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gān什么……”秦桑扭动,不停的想要挣脱周醇良。
他好似发了qíng的禽shòu,秦桑吓是真的吓到了,他不知周醇良竟然这么猛力,猛的他都有点自愧不如了。
“嘘,亲亲你。桑桑。”他的声音低哑,抵着他的鼻梁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那种看着就吓人的眼神纵使是他也受不住,闪躲着目光,秦桑觉得两人这般像偷qíng一样猥琐,于是他也不推他,自己每次早袭击的时候哪次推人有推开过的,静静的待着,秦桑默默道:“脖子上啃出印记了我明天怎么见人?你是没有解决吗,还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惊愕的吐口便是这句话。害臊是会害臊的,但是周醇良听了耳朵泛着红色,脸上却不见他有什么变化。秦桑说的解决自然是用手,他这还是听得懂的,虽然不知秦桑怎么会晓得并且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看不到的。你不让他们看。”
秦桑怔怔的看着说话说的理直气壮的人。别人的眼睛,他如何管?他瞪他,带着点点怒气道:“我又不能蒙住他们的眼睛,你再乱来,夜里我将你打出去,若怀叔都不会怪我的!”
晓得他是真气了,周醇良乖乖抽开身子不去惹他,比他高大的身体退开两步,在光亮中看见他的表qíng,冷淡中带着憋闷,唇抿的紧紧的好像不愿意一样。
接着,秦桑就看见他唇一动,慢慢吐出一句话:“不经常熟悉一下,桑桑,我不会做到最后的。”
“憋着!”他瞬间愕然,又立马反应过来,正色的拒绝,放两旁的手捏了捏。
“我就亲亲……”
“再亲我出拳头了!”
秦桑没忍住,眉头皱的能夹死只苍蝇,他压着声音低低道,清澈的嗓音那般威胁起来就像一阵风擦过,毫无压迫感。就算是这样,周醇良也听了话。
他倒不是怕秦桑,只是觉得宠一个人,你也甘心吧。
大多时候两人相处起来都是周醇良主动的,秦桑比较安静,看书写字什么的,周醇良都有闹他。说是两小无猜,也更是佳偶天成,天生的一对。像这种称赞的话听别人说多了,自己也会觉得这么认为。
这么自然,两qíng相悦,只等白头。
“烤火去烤火去,外面好冷的。”没压着他帮他挡风的人,秦桑还是感觉有些冷。
他跺跺脚想驱一驱寒气,周醇良一把拉过他搂在怀里:“不要动,我带你回堂屋,不让风chuī着你。”他搂着他走,步子也快,不想让他冻着生病,没几步就走到堂屋口了。
四喜跟他说待会儿有烟花放,一副兴奋地样子,秦桑对这东西可有可无,看看也无妨。
秦辇和秦耿好像有事,也拉着周醇良一起说,屋里讲讲白话、大笑几声,也还热闹。
吃年夜饭的时间是算好了的,外面鞭pào放的也不规律,所以坐在堂屋总能听到外面鞭pào像打下的雨点一样,密密麻麻的炸响,稍微走出去就能闻到一阵火药的烟味。
秦桑看着火盆呆呆坐着,想啊想啊就想到了以前过chūn节的时候还有联欢晚会,到了这里人家也不会给他表演,徵国的戏子不多,就是有也很难跑一趟,还是要看运气。
去年就有从一个地方过来的戏班子,秦桑觉得好奇就和四喜跑去看了看,说是唱的是杨戏,在人许愿或者还愿是唱的,不知显不显灵但也图个乐子,随意看看。
很多事他都没想,也觉得该发生的自然而然,百兴村待腻了秦桑也有过想出去的时候,但试了几次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不明白心中怎么想,走远了觉得不舒服,不甘心了几次,秦桑慢慢静默下来。
这么说人和人之前的牵绊到底有多深重。想走走不得,想留不可留,就这样光yīn似箭日月如梭,感qíng之间,到底是谁欠谁的最多。
他肩膀被人碰了碰,周醇良站在他身后很沉默的看着他。
“怎么了?”他疑惑的眨眨眼。
周醇良表qíng不太好,眼神太过有神让对视的秦桑怔怔的看着那双眼眸。
他的手抚上他的脸庞轻轻用拇指摩擦,低沉的嗓音慢慢道:“你刚刚好像要哭了。”
目光闪烁,表qíng郁郁,有分难过和忧伤,这些在周醇良看来都是莫名其妙的,为何哭?不懂。
他所有关于他的事、了解他的事都是他每时每刻拼命发掘注意的,他好像从未看过他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