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席七扭头,看见洛英的视线,脸色有点窘。
“你的红莲,竟然在这里。”洛英说着,将手伸入水下,在那红莲上轻轻描绘。
“唔。”席七腰下一软,差点滑下去。洛英看着席七的反应有趣,手上变本加厉。
“啊哈~别弄。”席七鼠蹊部开始发紧,想翻身,但是被那戳弄的手指搅得腰下酸软。架在浴桶边上的双肩开始挂上汗珠,尽管在水珠的掩饰下看不分明,但是席七心中的纠结与紧张足够让他脸色cháo红。
“不舒服?”洛英走到席七侧边,另一只手伸到席七胳膊下面以免这人滑下去,而他曾经见过的粉.嫩此时好像并不是想象中的柔.软。
“不是,是你别弄了。”席七两眼水汪汪的看着洛英,一半是热气熏得,一半是吓得,还有那一点点的紧张。
“我不扶着你,你滑下去怎么办。手上有伤口,不能沾水。”洛英一本正经,但是呼吸也开始粗重,那水润润的软口,一下下的紧缩,水影下那朵红莲渐渐起伏,逐波随làng。
而且眼前这雪白的身子,线条和触感,都能让人发狂。
“你,别动我……”席七瘪嘴,突然后面一痛,一阵酸麻刺激传来,本就紧张的白浊瞬间扩散于水中。
“怎么和小男孩儿一样?”洛英轻笑,手指从那锁紧的地方出来,看着脸红眼湿的席七手下用力,将人直接抱起来放在chuáng上。
“啊,水水水。”席七四肢扑腾,湿乎乎的这样真的好?而且他还有个熊掌,大兄弟你也不怕心理yīn影?
“没事,一会儿去我那睡。”洛英将人用chuáng单裹起来,就露了两只手在外面,把那湿漉漉的长发拽出来,手腕一错,席七的熊掌就成了束缚他两只手的绑带。
然后洛英开始擦头发。
“你大爷,你给我搞成这样擦头!”席七等了等,看洛英真的是在给他擦头,哭的心都有了。
“闭眼。”洛英笑笑,“睡着了就好。”
“景琛,你好歹放我出来擦擦啊。”席七哭笑不得,湿乎乎的睡觉,尤其是,他后面还怪别扭的,你个伪基,谁给你开的窍,爷我打不死他。
“不许。”洛英呼吸一紧,他现在看不得席七的身子,但是,如果硬来会伤了他。
“我还湿着呢!”席七抗议,但是洛英把他裹得和木乃伊一样,动都动不了。
洛英脸色一红,“你现在受不了,别胡闹。”
“胡闹的是谁啊。你讲不讲道理。”席七瞪眼,想抬头,但是洛英把头发一拽就压下去了。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了。
“观自在菩萨,波诺多礼朴善……”洛英开始念经,席七开始哼唧,他不要听!
听着席七那小鼻音,洛英有一种他好像在欺负席七的感觉,“佛经能静心。”
“我要是心静就去当和尚了。”席七抗议道,怎么还会有这种人!
“谁要你去做和尚了。”洛英笑笑,手上开始梳理长发,席七的发质很好,触手冰凉丝滑,淡淡的湿气散开,发丝如同瀑布一般落下。
“你,不许念经。”席七瞪眼,他现在看不见洛英的表qíng,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是已经gān了。
“天地玄huáng,宇宙洪荒……”
被洛英念叨到睡着前,席七还在抱怨一个捕快念那么多书gān什么。
看着抗议的人睡着,洛英摇摇头,“一听书就睡觉。”
席七感觉朦胧中是听见了,但是,怎么会这么累?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二天上午,席七穿着寝衣在洛英的房间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盖住头。昨晚的记忆悉数回笼,他想去死一死。
“诶,你手下来找你了。”洛英看着席七,换了一个说法。
“他们不敢。”席七叹气,但还是起来,看着昨天的教书先生,“走吧,要去哪。”
“坐下,我给你把头梳起来。”洛英指指旁边的椅子和银冠,“不要再想挂着个马尾巴出去。”
“我什么时候挂着——”席七话说一半,猛地拉住洛英往下倒。一支羽箭嗖的进屋,直直的打在chuáng柱子上,如果刚才有人,就直接钉在了脑门上。
而羽箭的尾巴上,还带着一封信。席七将信取下来,展开一看,脸色顿时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