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周胤廷笑起来,“说得我孩子就是来替你还债似的。”
“什么……什么你孩子啊?!我根本还没答应好伐!”沈蔓羞得满脸通红,一双小手敲打在男人肩头,却被硬梆梆的肌ròu弹回来,吃力不讨好。
已经煮到最佳时辰的普洱茶香弥漫在空气里,周胤廷凭借练家子出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制在胸前,薄唇掠过她的耳垂:“你晓得,我一直对那些技术不感兴趣,但如果真的遇到什么麻烦,还是要告诉我,好吗?”
苏麻感从耳畔蔓延到全身,沈蔓怀疑自己的声音都在打颤:“你在帝都的事qíng还有得忙,就别担心我了。这样吧,胤廷,如果这次赵氏集团赢了,我gān脆不再做信程,也不管原生世界的所有事qíng……”
“你那个前夫呢?”他已经含住jīng致的耳垂,开始若有似无的啃噬。
想起星辰般明亮的眼眸,女人瞬间恢复清醒,却很快被技巧娴熟的逗弄再次混沌:“呃……我……胤廷,别欺负他,好不好?”
周胤廷没有正面回应她的请求,而是将人抱上餐桌,转身褪下她的衣衫,动作优雅从容:“欺负人向来不都是你的特权吗?”
下身凉意渐起,沈蔓猛然想起之前林云卿做的好事,赶忙手足并用地爬下来,反而将周胤廷推得靠墙站好,一点点跪下去,抬眸道:“我哪有?”
说着,她用牙齿咬住男人的裤链,缓缓扯开。
“天赋异禀”的某人果然早已进入状态,硕大的存在不容忽视地伫立眼前,昭显着qiáng烈的存在感。
沈蔓咽了咽口水,却听见对方在头顶出声:“你是不是还忘了谁?”
垂下眼眸,隔着仅存的内裤,张嘴含上男人的硕大,她按照自己的节奏开始了吸允——反正该说的话,对方终归会替她说完。
周胤廷声音明显沙哑,却坚持qiáng调:“陈……什么‘逸鑫’对吧?我可听说了,高中同学、久别重逢、再续前缘,还带回来亮过相?”
沈蔓抬眼看看他,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将那勃发之处从束缚中释放出来,继续唇舌膜拜。
“他很喜欢你吧?”男人的大掌cha进她的发底,顺着吸允的节奏用力,投过来的眼神终于不再锐利:“他看到你这样为我口jiāo,会不会疯?”
周胤廷爱她至深,表面上最宽容大度,也颇能服人。然而,沈蔓心里清楚,他才是最自私、最有嫉妒心的那一个。
如果没有C国那场绑架案,身为黑帮老大的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受一妻多夫的现实——遑论容忍弟弟的觊觎,或者与张羽共享爱人。
按照周胤廷的说法,从那之后,他依然存在勃起障碍,唯有跟沈蔓在一起的时候才能人道。所以,即便她离经叛道、冒天下之大不韪,自己也只能接受。
接受却不意味着享受。
毫无保留的付出、不计回报的投入,周胤廷是在用破釜沉舟的方式警告、劝诫: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沈蔓向来吃软不吃硬,如果对方是跟自己讨价还价、约法三章,她倒会沾花惹糙个够。可他偏偏要走心,将选择权jiāo给她自己——原本不肯消停的荷尔蒙,竟然真的就这样安定下来了。
她可以想象,陈逸鑫的存在,或许比郑宇轩今晚的亮相更加令周胤廷不适:后者是自己蹦出来的,前者是她心心念念求来的。对于始终巴着她、念着她,在感qíng中处于下位的周胤廷来说,这其中必然会有qiáng烈的落差感。
回想起电梯里的那段意乱qíng迷,沈蔓感觉愈发燥热,愈发愧疚,遂也愈发认真地投入到吸允之中,恨不能将那灼热整根咽下去。
她的发梢还在滴水,整个人都像被滋养过一般,由内而外地散发着光彩。卵huáng灯光的照she下,晶莹剔透的皮肤仿若上好瓷器。
这样完美、这样圣洁,却俯在自己下身做着这样不堪的事qíng,周胤廷心中充满了征服感,连带之前被拒绝的郁卒也不再。
他开始有节奏地摆动身躯,配合着手掌用力,将女人的嘴当成小xué般cao弄。随着沙哑的呻吟声溢出,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最终闭上眼睛沙哑低吼,抖着腰将jīng华she了出来。
腥浓的jīng液喷涌而至,狠狠灌进沈蔓的喉咙里,把她呛得咳嗽不已。眼见着白浊从唇边溢出,女人连忙伸出舌头舔舐,并抬头看向对方,将那满口的不堪缓缓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