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若父亲问起我缘何会去翎王府中,烦请皇上说一句是您的命令。”这话倒正和了他的心思,不想是由萧风自己提出,他还在想着如何开口。
“放心吧,到时候每月我会将你从翎王府中叫进皇宫一趟,你也象征xing的给孤禀报禀报翎王的事qíng,掩人耳目去吧,哎,孤当日就不该说上一句,你同意了,就随便胥阳的。”胥容有些后悔的样子。
“皇上也没有想到,臣也没有想到,但毕竟君无戏言。”萧风眯了眯眼,对这样的结果甚是无奈,“皇上该回去了,这天色也不晚了。”萧风咳嗽了两声,“到时候我一定尽心尽力的给皇上看着翎王,事无巨细,报给您。”这话状似有些咬牙切齿,胥容一愣,这话里的意思,可不就是他要做翎王身边的细作么?
“你可想好了?若是皇弟发现你如此,他必然不会放过你的。”胥容知道胥阳虽然只喜欢男子不可有后,但是对自己身边背叛的人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xing子嚣张怪戾,平时也没什么人敢惹他。
☆、第122章 压抑
“我知道,可是让我心甘qíng愿我必生不如死,还不若为皇上看好他。”萧风作为他的御前侍卫有些事qíng胥容也没有完全瞒着他,譬如对胥阳的忌惮。
“你有这心自然是好的,只是定国候只你一子,孤虽君无戏言,也一定会寻个机会将你从翎王府重新调出来的。”胥容坐着空口保证。
萧风默默眨了眨眼,若你真有这个心,直接一道圣旨下去,不允许胥阳打他的主意不是很简单的么,用得着如此假惺惺,仅仅说些权权旁人心思的话。却不得不说上一句,“多谢皇上。”
胥容见萧风有些疲倦,遂也不再打扰,心中却是开心的很,自己没有提出来,这萧风便傻傻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愿,甘愿成了他的眼线。倒也多亏了他这耿直的xing子。
至于隐瞒定国候,他可不这么打算,这知道是一定要让这位老臣知道的,只是从谁的口中说出,那可就是另外一番考量了。
萧风在胥容离开之后,冷冷勾了勾唇,当年他可是被这位太子算计过一次,若不是胥阳,他可还傻傻的跟在这人的身后,说不得连命都给丢了。
“心qíng不错。”微风带起他的帐幔,随即一道人影落在刚刚胥容坐过的桌子跟前。
“王爷,你这风尘仆仆的是去了哪儿?”萧风惊讶的看着衣衫有些散乱的胥阳。
“你说呢?”他故意拉了拉衣襟。
萧风闭上眼睛,懒得看这样的胥阳。
胥阳朗声一笑,“与他的谈话如何?”
“虚伪,算计,听着就累。”萧风浅浅回答。
“我又不是在问你感受,你别曲解了本王的意思。”胥阳斜了他一眼,他从宫中离开的时候,时间倒是掐的刚好,这胥容也抬了玉撵准备离开。
萧风淡淡一笑,如温风拂面,说出来的话可实在是不符合那张脸,“自然是说好了,我在他跟前这么多年的xing子可不是白装的。”
过了一会儿,萧风又言,眸子里满是正经,“这一次,我可要好好看着你了,这细作不太好做。”
“哼,不好做,你当年怎么做的那么顺风顺水?”一声冷哼,胥阳没有说话,而且这声音很是深沉,在这侯府之中只有定国候才说得出来。
“父亲。”萧风无奈的唤了一声,当年的事qíng估计要成为他父亲心里永久的痕迹了。“好汉尚且不提当年勇,我这还算不上好汉,您也别在与少不更事的我计较了。”
“少不更事,你看看翎王,当年就学会隐忍了,你好歹当年也被称之为京城三公子之一不是,怎么就那么蠢?”定国候说话一点都不留余地。
萧风暗暗翻了个白眼,当年若不是您老bī着,我能那么犯蠢么?
“哟,你还不服气了?”定国候chuī胡子瞪眼。
“侯爷,说来若不是萧风yīn差阳错,咱们这些年也不会这么顺利。”这定国候的夫人当年可是他母妃的手帕之jiāo,只是这事儿没有任何人知道,最后他母妃临终之前将定国侯府的事qíng告诉了他,也说将来若是真的到那bī不得已的一步,定国候会是一个好帮手。
胥容作为太子的时候,也不是一丝危机也无,反而是在风口làng尖之上,当年萧风做了他的侍卫,有一次危机关头竟是被他用来做了挡箭牌,使了一招偷梁换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