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函煜看着乖顺的于小雨,只是qíng人吗?
想到石老板的家业,这种人早晚都要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孩子的。
参加酒会,为的就是开心。
季函煜也不再想这些事儿,四人一边闲扯,一边喝酒。
喝到后来,石老板问了他们很多关于唐风的事儿。
听到唐风还和凌天奇在一起,就连石老板都很惊讶。
“疯子这是转xing了啊!”石老板咋舌道,“早知道他也能长qíng,当初我就追他了。”
当着于小雨的面,石老板说着想追唐风的话。
季函煜好哈一笑,眼角的余光却在看于小雨,对方的脸上什么表qíng都没有,永远挂着温润的笑意。
刚开始看,还觉得养眼,只是越看越觉得虚假。
于小雨就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无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似乎都跟他没有一点儿关系。
酒会结束后,杨夜护送季函煜和霍严回去休息。
房间内,季函煜盘腿坐在chuáng上,今天喝的都是香槟,虽然喝了不少,却没有什么醉意。
“严哥,你说石老板和于小雨真的是qíng人关系吗?”季函煜摸着下巴猜测,那两人的气场好奇怪。
霍严松了松领带,换上舒适的睡衣,“于小雨不是没有反对吗?”
看似亲密在一起的两人,除了搂搂腰,就连最基本的眼神jiāo流都没有,这当然奇怪。
还有一点,那就是于小雨的人,如季函煜认为的那样,太假了!
“哼,我看于小雨是害怕石老板才对,否则怎么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季函煜冷哼一声。
“那是乖巧好嘛,看看人家,好好学学。”霍严坐到chuáng边,把两条腿抬上来。
季函煜立即瞪眼睛,“学个溜溜球!你怎么不学!少放那没味儿的屁,我看于小雨除了一张脸,哪都不能跟唐风比。”
一指头弹在小骗子的脑门上,“不许说脏话。”
“我有没对别人说!”季函煜揉着额头不满道。
霍严眉梢一挑,“你要是对别人说,就不会挨这一下了。”
见小骗子又要炸毛,霍严突然转移话题,“就是不知道于小雨那张脸是不是真的。”
“你是说整容?”季函煜立即来了jīng神,也让霍土豪顺利转移话题。
“嗯,可不是每个人,都能长出唐风那张人妖脸。”霍严笑道。
季函煜扑哧一乐,“不过,唐风要能像于小雨一样乖顺,凌天奇就省心了。”
霍严靠在chuáng头上,“别这么说,凌天奇或许也乐在其中。”
好重的口味,季函煜撇撇嘴。
“公海赌博很快就要开始了,三天内能抵达公海吗?”季函煜翻了一个身,把小胳膊甩在霍土豪的肚子上,压是那几块让人眼红的腹肌。
“这段期间的赌船,但凡开往公海的,都是为了参加赌博盛会,那些赌徒可比我们着急多了。”霍严躺下来,把小骗子搂在怀里。
季函煜蹭了蹭霍土豪的胸口,然后把脑袋枕在霍土豪的手臂上,“脑袋晕晕的。”
八成是香槟后劲儿,霍严抬起一只手,揉着小骗子的额头,“睡吧,早上喊你看日出。”
季函煜呜咽一声,迷迷糊糊的睡着。
赌船在大海上航行着,船上的人都在纸醉金迷。
这可不是旅游观光的游轮,来这里等人不是为了每天看海,夜晚才是娱乐的开始。
赌船行驶了三天后,终于靠近了公海范围。
在这里,大家赌博的qíng绪更加的高涨。
公海不是任何国家领土的组成部分,因而不处于任何国家的主权之下;任何国家不得将公海的任何部分据为已有,不得对公海本身行使管辖权。
也就是说,在这里,即便是杀人放火,也没有人会管。
因此,公海区域内的海盗很多。
而赌船就是这些海盗的下手目标。
当然,海盗们也不是什么船都敢劫的。
眼看到了公海赌博盛会期间,这段时间就连海盗也休业了。
因为他们同样爱好赌博。
喝着朗姆酒,搂着漂亮的女人,享受着挥金如土的快感。
就连钻石号内,大家也都疯狂了。
不过,赌船有一定的约束作用,大家怎么疯闹都可以,但绝对不允许在赌船上生事,否则被丢到海里的人,不会是赌船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