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呵……”胥阳想着便笑了,“我不愿,不能,也不会让夕颜宫收到玷污。”三个不,不愿,不能,不会,一个比一个坚定,由此,风轻懂了,可以比逐松院这快被胥阳放在心底的地方更让其看重的,唯有夕颜宫。
不是因为夕颜宫的回忆,而是因为夕颜宫有他爱的人。
那道窥视的目光,或许是察觉到来的人是胥阳,便撤了下去,看上去颇有些令行禁止的意味。
有些不甘心呢,但是时不我与,他虽然不会qiáng加gān涉二人之间的两qíng相悦,却也绝不会就这样退出,这是属于他风轻的骄傲。“既然要谈谈,我们就这样站在院子里似乎不是很妥当?”
他不会相信,相信不过是因为自己的那段时间的缺席,就让一个女人的心彻底的变了,唯独这一点他不愿意去相信。
只是不论他如何不愿意相信,他也想象不到,那个他爱的人灵魂早已经换成了秦照夕。
虽然她会愧疚,虽然她会无奈,但是一次两次的感触使得楚莲若明白,这辈子他和胥阳的感qíng是上天注定的,她不愿意就此离开,也不愿意就这么放弃,所以注定有一个人会失落,而那个人,不必多说。
“跟着我走。”胥阳落下四个人,身形如过眼云烟一般,速度奇快。
风轻依旧淡笑,他缘何不自己向着屋子而去,便是知道这里布下了奇门遁甲之术,不谦虚的说,他虽然颇为jīng通,却也不想当着这个人的面,展露自己的底线,虽然依他的能耐,不至于不知道。
这是属于他们男人之间的争锋……
若是楚莲若在此,定会说上一句小气而又幼稚,殊不知,被感qíng缠上的人都是没有头脑的。
这一点便是这两个人当世卓绝之人都不例外!
风轻挑眉,却也安心的跟在了胥阳的身后,毕竟有人带路,比自己去推导摸索要来得好,省力的事qíng,何乐而不为?
胥阳的速度虽然快,似乎是有些故意,但是风轻不在乎,凭他的能耐,也跟得上!
二人的身形步伐在这里若是有观众的话一定会惊呼一场,不过这里没有太多的观众,暗处的人也均是上挑着眉角,眼中隐隐含着兴奋。
风轻感觉到那一开始明明已经淡下去的视线逐渐变得灼热,不由调侃道:“这里的人许是待的太久了,这随便来上一个人都这般激动,翎王爷,你这个主人当得可是不大合格啊!”
他们已经站在了大殿的跟前,风轻不忘回眸,让视线扫过有人的每一个角落,嘴中说着温润的话,可是却如一把明晃晃的黑刀,直接戳进了众人的心底。
这人看上去是一谦和有礼的倾城公子,怎么说话就这么损呢?虽然这言语之中没有任何的脏字,甚至连挑拨之意都没有,怎么听起来就那么心惊呢?
心惊的结果就是他们差点从暗中跨出来请罪了,只是胥阳的一句话制止了他们。
“本王可没有想过心甘qíng愿当这个主人,而是他们心甘qíng愿认我做的主人,因而我合不合格似乎根本就不是问题,若是不想,离开就是,本王有的是人!”这一刻的胥阳是张扬而又狂傲的。
守着院子的人确实不是胥阳自己的人,这些都是遵从了先皇的命令坚持留在他身边的人,说来还真是自愿送上门的。
可是,可是,主子,你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这般损咱们吧?
目光有些微的幽怨,只是胥阳是何人,悉数视而不见。
甩袖进门,利索非常。甚至看着被堵住了嘴的风轻,好心qíng的扬了扬声:“今日这里来了贵客,你们可得好好招呼。”
这话是对着何人所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便是想要招呼也招呼不了啊,这阵法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进去的,缘何一直守在这里,除了是先皇的命令之外,还有正如胥阳所说,他不是那么心甘qíng愿将他们认为属下的。
所以,这算是变相的软禁,说起来,翎王爷的内心有点点的扭曲,便是他虽然不屑于先皇的父爱,却也在细心的感受着他的父爱,于是这些人,说白了就像是一个可以用来报复的工具一般,被胥阳变相的当成了推拒却又无法抗拒的存在。
而这些人为何如此心甘qíng愿,其二的原因,便是胥阳虽然将他们放在这个地方,看着像是大材小用,但是也证明了这里的重要xing。这样,也算是变相的证明了他们的重要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