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拿去穿吧。”季函煜将那套保暖内衣抛给他。
霍严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抖开一看笑了,想说自己不需要这玩意,不过在看到小骗子红着脸别扭的样子后,还是穿到了身上。
季函煜的眼光很不错,最起码大小合适。
又套上外衣,霍严摆摆手就出门了。
随着霍土豪离开,季函煜松了一口气,此时,这个大房子里,就剩自己一个人,空落落的感觉侵袭而来。
季函煜拍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就是犯贱,难道要那混蛋陪着才高兴吗?
就在季函煜纠结泛二的时候,霍严已经开车抵达会所。
这辆卡宴一开过来,门口的泊车小弟便过来接驾。
霍严把车钥匙丢给他,大摇大摆的进入京郊会所。
一进去,就被里面闹哄哄的气氛弄的有些烦心。
乘电梯直达四楼,这是只有钻石会员才能抵达的楼层,而这家会所的钻石会员绝对不超过十名。
“王,炸!”随着电梯门打开,就听到一个大嗓门。
“cao,狗bī点子!”大厅里,三个男人踩在椅子上,露胳膊挽袖,正在斗地主。
赢了的男人掐腰大笑,就像老京城的大碗茶壶,仰着头得瑟。
不过,随着霍严迈出电梯,里面的三人同时看向他。
“你妹,大忙人出现了!”输牌的人把手里的纸牌一丢,飞奔而去。
霍严抖了抖脚,才冲到一半的人,瞬间急刹,“我cao,才出现就威胁人!”
来到桌前坐下,霍严腿一翘,摆出一副大爷就这样的任xing姿态。
“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转过脑袋,霍严看向那个一直没有动作的人。
那人微微一笑,一手按在胸口,脑袋一歪,瞬间迷到万千。
可惜演戏给了瞎子看,其他人该gān什么gān什么。
“找个傍家儿,过日子。”那人也不失望,继续摆造型。
“嘿!”霍严咧嘴一笑,“我看你还是给别人当傍家儿比较合适。”
听到这话,赢钱那人一拍桌子,竖起大拇指,“霍哥,心有灵犀啊!”
霍严扭头看向他,此人正是消失了几天的唐风。
之前被霍严吓得急刹的人也回来了,轻咳了两声,一脸悲痛道:“我们四个人中,竟然有两个要嫁人了。”
“楚向阳,你说什么!”顾不得耍帅,听到楚向阳的话,张冰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
唐风是个没男人能死的家伙,这一点大家都知道,不过离开京城数年的张冰一直单着呢,就算偶尔出现绯闻,也绝对是女明星。
楚向阳坐到霍严身边,一手搭上霍土豪的肩膀,看向张冰挑衅道:“你说呢,咱四个里,只有我和老霍是纯爷们。”
霍严挑挑眉,“好了,叫我来不会是因为研究上下位吧?”
说到正经事,三人都消停了。
楚向阳将纸牌推到一边,叫了两瓶酒上来。等服务员离开后,他才开口道:“两个原因,欢迎张冰归队,再就是大伟那边出了点儿问题。”
唐风给在座的几人倒上酒,说正经事的时候,他们不喜欢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作陪。
“钱大伟怎么了”霍严愣了一下,前几天他还听钱少提起小骗子呢。
楚向阳喝了一口酒,“其实说是他有事儿,不如说他老子那边出了点事儿。”
“别墨迹了,快点说!”唐风绝对是个急xing子,为了今晚出来,他可是答应自家那口子不少条件。
事qíng就发生在两天前,钱大伟的老爸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花三亿买了一尊宣德炉。
懂古玩的人都知道,宣德炉乃是大明宣德年间出产的一拼铜香炉,也是历史上第一次运用风磨铜铸成的铜器。
因数量有限,流传至今的每一件都属天价。
就在前年的一次国外拍卖会上,一件巴掌大的宣德炉就拍出了两千万美金的天价。
而这次钱贵买的宣德炉有火锅那么大,若是真的,三亿都算捡漏。
当然,要是真的也不会出事了。
就在昨天,钱贵兴匆匆的拿着宣德炉去拍卖行鉴定的时候,问题出现了。
这宣德炉根本就是清代仿品,价值也就几万块。
听到这个结果后,钱贵还不相信,他曾拿铜炉底部的细屑去验证,绝对是明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