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孩子停止了哭闹,不仅是车厢里凑热闹的人,包括妇女也愣了一下。
“孩子好像不哭了。”季函煜傻傻的说了一句,突然静宜的车厢,让他有些不适应。
妇女第一个打破这种寂静,激动的问道:“小伙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季函煜把耳机从孩子的耳朵里拿出来,憨厚一笑,“我还是不说了。”
“这……”妇女没想到,对方竟然神秘起来。
季函煜正准备把孩子抱还给妇女,突然见到了孩子脖颈上的吊坠,竟是一块墨绿色带着血沁的翡翠!
忍不住从孩子的衣服里拉出吊坠,上面寿桃的雕刻惟妙惟肖,只是寓意绝对不是孩子该戴的。
“大姐,这吊坠是你给孩子戴的?”季函煜问了一句。
“是孩子他爸给妞妞戴的,不是说玉石养人吗?”妇女不知道季函煜为何突然问起这个,难道说他想要回报?
季函煜叹口气,“玉石养人没有错,但这是一块给老人佩戴的古玉,没猜错的话,这乃是陪葬的物件。”
嘶!
季函煜这么一说,四周的人都退散开来。
这给死人陪葬的东西,大家都挺忌讳的。
“哎呀,我想起来了,就是戴上这东西后,孩子才开始半夜哭闹的!”
妇女一惊一乍,再看这块玉坠,已经把它当成了不吉祥的东西。
“这东西还是给孩子拿下去吧,医院可以去一趟,好好给孩子调理一下身体。”季函煜把孩子抱还给妇女。
接过孩子后,妇女对季函煜点头道谢,“小伙子谢谢你,要不是你说,我还不知道这东西乃是陪葬的物件,难怪孩子晚上又哭又闹的,八成是被染到了。”
妇女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马上把孩子脖子上的吊坠摘了去。
随即想到什么,妇女看向季函煜,“小伙子,既然你认识这东西,不如就送你,反正也不值几个钱。”
说完这话,妇女险些给自己一个大嘴巴,人家都知道这东西不吉利,自己竟然还要送他,这不是咒人嘛!
季函煜没想到妇女会这么说,他还真就不忌讳这东西。
“大姐,说实话,这玉坠我真挺喜欢的,不过我不能白要,你开个价吧。”虽然他帮了妇女,却也不能占这个便宜。
妇女见小伙子没有生气,才松了一口气,“什么白要不白要的,就当我们姐弟投缘,当姐的送给你了。”
季函煜微微一笑,这妇女倒是个实在人,“姐,亲兄弟还明算帐呢,你要是不开个价,我真就不敢要了。”
听到季函煜的话,妇女也知道,小伙子不是贪便宜的人,“这样吧,这东西是花五十块钱买的,你要是喜欢,给我三十就成。”
这一次,季函煜没有犹豫,直接拿出三十块钱递给妇女,一手jiāo钱,一手jiāo货。
大家见孩子不再哭闹,也就陆续回去了,虽然有些人心疑这玉坠是不是好东西,但一想这邪乎劲儿,都没有cha话。
唯独躺在对面下卧的郝平,深深的看了季函煜一眼。
妇女递给季函煜的玉坠绝对是古物,而且也如季函煜所说的那样,乃是陪葬之物,只是这价位绝对不是三五十块钱能拿下的。
只能说,妇女的丈夫捡了漏,却怀宝而不知,还险些害了自己的孩子。
而季函煜买下这个玉坠,才是货真价实的捡漏,怕是一转手,就能卖个几万块。
东西给完季函煜,妇女又问起季函煜给孩子听的什么,为什么孩子听了就不哭了。
季函煜却变得扭捏起来,因为这个玉坠的jiāo易,他总不能再藏着掖着了。
“您听一下就知道了。”季函煜把耳机递过去。
妇女才听几秒钟,就面红耳赤的把耳机还给他。
要不是季函煜帮了她女儿,换另一种qíng况,有给人自己孩子听这玩意,自己绝对挠死他。
对面下卧的郝平笑了笑,他以前听老爸讲过一个故事,跟眼前的qíng况差不多。
那少年给女娃听的应该是岛国的优声。
都说孩子染到是因为太纯洁了,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听到不该听的声音。
若是抱着孩子,看一些不纯洁的东西,虽然孩子不懂,但那些不gān净的东西,却不会再沾身。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亦或者就是误打误撞,反正孩子也不懂,听过看过就忘了,无非就是多了一个尝试的方法,让父母能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