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只听的一声刀剑jiāo割的响声,一把剑硬生生地□□田伯光和仪琳的兵器中,将田伯光推了出去。
好深厚的内力!
“来者何人?”到嘴的鸭子飞了,看着这将小尼姑护在身后的青年男子,田伯光皱皱眉头,十分不快。
只因这男子俊眉星目,潇洒不羁,一看便是人中龙凤。小尼姑在他身后一副痴痴的样子,莫名令他觉得不舒服。
“在下令狐冲。不知阁下是何人?何故为难我门下弟子?”
令狐冲看着这阔刀大汉,一张脸被胡子遮住了大半,倒是看不清面容。只是端看此人刚才调戏仪琳,必定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他便要好好教训一番。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万里独行田伯光就是我!无缘无故就不能亲近贵弟子了吗?我偏要为难了怎么着?”田伯光仗着自己千里独行的名头,倒也不怕对方。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这掌门就先和你比划比划。”
“来就来,怕你啊!”
于是,乒乒乓乓,刀光剑影,两人从日落打到天黑。终于田伯光把刀一扔,跪地求饶,“不打了不打了,老子饿死了,我不调戏你家徒弟了还不行嘛?”
令狐冲看着这大胡子一脸无赖,倒是觉得好笑。想是此人小孩心xing,之前因是贪玩而已,倒也没有恶意。于是嘱咐了仪琳带着恒山派弟子先行去前方镇子落脚,自己反倒留下来和这大胡子稍做歇息。
“所谓不打不相识,不如咱们去喝一杯?”
捅捅对方的胳膊,令狐冲提议道。
“好。”田伯光眨眨眼睛,翻身就运起轻功远遁而去,他万里独行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田大侠,这是打算去哪?”
笑眯眯地跟着这大胡子,却不想吓了那人一跳,险些从半空中落下来。
“你怎么追上来的?”暗自懊恼,逃跑失败。看来这令狐冲,还真是个人物。他今儿个算是栽了。
“怎么,不打算请我喝一杯,算是对刚才调戏我徒弟的赔礼道歉?”令狐冲继续紧追不舍。
“好说好说。”无奈,田伯光只好勉为其难,带着这令狐少侠飞檐走壁,翻入了那晚上有酒有菜还有料的地方——青楼。
令狐冲也不稀奇,想也是看看这人还可以翻出什么花样来。于是大大咧咧地跟着田伯光进了一间厢房,两人也没找姑娘伺候着,单要了一桌好菜,顺便要了几坛陈年的女儿红。
令狐冲嗜酒,千杯不醉;田伯光也嗜酒,一杯就倒。可是,男人之间除了比拼武功,斗酒也是关乎面子的重大问题。怎么能够认输呢?
刚才那场比拼,田伯光输了,在这酒桌上,怎么也得争回来。于是,一杯接一杯,你来我往,他只看见那酒水像白水一般进了令狐冲的肚里,那人却仍是一脸笑容,举止敏捷,眼神清明,一如往常。
“你你你……你怎么还没醉?”田伯光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人影有三四个,却不甘心自己又输了。
“你再喝。”他端着杯子左摇右晃地递到那人嘴边,却不知怎的脚下一滑,杯子被抛了开去。自己往前一栽,嘴巴不偏不倚砸在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
软软的,湿湿的,嗯,好舒服。
令狐冲只看见这大胡子端着杯子走过来,还没回过神来,这人就朝自己亲了下来。本以为会很恶心,却意外的发现这人厚厚的嘴唇很舒服,倒让他一时没了主意。
结果,这田兄不但没离开,竟然变本加厉地用他那两片嘴唇在自己唇上磨来磨去。这是什么新招数?
带着酒水的香气,又湿又滑,只撩得令狐冲心里发痒,气血上涌,一把捏住这人的下巴,趁田伯光张嘴之际,舌头一伸就窜了进去。
“唔唔唔……”童子jī田大侠感到自己嘴巴里被一通乱搅,一口气没上来,直憋的小脸通红,双手捉住对方的衣襟,越揪越紧。
好半响,令狐冲才放过了田伯光。只是看这一脸的大胡子,莫名觉得不顺眼。于是将已然手脚无力的这人抱入怀中,用剑锋细细剔去满脸胡须。露出一张白嫩的秀气小脸来。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那么几岁。
田伯光许是真的醉了。任他摆布,乖巧的很,偶尔推拒一二,却是无端的撩人心弦。
虽然心里砰砰直跳,令狐冲还是打算将人送上chuáng塌。刚才就当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