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函煜眨了眨眼睛,“你从哪儿看出我高冷的?”他自己咋都不知道?
“嘿,你一进来,连个表qíng都没有,上课的时候也不jiāo头接耳,还不够高冷?”前座的人继续道。
季函煜嘴角一抽,这也叫高冷?大家都不认识,有什么可说的。
“我只是对大家不熟。”季函煜淡淡的开口。
“嘿,你不熟我熟啊,我叫萧瀚,浩瀚的瀚,四中毕业的,不过考试那天发烧,错过了上大学的机会。”萧瀚说道。
“我叫季函煜,跟你差不多。”季函煜没有说太多,能来夜校学习的人,大多都是为了充实自己。
这一点,季函煜还是很欣赏的,虽然一些人对此很是歧视。
彼此认识以后,季函煜发现萧瀚就是一个话痨,把班里的同学介绍了一遍。
“你看那个,大晚上还穿超短裙的,就她,可骚了,咱班不少男生都上过。”萧瀚用眼神指过去。
季函煜刚瞅一眼,就对上那个女孩赤果果的勾搭眼神。
“我跟你说,离她远点,就我这种diǎo丝都嫌她脏。”萧瀚提醒道,介绍这个女生,也是为了给季函煜提个醒。
季函煜点点头,这种女人看着放làng。
课间休息结束,导师又进来上课,大部分都在讲习题,然后布置一些功课。
晚上九点一到,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因为霍土豪的车比较扎眼,季函煜并没让他在门口等自己,而是街拐角。
等萧瀚追出来的时候,季函煜早就没了踪影。
“喂,那个新来的呢!”超短裙女生来到萧瀚身边,扬着脑袋问道。
萧瀚白了她一眼,也不照照镜子,什么货色都敢往上贴,“我不知道。”
说完,萧瀚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呸!”超短裙女生啐了一口,今天堵不着,还有明天!
季函煜上车后,便把书包丢在后座。
见小骗子一副无jīng打采的样子,霍土豪扬了扬眉,“怎么了?”
“不好玩。”季函煜扁着嘴道,他果然不适应学校的生活。
“呵呵,不好玩就不去了,咱找个家教。”霍严纵容道,他也不想小骗子天天晚上往外跑,本来就有严重的生物钟,一到十点就困,夜校放学就九点,再回家吃饭梳洗,十一点能睡就不错了。
“家教就算了,等考试的时候我再来吧。”季函煜靠在椅背上,果然是心老了。
以后的几天,季函煜果真没有再去夜校。
夜校的导师也不管,反正学费jiāo了,书本订了,考试的时候来就行。
倒是萧瀚以为季函煜出了什么事儿,打来电话问候,得知对方是因为家庭原因,也就没有多问。
季函煜挂断电话,没想到萧瀚会联系他,毕竟当初给萧瀚电话号,也是因为对方人品不错的关系。
五月一到,气候暖了起来。
没有了工作的束缚,季函煜整天活的都很嚣张。
偶尔去医院看看郭叔,或是在家温书,要不然就去健身房做运动,日子还算充实。
就在他才从健身房出来的时候,接到了钱大伟的电话,说是四合院有着落了。
听到这个消息,季函煜立即开车去找钱大伟。
三环以里的四合院,而且是三进三出的,据说是清朝大官住过的府邸。
“就是这里?”看着大红朱门,季函煜想起一句话,朱门酒ròu臭,路有冻死骨。
钱大伟点点头,“怎么样,不错吧,这里的房主是位商人,本来他不打算卖这里,不过外债还不起,只能忍痛割爱了。”
“欠外债了?”季函煜眨了两下眼睛,能住这么大的房子,想来房主也是一位富商,不会是破产了吧?
说起这个,钱大伟打开了话匣子,外债并不是房主欠下的,而是他的儿子。
因为房主的儿子是老来子,因此夫妻俩都很惯孩子。
好好的一棵小树苗,愣是给惯歪了,等长大想正也正不回来了。
就在上个月,房主的儿子去澳门赌博,硬生生的输了十个亿,其中六亿高利贷。
虽然房主是做生意的,流动资产却不多,公司是房主的命根子,说什么也不能卖,最后只能选择卖房子。
听完钱大伟的话,季函煜终于知道啥叫坑爹了。
比起那些官员的儿子,这位一点儿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