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沈蔓在心中提醒自己,必须采取点措施,否则真有可能被这疯子做死在chuáng上。
腿根处传来湿濡濡的鼻息,他又回到那处禁地,没有半点嫌弃地又亲又舔,甚至大口吞咽,“啧啧”出声,令yín靡的味道再次弥散房间。
体内本能地开始收缩,即便已经jīng疲力尽,对于快感的回应永远是真实而无法掩饰的。
“胤……钦。”gān咳着发出声音,沈蔓终于将男人的注意力从下身吸引开来。
俊俏的眉目被yín水浸渍,在灯光下显出不一样的柔和,只有了解的人才知道,这幅天使面庞下,掩饰着怎样扭曲的内心。
“嫂子,你湿得好厉害,是不是想要?”他略微激动地急促发问,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可我刚刚答应过今天不折腾你了,怎么办?”
自己被带来一处偏僻的别墅,荒郊野岭的,想必是处秘密据点。考虑到他在周胤廷背后那些不可告人的小动作,这次应该是终于下定决心了,否则没理由破釜沉舟。
只是,接连几日两人都在chuáng上折腾得死去活来,哪有时间采取行动呢?还是说,周胤钦也并非真正的主事人?
想到这里,沈蔓愈发替远在泰国的男人捏了把汗,遣词造句也小心翼翼起来:“……手腕好疼,放开我好不好?”
他的脸皱成一团,显然不是太高兴:“你不乖,一放松就想跑。”
女孩连忙把头摇得像拨làng鼓一样,表qíng诚恳到吓人:“不会的,再也不会了。再绑下去会留疤的……胤钦,你最心疼我了,帮帮我,好吗?”
曾经雪白的皓腕上尽是红痕,默默昭告着日夜沉沦的疯狂。纤细的脚踝亦未能幸免,绯色的伤口犹如奴隶主的烙印,证明她曾经怎样无辜又无奈地承受了一切。
微挑的风目再次变得幽暗,视线在她赤luǒ的身体上来回逡巡,像是带了粘xing,根本分不开。
“胤钦,求你了……”沈蔓咬着唇,作出楚楚可怜的表qíng。她记得对方的小嗜好,即便最疯狂的时候,依然抵不住女人的祈求。
叹了口气,周胤钦终于放弃坚持、选择妥协:“要乖,要听话,不许耍小聪明!否则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听出他言语中的立场松动,沈蔓忙不迭地点头,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生怕主人一不高兴改变主意。
男人对她的反应很满意,长腿长手的伏在chuáng上,用随身携带的钥匙解开了禁锢,而后笑眯眯地把餐盒端过来:“还是热的,要不要尝一点?”
开玩笑,就是毒药也得吃下去啊,沈蔓心中哀嚎,天晓得这位祖宗哪根筋不对,再发起病来恐怕就真要人命了。
就着纤长的手指,将甜腻腻的点心抿进嘴里,唇舌触碰在指尖,勾起莫名的qíngyù。周胤钦将她抱在腿上,幽深的眸子眯成一条fèng,喉间发出阵阵喘息:“……好不好吃?”
他的长指依然留在女孩的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勾勒,任由津液顺着唇角溢出,折she出说不清的yín靡。
沈蔓说不出话,只得微微点头,却见他得意地笑起来:“其实是他们坐飞机回Q市买的,很正宗吧?”
疯子。
以前便知道对方喜欢在周胤廷面前开玩笑,说些只有她能听懂的双关语,常常故意把话题往张羽、Q市上带。旁人越是莫名其妙,他越是看着自己笑得开怀,似是极为享受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如今的沈蔓只想逃离。
将最后一点残渣从男人的指fèng里舔gān净,感受到灼热的烫意从下身传过来,她知道再不开口就晚了。于是主动地用双手绕住对方,由下往上的仰视道:“好饱,谢谢你,胤钦。”
得意的表qíng显得有些孩子气:“你平时吃太少了,哥哥也不管管,我要把你喂胖一点,捏起来舒服。”
将头埋到他的颈窝里,沈蔓娇声抱怨:“讨厌,穿衣服会不好看啦。”
“不穿衣服最好看。”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男人又开始四处点火:“让我再伺候伺候你吧,我保证不做坏事……就是想让你舒服……求你了,嫂子。”
毕竟是那样的出身,周胤钦的嘴上功夫确实了得,即便沈蔓有心抵抗,最终依然毫无悬念地一次次败落。此刻,他显然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沉沦qíngyù,主动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