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人如其名。”
从新闻学院的方阵里第一眼认出她,男人便利用职权调取了所有能够查阅的资料,当然包括真名。只是没想到,看似简单的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带上了yín糜的味道。又或者,是因为她此刻这yín糜的状态。
“说,你还做错了什么事?”似乎对这样的讯问方式上了瘾,短暂的感慨之后,他再次恢复狠戾的抽cha,直顶得沈蔓双手撑在车门上,才勉qiáng稳住身形。
“??不,不该逞qiáng赌气??”颤巍巍地开口,大概明白对方想要的只是“刑讯bī供”的过程,沈蔓也渐渐入戏,装出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充满挑衅:“??勾引教官来cao我??”
男人的征服yù再次被引燃,身下的动作也不再有任何保留,简单的抽cha动作直接演变为打桩,几乎将女孩钉死在车框上:“还敢挑事儿?!你他妈不想活了吧?”
“是啊!”沈蔓被他顶在身上猛cao,上下颠簸抖动如bào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却依然发狠地尖叫着回应道:“就是想被你cao死,行不行?!”
李彩娅VS指挥官
他不再说话,眼底已经有血丝沁出,每次顶弄都恨不能将ròu棒完全送进去,甚至连后面的两个玩意儿也一并塞入。咬着牙,每一寸理智都在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每次一对她的占领,也无异于对自己的凌迟。
被狂风bào雨般的抽chabī得无路可逃,沈蔓双手撑住车顶,下身忍受着非人的对待,早已神志不清。只剩来回摆动的脑袋扬起纷飞长发,嘴里发出不间断地祈求:“我错了,啊??对不起??”
记得不清什么时候开始,隐约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两人最终双双抵达极乐的境界。周围所有事物全部虚化,只剩下深嵌在彼此身体里的感知,真实而澎湃,确切而汹涌。就像一波波踏làng而来的海cháo,瞬息变化中将所有存在侵蚀殆尽。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she的,也不知道他she了几次,沈蔓在无尽的高cháo中浮沉,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再也不会有了,这样的爱;再也不会有了,这样的痛。
这样的男人,即便此生只有一次,也已经足够。
窗外的雨势渐歇,车内,刚刚经过剧烈体力运动的两人,此起彼伏地大口呼吸。
尽管明知说话人就在身边,却还是像隔了很远的距离。尽管沈蔓的大脑已经无法正常处理信息,却还是很认真地听着:“记住了,我叫吴克——攻无不克。”
一场大雨洗净了天地万物,在雨水的滋润下,晒得只剩半条命的花花糙糙尽数舒展,很快便焕发出勃勃生机。
训练场上,原本就看不清的道路如今更是泥泞不堪。高底盘军车qiáng悍的越野能力再次得到充分展示。车轮碾过大大小小的水坑,飞溅而起的泥浆击打在车窗玻璃上,噼噼啪啪不断作响。
沈蔓牢牢抓住车框,明明没吃什么东西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驾驶座上男人一只手掌着方向盘,一只手夹着烟,半搭在车窗上,时不时吸上一口,表qíng轻松闲适,与她的惨白脸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怎么样?”见隔壁半天没有动静,开车人保持目光平视前方,装模作样地随口地问道。
简单的三个字在沈蔓听起来聊胜于无,根本懒得回应。被qiáng烈yù望激发出的小宇宙在尽兴之后彻底熄灭,她恍然记起自己是个高温脱水的病人,刚刚进行了10公里的急行军,还在荒郊野岭被教官狠狠cao弄了个把小时,体能早已逾越了极限边缘。
除了将身体固定在副驾驶座上,沈蔓无暇作出多余的反应。
事实上,即便是这三个字,要从吴克嘴里说出来,也已经是破了天荒。他平时在特种大队里耀武扬威惯了,手底下的兵常常和血吞牙,没有谁敢要上级关心照顾。可如今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刚刚在他怀里融成一滩水、化成一汪月、甜成一罐蜜的小女子。纵是神经粗大如他,也懂得怜香惜玉的必要——做生意也要图个来回嘛。
与此同时,吴克并没有减慢车速,相反还将油门踩到了底,言语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qíng:“再坚持坚持,我直接把你送到医院去。”
“不,”沈蔓咬着牙摇头,“回寝室。”
感受到探问的目光,她竟意外地有些羞赧:“我要回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