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倒是有趣儿。”皇甫承看着林霖离开的背影,眼中迸she出一缕兴味儿。
“怎么,你想学一学大名鼎鼎的翎王爷?”容越挑高了眉毛,弯着嘴唇似笑非笑。
一时之间,皇甫承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转瞬听到了上官文慈毫不掩饰的笑声,皇甫承终于明白了容越的意思,想当日,胥阳从皇宫之中,将御前侍卫兼定国侯世子直接给逮到了翎王府的事qíng,如今可是家喻户晓。
容越调侃他说是否打算学一学翎王爷,这岂不是再说他看上了那位林霖队长。
皇甫承心下蕴起薄怒,面上却是一派平和,“容庄主这话说得,在下与翎王爷如何能够相提并论……”
“嗯,还挺有自知之明,你与杀伐果断战功累累的翎王爷还真的是没有相提并论的道理,因而,你打算学他也属正常。”容越立时接口,那言语,你眼神,仿佛,他口中的这一切相当的正常。
“不说这个了,这会儿眼看着天色渐晚,不若再去把酒言欢?”上官文慈对于昨夜容越递出来的酒倒是念念不忘了,倒是苦了容越一张脸,他自琉璃寺之中也不过就挖出了两小坛子那香醇却不腻味的酒水,还是在那位大师开了方便之门的qíng况下,竟然转眼就被人惦记上了……
咬了咬牙,他想要拒绝的,但是转而想到,这事儿还偏偏就不能拒绝,人是他自己招惹上的!“文妃妹子所求,本庄主定然舍命陪女子,还去昨夜那个凉亭?”
“承公子怎么说?”上官文慈敛着眉头,看向面上挂着浅浅笑容的皇甫承。
“文妃亲自邀请,哪儿有不去的道理。”皇甫承摆了摆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却也没有忘记容越,“倒是要让容庄主破费了。”
“谈不上破费,看着承公子这身派头,想来几坛子酒水还是能够还得起我的。”容越眼神一转,立时就将主意儿打到了他的身上。
皇甫承的世界里,大概没有如此爱贪便宜的人,或者说,是如此厚颜无耻的人!这便宜,可不是小便宜,昨夜的酒他也尝了,莫说,万金,估摸着千金也是值的。“容庄主嗜酒如命,看来传言不虚。”顿了顿,“为了结jiāo你这么一个朋友,我看我得破费了!”
“嗯……破费归破费,这和结实没什么关系吧?”容越抿了抿凉薄的唇线,有些纠葛的说道!那表qíng要多生动有多生动,就连上官文慈都觉得他为了一坛酒,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原则,而投入浓香醇酒的怀抱。
上官文慈低眸垂首,掩映了眼中的笑意,“你便答应了吧,结实承公子这么一个身价不低的朋友,你总不会吃亏不是,说不定还能多捞些酒水呢!”
容越终于松动了眼神,“文妃妹子说的不错。”说罢,竟然还呢喃了一句,“说来,你如今身在皇家,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将皇帝当做是妹夫,结实一番,多弄些御酒来,那滋味,应该很是不错的……”他舔了舔嘴,模样馋人。
而这一番话,虽然是呢喃,却一字不落的传入了皇甫承的耳朵里,他不由笑了起来!
“容庄主,真是……有趣儿,这般嗜酒如命的人,我还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也不知是赞赏还是讽刺,容越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几人边走边说,围绕着容越的柳叶山庄,明里暗里的,皇甫承问了不少,含糊其辞的本领,自然是容越更高一筹,因而他也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第219章 发作不得
酒过三巡,皇甫承轻轻叹了一口气。
如他所愿,上官文慈亲切的问了,“承公子做和叹气?”
“方丈大师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始终闭关不见他人,我这心中原先的不安,此刻更是扩大了许多。”皇甫承又一声长叹。
“不安,看你这般模样,也不是个长吁短叹的人啊,有什么烦心事儿,不若说来咱们听听,可有解决之道。”容越紧随而问。
“便是说了,你们也是解决不了,一个夙愿,今日本想着让这琉璃寺的方丈予以解释今生可否能了,又在何时能了?不知二位可有法子让我见着方丈大师,说来,文妃娘娘,你是皇室中人,方丈大师无论如何也该给些面子的。”看来,这人今日打得是这般主意。
“你这话可微妙了。”既然说不知能否了,又为何要说不知何时能了,这不是表明了他确信此事能够实现,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