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根本没理会他,反而满心期待地望向老者,用略显生硬的阿拉伯语道:“对方真提出这样的要求了?”
老者面色慈祥,缓缓说道:“安拉在上,协商者当互相忠诚信任。”
张羽愣住了,他从不知道沈蔓竟然会说阿拉伯语,比他这个靠走后门上位的大使还qiáng些。
沈蔓没有留意他的反应,只是在心中默默盘算:TN组织所谓的亲属,应该指的是周胤钦。这说明他们并不知道其内桩的“死讯”,还指望着里应外合将周氏端个底朝天。但既然现在是她来到了C国,来到了K城,来到了离周胤廷最近的地方,对方肯定也不能自食其言。
“我有外jiāo庇护,”抬起眼,目光凿凿地看向张羽,她态度坚决而qiáng硬:“大使馆必须保护我的安全。就算你不送,我自己也会去,是生是死全凭老天的旨意。”
说完,趁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女孩提起裙角猛然发力,转身便朝门口跑去。
张羽目瞪口呆,他从没想过温婉可人的姑娘会这般决绝——为了另一个男人。
就在沈蔓即将跨出门槛的瞬间,使馆武官果断一手刀劈了过去,任由她瘫倒在地。只见武官甩了甩手腕,有感而发地说:“这种事儿就不该让娘们掺和。”
活要见人VS死要见尸
再次转醒时,沈蔓只觉得肩背酸痛,根本动弹不得。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眉目清秀的男人侧坐在chuáng边,满脸似曾相识的忧郁。
“张……老师。”
听到女孩熟悉的称呼,张羽笑得很勉qiáng:“醒了?还难受吗?”
沈蔓摇摇头,却牵动了颈部肌ròu,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谁gān的缺德事,下手真狠。”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额发,说不清的怜惜与亲昵:“使馆武官,我已经关他禁闭了。”
没有接话,一双清亮的眸子看向男人,在沉默里主张着自己的坚持。
“你爱他吗?”张羽问出这句话时,言语轻柔如波,眼神一半明亮一半灰。像个病入膏肓的垂死者,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向医生询问自己痊愈的可能。明明已经预料到结果,还是不肯放弃那脆弱的希冀。
沈蔓抿着唇,她试着揣测对方如今的想法:原本可有可无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似乎就变得不可或缺了。多么自然又多么势利的心态,偏偏真实到令人无法回避。
终于,她说出上辈子、这辈子都横亘于心的那个问题:“你爱我吗?”
他笑了,谪仙一般的公子,笑得宛如三月里的碎冰,十月里的秋水:“我不知道,我以为全都放下了。可是,蔓蔓,我这里难受。”
说完,他将女孩的手引到自己胸口,隔着衣物感受那一下又一下,支离破碎的心跳。
多可笑啊,爱我们的人用尽全身力气,到头来抵不过我们爱的人一句后悔,一声叹息。
揽过男人的颈项,将他轻轻拉近自己,沈蔓吻着那对薄唇。
清凉的薄荷香气,如前无异。
曾经无比熟悉的身体,再次靠近后勃发出惊人的默契。每一个细胞、每一缕呼吸都在要求他们合二为一。
不愧是历尽千帆依然念念不忘的那个人,沈蔓惊讶他对自己的影响依然能如此巨大。细碎而缠绵的唇印顺着颈项游弋,一点点勾开暧昧的衣襟,让氤氲的呼吸jiāo织成网、叠加成làng,吞噬了他们最初、最后的理xing。
张羽闭着眼,从回忆的最深处唤醒感知,他惊讶于自己的熟稔、亲昵,一如当初怎么会舍得忘记。
从不知道,即便是怀抱、亲吻,这些最简单不过的身体反应,也能激发如此复杂的qíng绪。恨不能将自己的所有拱手奉上,只愿获得她的爱怜,她的垂青。
一双手牢牢禁锢住女孩的身体,如桎梏,如锁链,如同不忍放开的执拗。
柔软、温暖的触感,是如此充盈,与记忆中的可爱圆润完全不同,但又分明是同一个人。陌生与熟悉相互jiāo织的体验,诱惑他不断流连、缱绢神往,分不清虚实真假,只晓得不断索取,不断呻吟。
捧起那对苏胸,一边不间断地抽cha,一边将脸埋进白白嫩嫩的rǔròu里,张开嘴大力吸允,每次都激起女孩阵阵抽气的声音。
知道自己还能让对方如此反应,这些年的隔阂仿佛顿时就不见了踪影,男人的动作愈发坚定,试图这样证明自己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