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赵宏斌囫囵含住珠玉般的耳垂,低声地魅惑道:“你就这么想被人发现吗?”
长吁一口气,缓缓支撑起身上半身,顺着呼吸节奏,逐渐学着放松青涩的身体,她努力适应着男孩那不知轻重的猛烈撞击。
经过最开始进入时窒息般的紧致,感受到身下人儿容纳他的尝试,赵宏斌终于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开始尝试回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视频,模仿其中的动作,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沈蔓从来就不是个喜欢压抑自己的人,房事后也经常跟郑宇轩开玩笑,她如果遇上qiángbào,肯定选择舍贞保命。当然,前世并未遇到过这种qíng况,但这不妨碍她独守空闺时天马行空的想象。能够在确保人身安全的前提下,被体格、力量、yù望明显qiáng于自己很多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她相信,有过如此渴望的绝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那些BLSM之类的,哪里变态,不过是求不得的替代罢了。
可是,当真要找个合适的对象又谈何容易。
同学聚会时,看到赵宏斌的第一眼她就有了反应。也许是因为寂寞太久,也许是因为生xingyíndàng,沈蔓不想、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体与qíng绪,谁叫男人高大的身材、宽厚的肩膀、麦色皮肤下饱满的肌ròu,从里到外散发侵略xing那么明显的荷尔蒙。
高中毕业后,赵宏斌出国留学多年,生活方式早已西化,他本身又有健身的习惯,难得到了那个年纪,还能拥有比年轻小伙更胜的身形气质。再配上制作jīng良的西装皮鞋,完完全全成功人士的范儿。
女人总是天生崇拜qiáng者的。
沈蔓不否认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兴趣。即便此时的赵宏斌还很幼稚、冲动,但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已足以让他鹤立jī群。能够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宣泄一番,对于饱受惊吓的她来说,应该是最合适不过的慰藉。
他在校篮球队打中锋,身体素质原本就不赖,此刻又刻意用力,每下撞击都仿佛拍在沈蔓的胸口,连带着那yín糜的水声,将最后一丝理智都挤出了大脑之外。
“啊……”从灵魂深处泛起的愉悦,令沈蔓再也忍受不住,闭着眼睛轻吟出声。
赵宏斌咬着牙抽cha,一只手掌住那圆润的臀ròu,一只手向前探去,中指与食指顺着女孩的唇齿,直接探进柔软的口腔,任由温热的丁香小舌缠绕其间、稠腻无比。
“你,果然,很想,让人发现,对不对!”他更加用力地耸动着腰腹,每次抽离都几乎与身前的人儿完全分开,下一秒又狠狠cha进来,用那硕大的分身肆意搅动着湿软内里的嫩ròu。循环往复的动作如同机械般jīng准,却一次比一次爆发出更加凶狠的力道,直令沈蔓被死死钉牢在书桌上。
撕裂的痛感已经散去,尽管依然有些火辣辣的疼,却不妨碍下体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粘液,润滑两人之间那循环往复的无尽jiāo合。
随着他的再次深深挺入,沈蔓贝齿轻合,咬了咬那两根赖在她嘴里不愿意出来的手指,嘶着喉咙媚叫出声:“滚……”
赵宏斌将两只手都移到她胸前,毫无章法地直接撕掉了女孩的内衣,大掌合十,把两团浑圆揉成诡异的形状。每一处指fèng都被rǔròu填满的充盈感,与身下滋润紧致至极的包裹相互呼应,将感官直接推上了喧嚣的巅峰。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更加控制不住力道,愈发凶狠地抽cha起来,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嘴上却不忘沉着声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沈蔓察觉到这语气里的调侃,皱着眉试图回过头瞪他,随即却被按倒在桌上,力道不大,但明显不容任何反抗。
“‘告诉我,’”顺着抽cha的节奏,赵宏斌将这些日夜来,在脑海里不断浮现的场景再次重现,“‘你有没有想过,被,这样,弄?’”
记起自己那天在天台上,对他好像说过一模一样的话,沈蔓的脸顿时黑了。那时候,她在上他在下,如今,自己被对方仰仗天生的xing别优势,彻彻底底压制住,无从反抗。背入式的体位令男方更加易于掌握xingjiāo的节奏,而女xing则完完全全居于被征服的地位。沈蔓错觉自己正在被当成母狗一样qiángbào,极致的压迫与力量让她几yù跪拜,屈从于男方的绝对领驭。
想到这竟然还是重生后,第一次失去贞cao的方式,屈rǔ与被凌nüè地错觉瞬间叠加,迅速地将身体送上了第一波灭顶的高chá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