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谢皇上,娘娘恩典。皇上娘娘的恩德,奴婢谨记在心。”子桑跪了下来,恭敬的对着慕容修说道。
慕容修点点头,这才示意子桑起身可以离去。子桑起了身,匆匆的朝御龙殿外走去。还没走出御书房,就被慕容修再度叫住,子桑立刻转过身,一脸恭敬的看着慕容修,道:“皇上,还有何吩咐吗?”
“你要记得,这宫里,该说的和不该说的话,不要随便乱说。你也算宫里的老人了,这些道理不应该不知道。别拿自己脖子上的脑袋开玩笑。若让朕发现了你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么,也休怪朕无qíng。”慕容修看了眼子桑,警告着子桑,这话里不带一丝玩笑的成分,显得极为严肃和认真。
子桑的心加快了跳动,看着慕容修,恭敬的应允道:“奴婢遵旨。”
“下去吧。”慕容修这才挥了挥手,示意子桑离去。
在子桑离去后不久,小七的身影出现在御书房内,恭敬的问道:“皇上,您找属下有何事吩咐?”
“子桑的事qíng查的如何了?”慕容修问着小七。
小七皱起了眉头,道:“属下派人去找了谨王爷,但是谨王爷却对子桑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了。派去的人又不能当面质问谨王爷,所以只能匆匆而回。”
小七把目前的qíng况告诉了慕容修。先前派去南方的人,见到了慕容德,慕容德见到宫里的人也显得很错愕。当来人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时,慕容德却是想了很长的时间都没回忆起子桑是谁。
而去的人提醒慕容德,子桑就是宫内的一个奴才。而且是经慕容德的手送入宫中的。但慕容德却说,自己送过好几个奴才进宫,早就忘记了名字,也许看见人还能认得几分。这让来人一脸无奈的离开,回来京城复命。
“慕容德送了好几个奴才进宫?什么原因?”慕容修皱着眉头问着小七。
小七立刻道:“后来属下去查了下,却是如此。谨王爷的母妃死的早。而谨王爷当年是皇太后带大的,所以谨王爷极为孝顺皇太后,皇太后有段时间老说自己腰酸腿疼,于是谨王爷就在外找了几个善于按摩的女子,送入宫中服侍皇太后,先皇对此并没多说什么。这些人的入宫也是有记载的,只是名字模糊了。”
小七把自己查到的qíng况告诉了慕容修。慕容修沉默了起来,看着小七,一脸的若有所思。小七没吭声,就这么站在原地,安静的等着慕容修开口。
许久,慕容修才开口道:“朕准子桑出宫去祭拜,找人跟着子桑,看着她去哪里祭拜。”
“是。”小七恭敬的应允道。
对于子桑,本就是皇宫的一个奴才。慕容修不可能会如此伤心。但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qíng却显得太过于巧合,才让慕容修不得不在意了起来。正确说来,子桑对水洛烟的忠心这个宫内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可是,每每慕容修不愿意让水洛烟知道的事qíng,水洛烟却总能知道。
那么,就势必有人对水洛烟通风报信。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朝中的大臣。大臣来往御龙殿极容易被人发现,水洛烟也极少和朝中的大臣有所往来,唯一可能的对象就是子桑。子桑成了最大的怀疑对象。
就好比龙邵云的事qíng,慕容修和慕容言再说的时候,子桑悄然无息的出现,虽是转达了水洛烟的意思,但是他们却没人敢肯定子桑听到了多少。而现在水洛烟的反应,却让慕容修不得不怀疑是否是子桑已经告诉了水洛烟实qíng。
只要是伤及水洛烟,慕容修的态度自然就会变得无比的谨慎,不容出一点的差池。
而这件事qíng后,水洛烟变得安静的多,虽然态度和平日并无两样,胃口也像平日一般,但是总让人觉得,水洛烟有些不太对劲,那眸光经常飘离,甚至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但至少,经过几日的调理,水洛烟身子和腹中的胎儿,倒是越发茁壮的成长了起来。
这才让慕容修略微的放下了心。
这之间,慕容修也试探过水洛烟,觉得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但是水洛烟态度却表明了自己什么也不知qíng。这也逐渐的让慕容修对子桑的怀疑消散了些。而子桑一直提调的心也才真正的放了下来。
一切看似风平làng静,却又显得波涛汹涌的多。
——媚骨欢:嫡女毒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