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对,自己死过一次,又活过一次,接着又死了一次……
“可吃饱了么?”房屋突然被推开。
门外站有一人,红袍加身,眉眼俊雅,含笑吟吟。
手中的糕点“啪叽”一声落在地上,时何弱愣愣地看着从门外一步步走至自己跟前的人,许久许久张着一张嘴,半天合不上。
殷书欢十分好心地伸出手帮时何弱合上了。
“殷狐狸……是你么?”时何弱再一次张开了嘴。
“嗯,是我。”殷书欢捏住时何弱的下巴,亲吻上去:“你也还是你。”
桌上的糕点不知何时被扫到了地上,时何弱被置坐在铺了红帕的桌上。
大红的喜袍早就被解开,弃在了地上。
亲吻来得炽热而霸道,时何弱几乎一口气都喘不上来:“不是,殷狐狸,你先等等……我们……我们这是转世了么?”
殷书欢不答时何弱的问话,只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唇舌顺着时何弱的脖颈往下游走。
时何弱推着殷书欢的肩膀:“不是,你先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不是死了么?”
殷书欢还是不答时何弱的话,反倒是一手就轻松地抓牢了时何弱的手腕。殷书欢慢慢低下头,迎上面前清瘦白皙胸膛某个浅色的点咬了上去。
“唔!死狐狸,你咬我!”时何弱被疼得不轻,顿时就上了火气:“你个狐狸转了世,改属狗了不成,还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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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狐狸,你混蛋。欺负小爷我刚醒,没有气力!”时何弱奋力挣扎无效,依旧继续抗争。
“不是欺负你,是罚你。”殷书欢的手顺着时何弱的脊骨往下走。
“罚我,你罚我甚么?你凭甚么罚我……你……”异物突然不打招呼地侵入,让时何弱一时疼得差点咬了舌头:“殷狐狸,你混蛋!”
“一罚你用狸猫换太子之计,用《司马法》换《奇谈怪议》瞒我。”
“你……发现了?”时何弱微愣,但随即因再添入的东西而产生的新的疼痛,分了神:“死狐狸,你轻点!”
“二罚你擅作主张,自做决定。”
“我……”被说起这一点,时何弱倒觉得有些心虚。
“三罚你让我在偐州之战中饱尝……”殷书欢的声音顿了顿方才接着道:“锥心之痛……”
“我……”时何弱虽觉得有些理亏内疚,可身后的剧烈的疼痛又让他有些消受不起:“那你……你要罚小爷……也不能这样捅……捅小爷……是不是?”
“最后再罚你……”
“罚你让我一人,独受近一年的相思之苦。”
“甚么一年?!”时何弱话才一问出口,就觉得自己身体里的三根东西被撤了出去,紧接着换了一样新的东西闯了进来。
“嗯呃!殷书欢,你个混蛋!”
“殷书欢,你个禽shòu!”
但是很快,时何弱气势十足,流利顺畅的骂人的话就骂不出了,转而变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
“殷狐狸,我……错了错了……你轻点……嘶……疼……嗯呃!”
“唔——嗯……殷狐狸……殷神医?真的……真的……嘶……我错了……呜!”
战场从桌上转移到了chuáng上,时何弱早已被教训得呜呜摇头,殷书欢却仍大兴不减,埋头重“罚”。
夜至三更。
这一场酣战才算是到了尽头,时何弱只觉自己浑身上下都似被剥皮拆骨了一遍:“殷狐狸?殷神医?我们这下就真的……要睡了罢?”
“嗯,睡了。”殷书欢抱着时何弱,又低头在时何弱的后颈上亲了一亲。
“那你……”时何弱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热了脸:“那你倒是出去啊……”
“再待会。”
“死狐狸!”时何弱一听,火气上脑,一个翻身正yù找殷书欢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