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先“理”後兵的,以理服人嘛!
“我是皇上,我想gān涉就gān涉!你快给我说,你把它们送给谁了!”
李云风向後拽著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恶狠狠地问。
“我不说!你有种就打死我好了!”
李云风被他的话激怒了,正要对他施bào,却见母亲那尊玉观音从他的领口处滑了出来,心智不由微微清明了些,不再去扯青酒的头发,转而找那些个礼物出气。
拿起那包礼物,他就死命朝地板上掼去。
边砸还边恨声骂道:“我让你送,我让你送!”
那些个礼物,不是美玉,便是宝珠,如何禁得起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撞击?霎时,便碎了一地。
青酒见李云风砸碎了他的礼物,这下终於激怒了他,不能再保持平静的态度了,跳下chuáng便朝李云风冲了过去,恨声道:“你敢砸坏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东西,我跟你拼了!”
听著青酒能咬碎牙齿的话语,再看那青酒头一次对他露出那样如láng般仇恨的眼神,李云风的意识彻底崩溃了。
青酒虽然在气极之下,来势凶猛,但又怎能抵得过同样气极凶狠的李云风?所以,自是打不过地被他降服了。
以手臂将青酒抵在殿中柱上,李云风嘿嘿残佞地笑著道:“我是皇上,这全天下的东西都是我的,什麽你的?就是你这个人,也是我的,我爱怎麽处置,就怎麽处置,你要跟我拼,是吧?那好,我就跟你拼!我现在就来处置你,让你看看我有没有种!”
撕掉青酒挂在身上的那些个破布条,李云风正要咬上他的胸前,却发现,上面早有他人的痕迹,想来,定是那个凤泉的了,被妒意、怒意两下夹攻的李云风,当下,就一口咬上了那个印痕。
“啊!”
那是真正的咬,跟爱人般的轻啮不同,所以当下,青酒便吃痛得惨叫出声。
“叫得这麽大声,小骚货,这麽快就有感觉啦?”
李云风将他的身子拖到了chuáng上翻了过去,用腿将他压住了,从身後,好似撞球般毫不怜惜地在青酒的体内冲顶著,震得厚实的大chuáng惨叫连连,好像随时都会塌掉。
这样在後面做虽然占有比较彻底些,但看不到青酒脸上的表qíng让他不太满意,於是,只得翻过他的身子来,将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肩,这才不停地在青酒体内挥戈前进。
看著青酒被他顶得qíng不自禁地低嗯不已,李云风扯紧了他的长发语无伦次地道:“喜欢吗?舒服吧?我会满足你的!彻底地满足你。我知道,都是我的错,这一段时间,我没用那麽大力地做,你空虚了,是吧?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只要你肯乖乖的,我会天天这麽满足你的。”
青酒,那样地低嗯,哪里是舒服来著啊!分明是疼至极致,想忍住不想让李云风看扁他却无法忍住的痛吟啊!
昏天昏地地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李云风确实是累得不行了,这才放开了怀里的人。
“怎麽样?彻底满足了吧?”
李云风累得有够呛,但依然能恶狠狠地问那个可恶的家夥。
“……”
“你说什麽?”
青酒红肿的唇动了动,似是说了些什麽,但声音实在太小,李云风没听清。
“我要是知道你会一直nüè待我,当时,我就不该接受你的jiāo换条件,直接让你把我喀嚓成太监好了。那种一时之间的剧痛,总比这永无尽头的折磨要好。”
青酒还真听话地又重复了一遍,然後便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自己说不怕,其实,还是怕的。只是,人在发怒的时候,就失去理智了,等到真正被施bào,那样地疼,他怎能不怕?
而他这次的话,李云风是终於听清楚了,不由大怒,一脚将他踹到了chuáng底下去。
“nüè待?折磨?那还不是你自找的?你要是肯听话,我会那样对你吗?”
青酒没动静。
李云风气得从chuáng上跳下来,又踢了他一脚,道:“又想不理人?还是想装死?这把戏你玩得还不够啊?”
那青酒被他一踢,翻了个个儿,鼻青脸肿、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样子赫然入目。但,依旧无半点动静。
“你他妈的还真给朕装死啊?”
李云风嘴里虽骂骂咧咧,但,声音开始发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