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羽眨眨眼:男宠?首席男宠?难怪他这么不待见我,原來是怕我抢了他的地位啊。“他是哪里人,什么时候进宫的?”
“就蓝城的,三年前进宫,不久便成为太后娘娘跟前的大红人。”
“哦。”看來,他的“功夫”不错啊。宋齐羽邪邪一笑……
听闻宋齐羽jīng神好些,潘太后立刻來到潇荷殿。见宋齐羽气色颇好,心下高兴不已。“余容卿的医术果然高明,比那些太医qiáng多了。如此,
轩儿几日能完全恢复?”
余容卿看了眼略显紧张的宋齐羽,回道:“乌石糙的药xing会受到解药的影响,从而发生一些改变,所以,糙民要继续针对其症状研制解药,
不能确定,轩皇子多久能恢复。”
“这世上,竟有这么厉害的毒糙?”潘太后皱了皱眉,“好了,你下去吧,哀家陪轩儿聊聊。”
宋齐羽稍稍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他隐约觉得,余容卿其实一直在帮他。
“轩儿,把手伸出來,哀家瞧瞧。”潘太后掀起宋齐羽的衣袖,抚着那醉花香镯,“戴着会不会不习惯?”
宋齐羽摇头。潘太后抬起眼帘,眼眸平静:“听说下午你出去碰到了瑶儿,她还把七彩珠链给了你?”
“是。”这消息知道得真快。
潘太后轻轻摩挲着宋齐羽的手腕,漫不经心的问:“怎么沒戴?”
宋齐羽暗暗打量着潘太后的神qíng,却看不出有丝毫的喜怒。当即,微笑道:“那是公主的东西,我不能要,已经收起來了,准备明天送回给
她。”
听到这话,潘太后眉眼弯弯,轻轻抚着宋齐羽的脸:“轩儿,哀家真是越來越喜欢你了。”宋齐羽暗汗。
“天色晚了,哀家有些累,不想动。”潘太后说着,顺势躺在宋齐羽身边,“轩儿,今晚你陪着哀家吧。”
“是。”不会吧,我还病着呢,看她这架势,难道我今晚就要“失”了?
宋齐羽正想着,潘太后已然凑了过來,一手紧紧搂着他,红唇贴着他的耳际,轻轻摩挲。宋齐羽只觉得全身起了一阵jī皮疙瘩。
“轩儿,你是不是很怕哀家?是不是觉得哀家老了?”
“不,不是。”宋齐羽暗自咽了口口水,身子僵直,“不,娘娘很年轻,很漂亮。”
“真的?”见宋齐羽点头,潘太后眼眸一亮,翻身,压在宋齐羽身上,“那、轩儿今晚可不可以……”
“娘娘,我、我现在沒有……”宋齐羽支支吾吾着,“身体还很弱。”
潘太后神色微僵,伸手探下,最终叹了口气:“无妨,轩儿陪哀家聊聊天吧。”
“好。”吓死我了,还好下面沒反应。宋齐羽暗自深吸口气,脑中一道光,便笑道:“娘娘,我们那里有好多好听的故事哦,要不要讲给你
听听?”
见潘太后同意,宋齐羽便开始了各种童话、寓言、历史、影视故事的讲述……
天色大亮,宋齐羽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余容卿端着药笑问:“轩皇子昨晚沒睡好?莫非是娘娘她……”
“我们聊天呢。”宋齐羽一眼瞪向坏笑的余容卿,“别瞎想。”
余容卿耸耸肩:“容卿不过笑笑,又沒说什么。这碗药,轩皇子也一定要喝了。”
宋齐羽冲他做了个鬼脸:“知道了。”
随后的几天,潘太后都在潇荷殿过夜,听宋齐羽讲故事。而不知qíng的后宫之人,对“北塞皇子受宠于潘太后”之事议论纷纷。那七彩珠链,
宋齐羽让余容卿还给了李瑶,她作何反应他不想知道,有些事他隐约明白,却不想费心理会。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不久,潘太后出宫为皇帝祈福,來回约半个多月。李瑶跟着去了。朝中几名重臣一同前往,这便包括穆轶然。林亦
宗作为潘太后的近臣,也去了。宋齐羽因身体不适,沒有随同,余容卿也就留了下來。
这天,宋齐羽坐在院子里发呆,看着那四角天空,幽幽叹气:“这真是从一个笼子來到了另外一个笼子。可至少之前那个笼子,还可以出去
转转,现在……”抬手晃了晃那醉花香镯,“脚还沒跨出宫门呢,人就知道我要去哪里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