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在这样的qíng节下面发言,我也是为自己的节cao醉了呢……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回,来,了~~~~(今天早上还在火车上赶着码ròu章,完全不顾来往乘客感受的这种事我会乱讲?)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存,稿,木,有,了~~~~乃们都猜到了对不对?(疯狂抓头)对于一个qiáng迫症患者来说,luǒ奔是最不安全的,所以我会抓紧时间攒稿……攒不起来也尽量不耽误更新,如果有意外qíng况,会以更新章节的方式告诉大家感谢诸位亲在我失踪这段时间里的不离不弃,虽然由于网路信号不稳定,无法回复大家的留言,但赶在每次PO文上存稿箱的间隙,我都会珍惜地将大家的留言一字一句地读过,那些问题什么的,真是憋死话痨我了……来,亲爱的们,抱抱
无脚鸟VS执政党
尽管只需要检查背部伤口的恢复qíng况,林云卿却依然凭借职务之便,替她定下了特护病房,不仅有独立的门禁和卫生间,甚至连浴缸也一应俱全。
临近午夜,三人终于从疯狂的yín行中清醒过来。医生穿戴整齐,负责下楼觅食。梁志则抱起慵懒的女孩,放她进入温热的水池,小心地替对方清洗身上的一片láng藉。
黑发被善乐的长指捧在手中,寸寸搓揉按摩,令沈蔓禁不住舒服得呻吟出声。
“温度怎么样?需要再加点热水吗?”男孩小心地探问,半侧着身子坐在浴池边。尽管眼前清水芙蓉的景象令人很是向往,他依然克制地压抑住自己的yù望:上回跟陈逸鑫一起把她做晕过去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这次可千万不能再犯浑。
缓缓地摇头,沈蔓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的隐忍,反而还将身子靠到他腿上,幽幽柔柔地说:“就这样,好舒服。”
理智与冲动的拉锯战在心中持续,终究敌不过满腔的柔qíng蜜意。梁志一双长指按压在女孩的发顶,尽管无甚章法,依旧表达出浓浓的怜惜:“对不起,一时没把持住……”
爱一个人的时候,我们总希望能够成为最好的自己,为他或她遮风挡雨、顶天立地。
爱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往往不可避免地成为最坏的自己,只因关心则乱、当局者迷。
“没事。”男孩的大腿肌ròu紧致有力,沈蔓依附于上,感觉格外心安,“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想跟我去中洲?”
浴室内温热的水汽弥漫,将一切笼罩在薄薄的雾气中,连带着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下来,不再势均力敌,不再针锋相对。
沈蔓其实并不介意梁志与林云卿的勾兑,反正都是自家男人,能够团结一心,说明将她看得很重。她在乎的是梁志似乎已经决定再一次放弃梦想,无论这重生的机会有多么难能可贵。
“……嗯。”沉默片刻,男孩终于闷闷地发声。
“为什么?”
长指游走在柔波里,如同一条灵动的鱼,轻盈而优美。他一边濯水替女孩清洗,一边沉着嗓子解释道:“我原本以为咱俩终究会回去,不是现在就是将来,等到这个世界的科技发展突破节点,与其他平行空间建立双相联系之后。你和郑宇轩的生活还得继续,我也有母亲需要赡养,有工作需要考虑。”
现实和悲观往往是同义词,因为生活中的好与坏通常二八分成,太过臣服于现实的结果,便是对一切不报希望。
沈蔓没有打断这前提错误的假设,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人在做梦的时候,终归不用考虑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qíng,尽可以不管不顾地随心所yù。我觉得或许可以试试音乐这条路,看看能走多远。这样,就算有一天真的回去了,好歹能闭上眼睛安慰自己,其实我也可以。”
伸手揽住他的腰,沈蔓将自己埋进男孩怀中,顾不得身上尚且水淋淋的,只想将他疼进心里去。
担心对方着凉,梁志弯着腰拧了条毛巾搭在幼滑的肩头,继续道:“可既然林云卿说要改变科技发展的轨迹,而从你身上同位素示踪的效果看,他也确实有这种潜力。我担心,我们会长久地留在这里。”
言及此,他的语速慢了下来,正如人们谈及自己最隐秘、柔软的想法时,不自觉地就会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个无qíng又冷酷的世界。
“为什么要改变科技发展的轨迹?”沈蔓往他怀里又靠了靠,“咱们赖在这里不走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