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函煜揉着胀痛的太阳xué,昨夜的记忆已经模糊,唯一记得的就是在亲热的时候,看到一只绿眼睛瞪自己。
狗屁绿眼睛!
尽早往架子上一看,根本就是夜光杯!
酒杯的属xing已经确定,既然知道是千年前流转下来的夜光杯,自然要好好珍藏了。
不过,在收入展柜之前,他需要用异能看一下。
得知这乃是西周王室的套杯之一,季函煜激动了,不过还有其他五只流落在外。
不知道那五只夜光杯是损坏了,还是在谁的手里收藏,亦或者在某座墓xué内陪葬。
支起身子,季函煜看向空dàngdàng的卧室,桌子上放着保温盒,chuáng边的矮几上压着一张字条。
‘小煜,季叔找我有事儿,粥放桌子上了,你起chuáng就可以吃,爱你的严!’
将字条揉成团,远远的丢开。
这个混蛋,吃完就跑,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卧室!
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折腾的,比起以往那些次都要邪乎。
尤其是某处难以启齿的地方,完全失去了知觉,比疼起来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试想一下,就算是疼,你也能感觉到那地方的存在啊!
可是现在,即便是想大号,都没感觉好不好!
“咕噜噜。”就在季函煜胡思乱想的时候,肚子叫了起来。
脸色瞬间一白,季函煜撑着老腰快速下地,直奔卫生间而去。
十分钟后,眼泪吧擦的出来。
之前还穿着的小内内,已经魂归垃圾桶了。
就这么光着,季函煜灌了两口大米稀粥,便去浴室洗澡。
出来后,再次变回人模狗样的季专家。
就是走路的姿势有些奇葩,两条腿完全闭不上,一看就是被gān狠了。
“少爷。”郭闵德正在后院浇花,都是一些盆栽看青,真正开花的真就没有。
季函煜挺直腰板,装作出来晨练的样子,“郭爷爷早。”
“早。”郭闵德笑了笑,“饭吃了吗?”
“吃了。”想到那碗白花花的大米粥,他就反胃,好歹弄盘小咸菜啊!
郭闵德马上道:“霍老板真体贴,一大早就去厨房给你熬粥……”
不管郭爷爷怎么夸,季函煜都恨死了霍土豪。
难怪昨晚去买ròu串,还带回来两瓶闷倒驴,原来就是为了喂饱自己,闷到自己这条小傻驴,好一逞色心。
“他在父亲那里吗?”季函煜问道,不知道这两人又在琢磨什么yīn谋诡计。
郭闵德愣了一下,“少爷不知道吗?霍老板给你昨晚早晨,就跟大老爷出去了。”
“出去了?”这么早,那两人出去做什么?
刚想拿手机给霍土豪去个电话,季函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关心gān什么,期待他晚上继续折腾自己吗?
想到这里,季函煜伸了一个懒腰,“我再睡个回笼觉,郭爷爷午饭的时候记得叫我。”
“好,去睡吧,好好休息才能长大个儿。”郭闵德笑道。
季函煜嘴角一抽,他是孩子吗,还睡觉长个儿?
不过,作为没睡好,确实有些困了。
下周一,就要准备去实践课,睡懒觉是不可能了,还是不要làng费这两天的好。
见少爷又回屋睡觉,郭闵德去中院找郭安,让儿子给霍老板发条信息,今天上午,少爷都不会出门。
此时的霍严,正与季威地下室里找东西。
这里是季威以前的住处,十多平米的样子,里面空气cháo湿,墙皮直往下掉。
除了笔记本电脑以外,还有一些东西需要拿走。
好在地下室毕竟偏,就算敞着门,估计也没有小偷光顾,就算进来一只耗资,也得摸着眼泪走。
“这些是什么?”霍严打开牛皮袋子。
袋子的制材绝对是真牛皮,而不是牛皮纸。
“一些证据。”季威说道,这是他在离开美国之前带回国的。
霍严取出里面的东西,有酒店的发票,还有一些照片,光是靠这些东西,谁都扳不倒。
“呵呵,别担心,这些是我用来掩人耳目的,现在用不到了,真正的东西都在瑞士银行的保险柜里。”季威道,正是因为证据重要,他才不能放在身边。
而银行保险柜的密码,乃是自己爱人儿子三人生日的后两位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