你伤心。”君少卿缓缓地抚上她的脸庞,深qíng的眸子里满是疼惜。
渐渐地,贴上她的唇。
这时,大门被一脚踹开,瑾安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南宫偌扇了一耳光。扇得很重,看起来是很愤怒,她的嘴角留下了一丝血迹。
君少卿见到心爱的女子被南宫偌给欺了,先没忙着上去与她动手,而是先回到瑾安的身边,先拿帕子轻轻拭去她嘴角殷红的血迹。
“少卿,我才是你的结发妻子啊!”南宫偌呜咽了起来,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能爱上他就是一个错误,至始至终都是她一人自作多qíng,单相思罢了,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偌儿,别闹了。”君少卿不想和她理论,还是担心着她嘴角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