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曦不悦而皱了皱眉,但是眼神中却藏着宠溺,顺了顺她的秀发,“感qíng这种事qíng还是要看他们自己,你不是想胡闹吧?”如果她真的希望玄羽和绯儿在一起,那么他就算绑也要将他们绑在一起。
墨云染听了他的话,陷入了沉思,她是希望绯儿能够有个好归宿,如果是玄羽她会很开心的,但是如果他们不是两qíng相悦的话,那她宁愿绯儿早早的从感qíng的旋涡中抽出声,快刀斩乱麻,她不希望绯儿伤心流泪。古代太多的媒妁之言了,这不知道害了多少女子,她只希望这三个丫头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倒是玄羽究竟是怎么想的,你帮我问问。”
两人僵持了许久,绯儿终于抵受不住大家暧昧的目光,收下了帕子,红扑扑的脸蛋上挂下一排排汗珠,低着头,死活不肯与大伙对视。
“好了,都别看了!月儿,本王妃给你两条路,要么选择腰斩,要么出去luǒ奔一圈,你自己看着办吧!当然如果你愿意看着那些毒物吞噬你的器官,那么我乐意成人之美的!”墨云染樱红的嘴唇轻轻掀起。
听起来漫不经心,却在月儿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腰斩?luǒ奔还是毒物,这三种无论她选哪一种都是必死无疑的。
“怎么,难道你还想选别的?”墨云染又出声问道。
“王妃什么是腰斩啊?怎么从来没有听说啊?”弄月犹如一个好学的孩子,歪着脑袋,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道。
弄月这么配合的发问,墨云染当然要好好的来讲述一下了,缓缓的开口道,声音悦耳动听,像只huáng鹂在枝头鸣啼,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打了个寒颤,“所谓腰斩,顾名思义就是用重斧从腰部将人切成两段或者两段以上的刑罚,这是最古老的一种刑罚方式,你没有听过这是很正常的!”
什么,将她的切成两半,“啊——”月儿摸着自己的腰,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着墨云染刚刚所说的qíng景,终于抑制不住惊恐大叫起来,“不要啊——”
“可是这样不就会立即死去吗?”夭似乎对这种杀人的手法很是有兴趣,挑眉问道。
他的杀人手法貌似太过于血腥了,每次都是把人撕成很多片,很血腥很bào力。
橙衣之前已经无数次的和他说过了,不过他一直没有找到更简单的方式,所以也没有换。一想到橙衣,他的心又陷入了疼痛,他都已经来了快两天了,她竟然一句话都不让人送来。
“不会啊,怎么会呢!”见大家似乎对这个问题都很感兴趣,墨云染自告奋勇的为大伙诉说着,眼神还不时的偷瞟向夙寒曦,别人是怎么想的,她都不介意,她关心的只有夙寒曦的想法。
她真的很想告诉他,这些恐怖的东西不是她想出来的,都是前人留下来的,她只是借用而已。不过现在这种qíng况似乎不是谈乱的好地点,只能等晚上了。
夙寒曦在她刚说出腰斩二字的时候,身子也不禁绷直了。他倒不是害怕,他只是很心疼,当然了是他自己理解错误,他以为这些刑罚都是她轻言目睹的,有那么一刻他只觉得恐惧和后怕。
墨云染只觉得腰上的大手将她搂的越发的紧,似乎想将她的腰折断,怕是月儿还没实行腰斩,她的腰就被夙寒曦给勒断了。小幅度的在他怀里动了动,让自己和他更贴合,葱白的小手任由他握着,十指相扣,相依相偎。
“其实这种刑罚是不会让人死去的,除非她的血流光了到会死了。因为斧头砍断你腰的时候,实际上是将你上身的主要器官砍断,所以人不会一下子的死去,这种刑罚唯一死亡的话就是失血xing休克。”
墨云染舔了舔有些gān燥的唇瓣,伸手端过茶盏,咕噜咕噜的灌下一杯。
“对了,月儿明白luǒ奔的意思吧,就是把你扒光了,然后让你绕着城跑上一圈,这种似乎比较适合你,其他两个太恐怖了,公主你觉得呢?”拢了拢耳际垂下的一缕发丝,纤纤素手摆弄着头上的发簪,闪了闪如星子亮洁的水眸,嘴角扬起一抹绚丽的笑容。
月儿彻底的瘫坐在地上,手臂上被抓出一道道血痕,眼神空dòng无助,头发早已被她抓出一个jī窝头,额上像是印了一轮红日,血迹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流。在对上墨云染狠戾的眼神后,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