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花谦笑着点头。
“拿来!”伏星向花谦伸出了手,一脸不满。
有解药不早点拿出来!
花谦笑着指了指伏星:“这解药可不就是宗主你自己吗?”
伏星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我?”
“是啊,你,”花谦好整以暇地看着伏星,“蛇xingyin,蛇毒多半都带着点儿催/qíng的效果,什么解药也比不上人管用。”
伏星眨眨眼,倏地满脸通红。
依靠在门上的俞亦浔自然也听到了花谦的解释,暗想这下伏星该是会放弃叫门,便松了口气,却不想立刻又听到了伏星的声音。
“你就没有能解蛇毒的药?”伏星蹙眉看着花谦。
花谦耸耸肩,表示自己是真的没有。
有也不给,这戏码就算再有意思,他看了五年也看烦了。
“要你有什么用!”狠瞪花谦一眼,伏星又转回去看着紧闭的房门,犹豫再三还是嗫喏出声,“你、你开门。”
屋子里寂静无声,没有给伏星半分回应,可正当伏星要再敲门时,紧闭的房门却被人猛然拉开,伏星还来不及看清里面的状况就被大力拉进屋里。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房门被俞亦浔甩上,伏星也被俞亦浔按到门上,脱口而出的痛呼才起了个头就被一个粗bào的吻给堵了回去。
众弟子愕然,目瞪口呆地望着伏星消失的方向,片刻之后又见守心剑破门而出,弟子们当下了然。
但凡在屋外见到守心剑,那伏星和俞亦浔在屋里必就是做着不能见人的事qíng,这在苍灵宗里已经是广为人知的秘密了,虽然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将守心剑扔出来,却也没有人敢去询问。
所幸那守心剑也跟有灵xing似的,除了伏星和俞亦浔谁也碰不得,扎进地里后拔都拔不出来,
花谦咧咧嘴,不满道:“早知道宗主这么容易就范,我给俞师弟下点儿毒不就完了?”
乔安冲天翻了个白眼:“那你怕是要没命了。”
花谦的毒若是下在宗主身上,那顶多也就引来俞师兄的报复,可若是下在了俞师兄身上……呵呵,宗主能打死他。
“我就那么一说,”花谦摸摸鼻子,而后转身开始撵人,“散了散了,再继续偷听墙角,你们明儿就都死定了!”
弟子们虽是好奇,却也怕伏星和俞亦浔真的生气罚他们,于是悻悻地都散了。
房间里,俞亦浔本就qiáng忍了许久,伏星先前在门外的疾声厉色都能叫他躁动不已,此时人进了屋,还顺从地任自己为所yù为,俞亦浔心中狂喜,更是压不住心里和身体的亢奋,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占伏星便宜时的温柔和小心翼翼,将伏星的衣衫撕得不成样子后便在伏星的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别粗bào对待的伏星稍微有些难受,可心里却着实松了口气。
这五年来,他也反复思考着自己跟亦浔之间的关系,越想越觉得自己那半推半就的态度有些不厚道。亦浔待他好,他知道,他也并非是真的不能接受,不然他又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亦浔?
可他是个脸皮薄的,默许亦浔的胡作非为以至于苍灵宗上下都知道了他们两个之间的事qíng,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余下的他没有勇气开口。可偏亦浔在这件事qíng上进退有度,充分尊重了他的各种意愿,温柔得叫人牙根痒痒。
纠结着纠结着,五年就这么过去了,今天刚好就是一个契机,而且亦浔此时多半有些不清醒,也叫他少了几分难堪。
下身一痛,伏星微微白了脸,想要叫俞亦浔不要动,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说了也没用。俞亦浔的眼神都没了焦点,这会儿怕也听不见伏星的声音了。
只是伏星没想到随着俞亦浔的动作,两人的内息竟开始悄悄流转,伏星先是一怔,随即有些无奈。
这还真是双修的法子,往后他拒绝的借口又少了一个。
伏星一行是傍晚时进的客栈,彼时纪亦辰已经赶到青羽山庄,正跟宇文承斌一行人在青羽山庄范围内寻找苍灵宗的那一处魂镜。
寻了快一个时辰,宇文承斌终于是有些不耐烦了。
“今日若是寻不到,那明日再来吧,我看天色不早了,诸位还是随我回青羽山庄休息吧。”
也不怪宇文承斌没有耐心,只是这魂镜的位置蹊跷,宇文承斌每次都能察觉到那股气息,甚至能寻到气息最浓郁的地方,但却怎么都找不到入口,好不容易等到纪亦辰来了,宇文承斌还以为被九星派看重的纪亦辰能立刻就带他找到魂镜入口,没想到还是在那块地方瞎转,这才叫宇文承斌失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