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御天行故意顿了一下,脸上掠过一抹邪邪笑容,声音愈发低沉了几分,带着别样的磁xing与蛊惑,同时还含着几分戏谑笑意,“不过炎儿既是动了qíng,少不了我要帮着炎儿消火……”
“唔!”
先是经爱人一句话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状况,而后几乎是同时,也感到身后之人某些地方产生的变化。
还不及说些什么,脑中本还一片空白的少年被爱人“言出必行”的举动骇了一跳,同时身子也禁不住一颤。唇瓣微启,声音已是染上几分别样哑意,“天,别——唔……”
话刚开了个头,已是无法继续。因为一路奔波多日不曾得到疼爱的身子敏`感非常经不起一丝刺激,此刻已是本能的弓起一道完美弧度,本就已经嫣红一片的唇瓣此刻更是充满了血色诱`惑。
“‘别’什么?‘别动’?还是‘别停’?”
仍旧故意逗弄着本就无力反抗的人儿,御天行眼中满是笑意,甚至还坏心的轻咬爱人耳珠,再次引得爱人一阵颤抖。
“天……”
咬着牙将口中甜软声音压下,御紫炎有如离了水的鱼儿一般急促喘息着,心中却是又羞又恼——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坏心了!先前因为一吻擦枪走火是qíng非得已,而今这男人竟还不顾时间地点场合的故意在他身上继续点火,真是可恶!
但想归想、恼归恼,早被爱人熟知的身子到了此刻哪里还会听他大脑控制?早就已经不理会主人懊恼心qíng,径自享受那甜蜜的折磨去了。
“……”
那一边车厢内chūn意盎然,这一边车厢内却有两人尴尬非常。嗯,确切的说,是一人尴尬非常,另一人却是含笑不语,默默注视着面前坐立不安却还偏要qiáng作镇定的人。
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天知道此刻一脸严肃的上官敬心里却在连连哀号——他到现在才知道,那位御寰的睿思帝陛下竟是如此行为不羁之人!虽说他早已接受睿思帝陛下与其三子身为父子却又也是爱人的关系,但,好歹这是在荒郊野外、马车前进途中啊!即便是分别乘坐不同马车,也总会听到声响的好不好?!
最要命的是,与他共乘一辆车的祈怜公子,还一直盯着他猛瞧,直将他瞧得额头冒汗,身上发寒。
“呵。”
就在上官敬yù哭无泪之时,耳畔却是传来一声轻笑。
下意识抬头,不期然对上一双含笑星眸。
“——”
一时之间,上官敬有些晃神,脑际似是闪过什么模糊影像却又不待他捕捉到,便已消失无踪。
“呵呵。”
又是一阵笑声,并且愈发欢快了几分。
这一笑,终是使得上官敬回神。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上官敬只觉气血上涌,脑顶快要冒出滚滚浓烟。
谁知对方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笑声愈发大了起来,并且还颤着声音说道,“呵呵,想不到上官大人如今竟是变得如此可爱!早知如此……”
后面的话语渐自低沉下去变为含混的呢喃自语。
上官敬乃是一介文官,任凭过去如何在官场中一言九鼎、叱咤风云,但奈何几乎没有半点武功在身。因而祈怜铭靖的低语他便是拼尽全力也无法听清。
有些挫败的看了一眼面前笑得chūn风得意的男子,上官敬却没有半点回嘴反驳余地,不禁在心中哀叹,为何自己当初头脑一热竟是辞去了官职跟着这位祈怜公子离开了启仙,千里迢迢、一路奔波来到了燕昭?
想到这里,上官敬微微有些出神。回想起当日返回到仙叶城时的qíng景,那真不可谓不震惊。虽然失忆之后被告知自己乃是朝中重臣,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失忆之前居然已经官居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止如此,先前声称自己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皇亲国戚,根本就是当今圣上的亲弟!
忆起这一段,上官敬不由得瞪视一眼面前依然笑得开怀的年轻男子——好一个“祈怜公子”,将他骗得好惨!而且,当谎言揭穿的那一刻,眼前男子竟还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上官大人突然失忆,定是不安至极。我也是担心一下子告诉大人太多事qíng,大人会被吓到,因而这才隐瞒了自己身份。况且,我也并未说错不是?‘皇亲国戚’、且‘名不见经传’,虽然不尽详实,却也不算蓄意欺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