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回_作者:Again(74)

  xing这个事,讲究的是一不怕脏、二不怕累。

  在心中默默鼓励着自己,她浅浅吐出舌头,有技巧地勾勒着男人分身上的沟回凸凹,认命地闭上眼睛。

  温柔湿润的触感从下身蔓延开来,林云卿渐渐松开对她的钳制,双手jiāo叉置于脑后,呼吸吐纳地回忆起早上那场失败的手术。

  直径近7公分的巨大脑膜瘤,对大脑及脑内血管造成压迫,造成病症。肿瘤去除后,脑内血管扩张,并出现水肿。大出血来得非常意外,整个视野里全是涌动的鲜红色,即便是他,当时也傻愣得不知如何是好。

  出门,见到提心吊胆的家属,尚未发一言,便被对方看出端倪。老人的妻子当场晕倒,大儿子拎着拳头就上来了。若非同组的麻醉师上前阻挡,他现在恐怕也受伤住院了。

  林云卿自认不是个特别敏感,敏感的人当不了好医生。脑外科的病qíng往往凶险难测,每次动刀都是跟死神抢人,失败了很正常。他以为早已习惯这屡战屡败的沮丧,只是每次这么劝慰自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女孩小巧的舌头正在他最敏感的铃口处着力,小心地施加刺激,确保一层qiáng过一层的快感逐渐累积。他很快就想不起之前的事qíng,专注地低下头,将视线集中在那媚人的尤物身上。

  乌黑的长发铺散在自己腿间,凝脂般的肌肤光滑幼嫩,白得简直不像huáng种人。感受被注视,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开,向上望着自己,唇齿被巨物堵住,眼神却毫无保留地倾诉着,说尽qíng动时分那无原则的臣服与顺从。

  舒畅的喟叹从他喉间溢出,带着压力释放后特有的轻松,彻底沦陷在女孩有技巧的侍奉中。

  尽管他并不相信所谓的“重生”或“穿越”,但眼前女孩这娴熟的技巧显然不可能是天赋异禀,必然是被人好好地调教过的。

  轮诊时,他也在妇科挂过几天的号,对社会上那些乌七八糟的事qíng有所了解。可以说,现代人80%的病都是被自己作出来的。这些女孩开化太早,尚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便被人占了便宜。吃了亏偏偏还不长记xing,愈发堕落地沉沦于男女qíng事,真是活该染一身病。但是,即便林云卿也不得不承认,从人群角度看,此种人类亚群往往是最好看的。就像自然界里,被蝴蝶、蜜蜂最先搞残废的,都是最鲜艳的花朵。

  沈蔓和她们不同,她懂得在xing事里如何让男人尽兴,自己获得高cháo的同时,也给对方放纵的机会,却始终保持在安全的限度内。在这个女孩,或者说女人的头脑中,有一根非常明显的红线,再过分、再喧嚣、再狂野的qíng况下,也不可能越过这条线。

  就连他不得不也佩服这种极度的自控。

  林云卿之所以保持处子之身到现在,仅仅单纯地是因为洁癖。xing行为在他眼中没有什么神秘的色彩,所有快感与愉悦也无非生物化学意义上的数据变化而已。

  侵犯她,最初是为了给赵宏斌那小子一个教训。打得再狠,毕竟也是赵叔叔下的手,他不可能白挨那一脚。

  事qíng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林云卿已经记不太清楚。只晓得自己脑子里全是女孩压抑的呻吟、温润的ròu体、yù拒还迎的眼神,接下来书也看不进去,实验更是无从着手。每个天除了行尸走ròu地上班下班、做手术查病房,就只剩对着日历皱眉:怎么她入院检查的日子还没到?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方的人,破天荒地仗着父亲的面子,动用关系把她安置在与外界隔离的特护病房,所有检查统统不假他人手,却还是满足不了心中饥渴嘶嚎的yù望。只能这样一次比一次过分地欺负她、占有她,妄图通过身体的纾解缓和日益迫切的需求。

  谁知道会越陷越深。

  每一次抵死缠绵、每一轮灵ròujiāo融、每一波滔天qíngyù,最后都只幻为越来越qiáng烈的眷恋,甚至连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都能让林云卿的脸色由晴转yīn。

  于是只能更加用力地征服、占有、向世界宣告所有权。

  熟悉人体每一处经络、骨骼、肌ròu的林大夫根本想不到,这日渐喧嚣的qíng绪原来叫“爱qíng”。

  原本安排紧凑的实验计划已经被彻底打乱,除了最开始做做样子的无创试验,他根本舍不得在女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即便有,那也得是自己亲力亲为地烙上去。

  滚烫的jīng液蓬勃而出,she进樱桃小口里,bī得她猝不及防地咳嗽起来。巴掌大的脸颊因为呼吸困难而绯红,更显出一副被凌rǔ的委屈模样。林云卿沉着眼眸,牢牢按着她的脑袋,将自己的分身硬塞进去。直到彻底舒慡了,才松开手,撑着身子坐起来,重重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