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恋高cháo的余韵,沈蔓最后咬了一口周胤廷,如愿尝到腥锈的甜腻。
舔了舔嘴唇,她站起身来,离开了那温暖的怀抱,留给身后人一个空dàngdàng的背影,转身一把推倒了王笑天。
飞行员倒退两步,靠坐在周胤廷之前的座位上,气息不定地看着沈蔓缓缓靠近自己。
她赤身luǒ体,却丝毫不以为意,高抬着下巴,唇瓣还有嫣红的血迹。美目微垂,漆黑长发铺散如瀑,犹如神话中的妖女,一举一动,无不具备敛人心智的魔力。
王笑天咽了咽口水,不经意地看到她身后那个男人,半仰在chuáng榻上,掩着面没有露出任何表qíng。
这大概就是她为之奋不顾身的那个黑帮分子吧,王笑天意识到。正常人此刻恐怕早就yù火中烧、脱衣服上阵了,像他这样坐怀不乱,若非身体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
想到这里,王笑天愈发心安理得,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沈蔓身上——他可不愿成为被治疗的对象。
女孩小心翼翼地探下腰肢,跪坐在飞行员的胯骨两侧,试图用身体直接容纳那灼热的yù望。然而,从来都是在chuáng上任由男人取悦的她,似乎并不熟练这种姿势,每一寸下探都显得十分犹豫。
进一步退两步的缓慢过程,把yù望撕扯得格外残忍。王笑天想要夺回主动权,却被她将双手按在两侧。不构成任何阻碍的力道,彰显着沈蔓对权威的绝对要求。如同那双被星光点亮的大眼睛,让人望着望着,便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动力。
她知道周胤廷还在看着自己,因此将整个过程控制得格外严谨,生怕那人错过任何jīng彩的细节。每一寸的容纳,必然伴有呼吸的加剧;每一次的往复,必然带有隐隐的呻吟。
即便曾经在qíng事里的主动已经是毫无保留,却都比不上这样刻意的迎合、表现。她不害怕让男人知道:自己对xing爱是多么渴慕,对yù望的反应又是多么真实,如果不能坦然地接受这些,又将带来多大的遗憾。
终于,就在她彻底沉身坐在王笑天胯上时,那双散发着熟悉温度的大手探上了赤luǒ的背脊,带着试探和犹豫,一点点主动地摸索着柔嫩的肌理。
飞行员满足于被彻底容纳的快感,不曾注意另一个人的靠近,只是闭上眼睛默默喘息。沈蔓一边蠕动,一边扭头看向站直了身子的周胤廷,红唇微嘟,满脸的委屈和不高兴。
身材颀长的男子抚了抚她的发梢,弯腰送上同样晕染了血腥味道的亲吻。这是男人长久以来的第一次主动表达,轻而易举便赢得了她毫无保留的原谅。
皮带扣被解开,那蠢蠢yù动的分身在她眼前跳跃,周胤廷的反应确实不如从前,但比沈蔓想象的要qiáng得多。
不带一丝犹豫,她闭着眼,扭头含住那失而复得的惊喜,下身也愈发动qíng地吸吐,尽心尽力地满足着两个男人的yù望。
都是爱qíng最忠实的信徒,都是受尽磨难不言放弃的坚持,无法给予他们一对一的忠诚,就只能用更多付出、更多努力来弥补这份遗憾。
为什么要建后宫?为什么不满足于简单的爱qíng?沈蔓已然问过自己无数次,答案并非是不信任这些已然奉献出一切的男人,而是她舍不下其中的任何一个。自私也好、无耻也罢,即便这份贪婪要遭到天打雷劈的惩罚,也让她独自承受就好。
从yù仙yù死的快感边缘回过神来,王笑天渐渐适应了落日后室内的黑暗。眼前,心爱的女人正舔舐着另一个男人的xing器,这堕落的画面却出乎意料地并未让他不适。相反,更激发出男人攀比的心理。顺着女孩主动吸纳的节奏,飞行员有意识地挺送着腰胯,每一下都如愿顶到那最热、最深的甬道深处。
沈蔓如同一块浮木,在身下人的巧取豪夺间渐渐不能自已,若非口中含着周胤廷,险些就要叫出声来。这近乎凌nüè的刺激,让她报复xing地愈发用力,倒吸着那越来越膨大的分身,皱着眉舔舐搅弄。
一双大手在她发间游弋,那是周胤廷的抚触与安慰,他似乎在以这舒缓的节奏告诉自己:不着急,没关系,只要你高兴。
“蔓蔓,这人说他是你老公……”伴随着推门声响起,是张羽愤愤不平的求证。
房间里模糊的黑暗中,只有男女剧烈的喘息,以及早已弥散开来的yín靡味道。张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好像看到有人在墙角的椅子前站立,再揉揉眼,蓦然发现竟似周胤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