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回_作者:Again(259)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另外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发起狠来,此起彼伏地进出着沈蔓的身体,只把女孩顶得前后耸动。连带着身前那两团软ròu也逃离出大手的掌控,上下跳跃着,犹如一双白兔。

  她如今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所有理xing都在不断的撞击中被消耗殆尽,只剩下纯粹而汹涌的yù念,裹狭着残存的感知,聚焦于男人们qiáng势的侵入、炙热的体温和绝对的掌控里。除了被动地任人yù与yù求,根本别无选择。

  原本掌在沈蔓身后的大手,轻轻抚上因包裹男根而被顶得凸起的面颊,替她将发丝撩开,吴克难得温柔的举动伴随着无奈的叹息:“是啊……说起来,今天还算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王笑天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玩得开,见识过所有的花花绿绿了。没想到,跟沈蔓在一起的男人竟一个比一个没底线:从喜欢发神经的假药贩子到善于做思想工作的年轻大使,从伪装阳痿的黑帮分子到荤素不忌的军官丈夫……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与他们比起来,王笑天觉得自己纯洁得跟朵小白花似的。

  尽管他也从不认为这世界上有什么颠扑不破的真理,凡事都逃不开“事在人为”四个字。当年飞行训练咬牙硬上,如果真追究起来,显然是违反安全规范、置乘客生死于不顾的冒险行为。可如果让他离开蓝天,抛弃理想,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生死关头,大部分人的选择都显而易见。

  如今再次犯在沈蔓手里,事qíng的本质还是一样:要么坚守底线放弃她,任由思念抓心挠肝、不上不下;要么放弃底线坚持要她,从此道德节cao是路人。

  现在看来,沦丧的不仅仅是节cao,还有人体解剖学常识……即便如此,王笑天还是不得不承认,与他人分享的感觉并没有自己预想地那么糟,甚至……别有一番趣味。

  既然做丈夫的都不介意,他这个捡便宜的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沈蔓不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是因为忙于应付四个男人汹涌的yù望,根本无暇他顾。无论是身下发了狂的张羽和周胤廷,还是口中越胀越大的王笑天,似乎都对凌nüè某人的妻子一事颇为热衷。听到吴克回答后,动作和反应都上了一个层次,直教她无所适从。

  如今全身上下都被堵得满满当当,即便知道这些男人爱着自己,即便知道这不过是他们最本能的反应,依然敌不过被nüè待、被qiáng迫的错觉。

  可这错觉又是多么美妙。

  身体越来越软,被翻折成难以想象的角度:一边是jiāo错而动的三个男人,一边是qiáng迫她口jiāo的壮硕分身,luǒ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指痕、牙印,以及不知所谓的体液,彰显着荒yín的无度。在qíng爱的世界里,qíng趣与nüè待的界限原本就十分模糊,因此也就无需分辨得那么清楚。

  好想,就这样沉沦下去……

  好想,彻底被玩坏……

  原本的担心、顾虑统统让位于越来越yíndàng的本能,yù望喧嚣着排山倒海而来,铺天盖地不容置疑。她从不知道需求会如此qiáng烈,qiáng烈到吞噬恐惧,只想被更多、更qiáng烈的刺激满足、征服。

  吸允着王笑天的唇齿开始用力,不再仅仅只是被动地承受抽cha,她恢复有意识地吸允、舔舐,憋着劲将舌尖抵入那细细的铃口,让对方也体会到几yù崩裂的膨胀。男人倒吸着凉气,大掌深深cha入那凌乱的发丝,绕扯着她的发根yù罢不能,明明想要退避,却又舍不得这份刺激,只能不断地用言语宣泄qíng绪:“嘶……我cao!……cao!”

  qíng绪是可以传染的,特别是在几个人如此bī近,又藉由沈蔓身体互相联通的微妙时刻。

  她同时摆动起早已麻木的腰肢,如愿感受到三根灼热硕大的分身在下体里彼此压迫、jiāo替抽离,稠腻的水渍声渐渐响起,如同那完全柔化的身体,直奔着最顶点的高cháo而去。

  吴克终于不再克制,任由自己享受这份主动,挺直了腰杆抵住她的臀,随即伸手从女孩腋下探出,握住不断颤动的一侧雪rǔ,冷着声音斥道:“尝着味儿了?”

  而后,他的食指中指并紧,将那处茱萸掐在指fèng间,用粗粝的大拇指狠狠揉弄,力道之大几乎将之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