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弃她不够丰满?那谁的大?刘妍宁还是那个丫头?
杨茉刚觉得又羞又怒。
周成陵沉下脸,在她耳边沙哑地道:“身子好小,经不起揉,可是我就像揉一揉,早就想要……”
她要说话,却被他含住了耳珠。
粗重的喘息就在她耳边,“茉兰,茉兰,你叫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发颤,仿佛一只手将她的心脏也挑的高高低低。
杨茉有些经不起他的亲吻,想要挪开些,周成陵修长的腿却压过来,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缠住。
她这下是真的起不来了,就被他将手压在头顶,让他沿着耳边一直亲吻下来,到了嘴边却停顿一下,然后径直向下到了领口。
杨茉忍不住呜咽,“你好沉,让我喘喘气。”她身上就好似着了火,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想要透口气。
“这么娇啊,那我挪一挪。”
杨茉感觉到一只手握到她腰间,然后轻轻托了托,她就觉得身上轻松很多,再回过神来浑身热汗顿时都发出来,怪不得她的腿上轻了,周成陵整个人沉到她两腿之间,手也顺着她的亵衣伸了进去。
她觉得脊背上都起了jī皮疙瘩。
“将灯chuī了吧!”杨茉转头看跳跃的烛火。
周成陵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不着急,让我先瞧瞧。”
都瞧了自然用不着再chuī灯。
解开她的衣带,周成陵也开始脱衣服,大约是喝醉了,手指有些笨拙,衣服脱的格外慢,一层衣服慢慢地剥下来,露出jīng致的锁骨,健壮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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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章啊,女主都结婚了,求粉红票啊。
现在这种qíng况,很多词汇违禁啊,尽量避开,免得被bī无奈去写,xxx天亮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 丢枕头
这样的厮磨,让她心痒痒,恨不得他立即脱了jīng光,gān脆心一横,不去看,爱怎么样怎么样。
于是眼睛只落在帐子上,周成陵显然有些不乐意,拉起她的手放在他腰上,拉着她的手指解开他的裤子,
他的身体滚烫,扯裤腰的时候,明显感觉有一样东西从裤子里跃出来,轻翘着,杨茉不敢去看,却还是用余光扫到大概的轮廓。
她还迷糊着,身上的底裤也被脱下来。
周成陵开始沉身努力,弄的她不停地向前挪,chuáng单也被拽皱了,明明还没有怎么样,两个人将chuáng上折腾的翻天覆地,大大小小的锦垫被她抓到扔在一旁,周成陵又拿起来扔在地上。
到底是dòng房花烛夜,还是准备打一架,弄的两个人气喘吁吁,热汗直流。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周成陵还没有找到关窍,一来二去他好像有点耐不住,径直向前顶,顶的她生疼,忍不住告诉他,“好像不对。”
本来想趁着他醉醺醺的时候好好问问他到底有没有和刘妍宁圆房,可是现在这种qíng况,相信他确实没有。
大把的时间都在用来和皇帝对抗,然后生病,又逃离京城,没时间来通人事。
或者通人事的时,对身边的下人满意。
反正周成陵是个执拗又脾气硬的人,大约也没有人敢来“教”他。
周成陵抬起身子,手滑上她白生生的大腿撑开些想要看清楚。
“别看,看什么。”杨茉羞的合拢双腿。
周成陵却不肯。“看不清楚,怎么弄。”不但要看,还要伸手去摸。
结果她是一个万分怕痒的人,他手指就在她大腿内侧。哈哈,真好笑,如果这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她已经笑出声。
不过下一步她就笑不起来了。
周成陵在枕边摸索着。找到一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青色的宽口瓷瓶。
“这是要做什么?”杨茉低声问。
“教引嬷嬷说,要用些膏子。”不止是教引嬷嬷,几个兄弟也是这样暗示,他这一个月来就得了七八瓶膏子。
这东西不是用膏子能解决的吧。
“别弄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没事,”周成陵挖出来涂抹上,“都用的,几个兄弟之间还互相借呢。我闻过桃花味儿的。”
男人脸皮厚。什么事都做得出。这话等周成陵明天清醒了她重复一遍,不羞臊死他。
杨茉正想着,只觉得热热的东西贴在她大腿上。滑腻腻的,然后周成陵像模像样地凑过去。紧紧地握住了她的腰,向他这边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