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本太子是怎么知道你们会来的?”慕容御风慢慢的走下台阶,一步步的靠近众人,一字一句的问道。
天衣教的众人没有出声,而慕容御风却继续说了下去,道:“怎么?你们认为皇上已经病入膏肓?正是你们反扑的大好时机?觉得在天牢里的秦非蝶可以帮上你们?恩?”
慕容御风虽小,但是那话语里的气势已经不容他们小觑,这让在场的天衣教人,显得极为意外。在他们得到的消息里,慕容御风不是已经中了秦非蝶的毒,而此刻应该是记忆里衰退,成老龄化,但是为何他们却看不到任何的迹象!
“还是你们觉得本太子应该也是病入膏肓了?”慕容御风似乎看出了众人的疑惑,继续嘲讽的问道。
天衣教的众人被慕容御风的话激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看着慕容御风。而慕容御风也丝毫不惧怕的站在众人的面前,嘲讽的笑了起来,这才给了众人答案。而天衣教的众人,听见慕容御风说的话,脸色瞬间大变了起来。
“怎么可能!”刀疤男人不敢相信的说道。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秦非蝶的那些小把戏逃的过本太子母妃的眸光?你以为你们的如意算盘,本太子的父皇会轻易服软?这西夏国土之大,你们以为,就只有你们才可以如此嚣张吗?别忘了,这西夏,皆是慕容家的地方,而非你们天衣教,就一群乌合之众,还想和慕容家抗衡?痴心妄想。”
慕容御风一字一句的打散了他们的希望,刀疤男有些颤抖的说道:“不可能,教主的同心蛊,你们无法解的。”
“好一个无法解,那朕现在的qíng况,又如何解释?”慕容修的身影也从御龙殿中走了出来。
“参见皇上!”在场的禁卫军齐齐说道。
慕容御风走上前,道:“参见父皇!”
“做的很好。”慕容御风不吝啬的给了慕容御风赞美。
慕容御风点点头,就这么退到了一旁。而天衣教的人看见毫发无损的慕容修,面色出现了惊恐。这下,他们知道,他们的大势已去。但天衣教的人却永远无法知道慕容修是如何解除同心蛊的毒,而如此安然无恙。
“带到天牢,让秦非蝶好好看看。”慕容修冷声说道。
“是。”禁卫军应和着。
而就在这时,天衣教的众人竟然已经咬舌自尽,丝毫不愿意让慕容修有一丝的机会折磨自己。慕容修有些惊讶这些人对秦非蝶的死忠,但倒也没多说什么。这些天衣教的教徒就如同他们的暗卫一般,若遇见这样的事qíng,首先是自我了断,而非是等着别人来折磨自己,继而出卖主子。
“全部带下去。丢到乱葬岗。”慕容修冷酷无qíng的下达着命令,“这京城之内,和天衣教有关的人,也都一一逮捕,不得有误。”
“是。”禁卫军再一次齐声应和道。
而慕容修也没再继续眼前的qíng况,径自朝着天牢的方向而去。一旁的龙邵云和慕容言等人也快速的跟了上去,片刻不曾迟缓。
今夜,一切的噩梦都将再次落下帷幕。
——媚骨欢:嫡女毒后—— ——
秦非蝶在天牢之中,听不见,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但是从禁卫军的脸色里就能看出些端倪。秦非蝶知道,今晚是天衣教的人开始反攻的时候。不免的,面色虽显得冷静,但在这样的冷静之下,也仍然是带了几分的激动。
而就在秦非蝶想入非非的时候,天牢的大门被人打开,一阵喧闹的声音传来。这让秦非蝶快速的站了起身,以为是天衣教的人出现了。结果,映入秦非蝶眼中的,却是走在最前,慕容修的身影,这让秦非蝶错愕不已。
“怎么?看见朕,你觉得意外?”慕容修走到了秦非蝶的面前,嘲讽的问着秦非蝶。
秦非蝶指着慕容修,道:“你你……怎么可能。”
那同心蛊无法可解,解毒也就意味这宿主的死亡。而慕容修此刻为何会站在自己的面前,甚至毫发无损。这毒本该就是要到了发作的时候,可是……秦非蝶的眸光里闪过各种的不可理解,脸色上的平静不见了踪迹,出现了错愕和惊慌失措。
“为什么不可能。你这歹毒的女人。若你只对朕下手,那么朕也许还不会用尽其极的想办法破解同心蛊。而你竟然带上朕的烟儿。”慕容修说到这些时,仍然显得咬牙切齿的多,就这么森冷的看着秦非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