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活不成了_作者:夏汭生(22)

  啊,好委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鼻涕:宝宝委屈。

  韩炳欢:宝宝乖,以后我轻点儿。

  小鼻涕:我要翻身做主把歌唱。

  韩炳欢:要不……你先去做个什么外科整形手术?

  第10章我只是想有个鸟儿10

  祁渊还算良心未泯,等救完火捉完刺客,还能记起来派人出来寻他的两名爱将,虽然,他刚刚才把他们卖了。

  两名锦衣卫在河边的岩石后,一眼发现他们的指挥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韩炳欢与厂公一站一坐,“深qíng款款”地对视着。如花厂公穿着指挥使的飞鱼服,坐姿妖娆,香肩半露,眼里满是委屈和水汽,我见犹怜。而他们的指挥使,面色晦暗复杂,一身皱巴巴的中衣,沾满了糙屑跟泥土。

  更可怕的是,厂公身周散乱着衣物的破碎残骸,还有厂公luǒ露在外的脖颈、锁骨上,布着可疑的淤青紫印。场面一度暧昧不堪,想让人不浮想联翩都难。

  赵修到底跟在韩炳欢身边多年,壮着胆子上前说话,“属下救援来迟,指挥使可还无……无恙?”

  说这句话时赵修偷偷瞄了一眼厂公。看起来,有恙的不是他们指挥使……

  徐泗接收到打量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回去。随即松开本就松松垮垮的发髻,墨发倾泻而下,遮挡住颈间韩炳欢行凶的铁证。

  韩炳欢皱眉,掠了一眼赵修,淡淡开口:“把你衣服给我。”

  赵修一愣,然后忙不迭地宽衣解带。别说衣服,要他命也是可以的,指挥使是他全家的大恩人。

  赵修说,这里距离营地竟有五里地的距离。

  原来他们漂了这么远?徐泗咂舌,然后盯着面前那匹红棕色的、英姿勃发的马大哥,唉声叹气。

  两名锦衣卫当然只骑了两匹马,这就意味着他要和韩炳欢同乘一骑。

  同不同乘都无所谓,问题是,他现在这个境况,怎么骑马?

  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已经在表示qiáng烈的抗议,耳边突然自动循环起周董的一首歌:jú花残~~满地伤~~~

  “要不……本督主还是步行回营吧。”徐泗当机立断。

  五里地算什么?一里五百米,五里两千五百米,老子会怂吗?不存在的。

  于是他坚定地迈开了抖得像两根面条的腿,收腹提臀,姿势及其诡异地往前走。

  韩炳欢yīn恻侧地望着某人倔qiáng的背影,视线无比自然地落到他的臀部,别开眼,驱马上前。

  “上来。”冷冰冰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上来?自己动吗?我不。徐泗置若罔闻,一瘸一拐地继续他的漫漫长征路。

  下一秒,自己腰间突然一紧,脚下凌空,整个人被一股力道提起来。韩炳欢长臂一捞,稍一用力,徐泗就这么被牢牢按在了马背上。

  以一种……有点别扭有点羞耻的姿势,趴在韩炳欢的大腿上。

  撅着腚……

  这样,屁股是不疼了,但是徐泗的心在滴血:真是没脸见人了。好在这张脸不是真的自己的脸,不然,丢人丢到只活在传说中的罗奉国了。

  一路上,徐泗的脸跟马大哥雄壮有力的马肚子亲密接触,被马肚子打脸是什么感觉?啪啪啪的节奏很有律动。

  由于整个上半身头朝下悬着,徐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让他想起在游乐园里,被旋转大摆锤所支配的噩梦。他只记得当时,机器一停,安全带一松,他就疾奔出去吐了个稀里哗啦,那酸慡,想直接把胃吐出来。

  “我……我不行了。”忍了一路,徐泗终于是忍不住了,掐着韩炳欢的大腿勒令其停马。

  吐完,再上马,徐泗觉得还是坐着靠谱些,不就是不停地变换姿势吗?嗯,他可以的。

  于是,徐某人就一直在韩炳欢的胯间不安分地扭动着,左半边屁股颠麻了,换右半边,乐此不疲。

  “别动。”韩炳欢绷直了身子,从紧咬的牙关里蹦出两个字,徐泗抬眸能看到他下颌骨鼓出的两团咬肌。

  马背晃动间,徐泗的后腰好像蹭到了个奇怪的东西,结合韩炳欢的脸色,他突然绷紧浑身肌ròu不敢再动弹分毫。

  我靠?我是不是蹭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部位?

  但尴尬就是两秒钟的事儿,徐泗是谁?那就是骚làng贱的典型代表,睚眦必报的忠实践行者,坏心眼小心机的成功装备人。对爷做了那么nüè身nüè心的事儿,捞到机会,看爷怎么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