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的恨天高,居然还忍得住。
李珺青看了他半响,翘了翘,觉得不能再看下去,转身回案前继续办公,嘴里道:“连合欢药朕都忍得住,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陆谦:算你狠。
李珺青不看陆谦,努力将注意力移到奏折上,却怎么也无法忽视心中那个不断叫嚣着进入他的声音。
几乎是一字一句的看完最后几页奏折,确认自己没有疏漏之后,李珺青看似慢条斯理实则隐忍地将笔放回它该去的位置,然后走到陆谦身边。
李珺青:“叫够了?”
其实陆谦力气已经恢复了,区区一根毛笔还不至于让他软上半个时辰,只不过看起来还是那副娇软无力的样子。
陆谦委委屈屈地看着李珺青,说话时都带着轻喘,“陛下,臣痒。”
李珺青:“……”
妖jīng!
陆谦又说:“陛下怎么这么慢,臣已经适应了,陛下……”
李珺青深吸一口气。
一个时辰后,李珺青拉开书房大门,看一眼守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道:“上早、算了,上午膳。”
本想着办公完跟那个混账吃早点,结果搞到了中午,李珺青心里磨牙,面上不怒自威,“让今丞相申时过来见我。”
自有侍卫领命前去丞相府,小太监则往御膳房跑,李珺青转身回屋,脚步一拐去了偏殿。
陆谦神色餍足地躺在软榻上,瞧见他进来,眸中笑意更深。
李珺青斟酌好的话到了喉咙口,看着那双毫不掩盖欢喜亲昵之意眸子,又尽数消散。
李珺青:“感觉如何。”
走到软榻边坐下,李珺青揉揉他的腰,想起方才进入时对方隐忍的闷哼,心疼的时候偏又xing致又起。
他本不是如此好色之人,比陆谦好看的人也见过,但唯独见了这个人,心里就如同着了魔一样,无法克制。
李珺青曾经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中了蛊,但师兄几次为他检查,确定他的身体除了年幼时因为被池水浸泡过久留下一些小毛病之外,没有一点毛病。
君王的疑心病,在陆谦这也如同虚构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如果陆谦是旁人派来杀他的,李珺青恐怕已经死了无数回。
“得陛下宠幸,臣自然感觉良好,只是陛下……”陆谦眉心微蹙,似有不解:“臣本以为陛下尚是童子之身,可陛下如此勇猛,似乎……”
李珺青闻言,脸一黑,甩袖起身:“没事就起来,准备用膳。”
陆谦眨眨眼,笑的玩味,在李珺青看过来之前又恢复之前的表qíng,翻身自软塌上起来,走到李珺青身前,依进他的怀里:“陛下,从前尚且不说,自臣之后,你若是碰别人……”
李珺青皱眉:“如何?”
“臣自然不敢bī陛下,只是臣……”陆谦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毫不犹豫地扒开他的领子,在他锁骨上落下印记鲜明的吻痕,“陛下,若陛下碰了别人,臣也无他办法,也只有一死了之了。”
李珺青身体一僵,听见屋外摆膳发出的一些细微声音,半响沉沉道:“朕只要你一人。”
陆谦抬头,注视着他的双眼,对于这一点毫不怀疑,“陛下,若是他们bī你扩充后宫呢?”
李珺青垂眸看着他,“没人bī的了朕。”
陆谦闻言,浅笑。
是,没人bī的了你。
所以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想与他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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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各方面都吃饱后,一点也不纠缠,相当利落地就走了。
还等着美人再跟自己撒撒娇之类的,李珺青看着他离开的如此gān脆,莫名有种自己才是被吃的那个。
拔吊无qíng啊!
而且陆谦现在明明是他的贴身侍卫,这么gān脆的离开真的好吗?
“陛下,是否要将他带回来?”
李珺青看一眼主动请缨的属下,黑了脸:“你是说他不会自己回来?”
属下:“……”
且不说今丞相进宫发现他们的新帝不知道为什么心qíng极差,陆谦大大咧咧地就这么出了宫,然后回了暗卫营。
一方面确实有让李珺青吃瘪的打算,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正事。
“十五,你昨天晚上一整晚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