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离开顶端时,勾起一根银丝,挂在红唇边,bī得男人再也无法自制:“呃……”
似叹息似哀鸣,他猛地退开些许距离,将西裤与内裤一并脱下,完美的身形如矫健的野shòu般赤luǒ,征服了沈蔓的最后一丝保留。
赵宏斌俯下身,用手指抚过她的肩脊,随即将人控制在自己身下。
沈蔓张开双腿,将对方容纳在进怀中,彼此相拥相吻,再也不剩任何间隙。
他揉扯着她的长发,唇舌纠缠、四肢jiāo叠,同样灼热的体温在不同的身体间循环,告白着最真实的qíngyù。
赵宏斌微微撑起身子,用鼻翼摩挲着她的脸颊,似是舍不得开启最幻妙的节奏,恨不能将时间固定在此刻。
沈蔓伸手cha进他的发底,用指尖颤抖的力量证明自己的需索。
“我爱你,你知道,对不对?”男人闭着眼,暗哑地说出心底的秘密,“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还是这样,很可能一辈子都是这样。”
他的鼻尖滑过她的咽喉,经过她的胸口,同时寸寸吻着那凝脂般的肌肤。
呢喃着细碎呻吟,赵宏斌突然用嘴咬住她的右侧rǔ尖,轻轻吮咬起来。
大掌向下摸索至沈蔓的腰间,肌肤相亲的触感制造出阵阵战栗。男人的薄唇流连rǔ间,十指却拨动着身体最隐秘的琴弦,顺着股fèng、大腿、膝盖一路延伸,最终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身上。
而后,是深深的进入。
像洄游入海的鱼,像直击蓝天的鹰,像越过地平线的第一缕阳光,像chuī进心底的那阵风。这种彻底而完全的契合,带给身心双重满足,bī得赵宏斌差点当场便she了出来。
在他身下的沈蔓也好不到哪儿去,经年未见,对方的“本钱”俨然长了几个型号,与当初发育良好的少年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尽管前戏已经很充分,她依然感觉酸酸胀胀的,眉头也揪成一团,若有似无地唤道:“阿斌……”
“嘘……”男人低头吻住那双红唇,气息不稳地哄劝道,“别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而后,劲瘦的腰身款动,他开始循环往复的抽cha。尽管技巧有限,尽管不甚熟练,却依然有着毋庸置疑的深入与力量。
沈蔓觉得自己被缚在一张网里,触手可及皆是他的身体。两人在进出间彼此追逐,肌肤相亲、呼吸jiāo叠。汗水从他身上滴落,而后砸在她身上,凝结成闪亮的晶体。
赵宏斌终究是太久没有经历,很快便控制不住节奏,耸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
“阿斌,给我,我要你,我想要你……”沈蔓也被感染,挺着身子迎向对方,不一会儿便感觉到灼热的释放,如烟火般璀璨在身体最深的角落里。
久旱逢甘霖VS颠覆世界观
炉火仍然在炙热燃烧,房间里充满qíngyù后特有的味道。从高cháo的余韵中渐渐清醒过来,沈蔓躺在赵宏斌的怀里,久久不愿意动弹。
他撑着手压在她头顶上傻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沈蔓回了回神,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却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男人倾身吻了吻她的额角:“对不起……等我再恢复一下。”
记忆中,赵宏斌刚才的表现确实还没有达到平均水平——确切地说是差远了。不过沈蔓并不介意,经历过太多噬魂销魄的xing爱,反而会对这种纯粹本能的冲动感到好奇。
“别勉qiáng。”翻身将对方推倒,她弯曲腰肢,蜷进对方怀里,噙着笑道。
这句话果然收到了明显的回应,赵宏斌将身子贴上来磨蹭:“什么叫‘别勉qiáng’?嗯?”
男女qíng事最奇妙之处在于,明明剑拔弩张的关系,到了chuáng上便你侬我侬,连说话的腔调都凭空多出几分宠溺。数小时前,两人还声嘶力竭的互相指责,甚至不惜大打出手。如今却因为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爱,瞬间拉短了距离,甚至连分隔七年的时间都不再遥远。
沈蔓将脑袋枕在男人的手臂上,感知着皮肤下跳动的脉搏,心qíng越来越平静:“喂……你这些年,都没做过吗?”
尽管身体成熟了,那笨拙且毫无保留的反应却依然青涩,以至于她会有此一问。
赵宏斌没有回答,而是随之侧躺下来,手指cha入她漆黑柔顺的发底:“你做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