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夏的女子素来豪迈,守宫痧她就不曾见到过。至少她在水洛烟的这副躯体上,丝毫不曾见过。那这白色绸缎一事,也许只是她理解错误呢?若和慕容修说起,难免又是一通解释。麻烦的事qíng,水洛烟从来不做。
慕容修看着水洛烟脸上虽沉稳,但却偶尔透露着几分小qíng绪的脸,似乎明白了她想问的话是什么。大手勾起了水洛烟的下颚,水洛烟有些被迫的看着慕容修,再看着他那张过分祸水的脸,让她不由愤恨的挣脱了慕容修的钳制,不客气的咬下了一口以来泄愤。
“哟,王妃这是在邀请本王?”慕容修故意曲解着水洛烟的意思。
能杀夫吗?水洛烟发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当时脑子想了什么?怎么会同意嫁给这个男人?水洛烟觉得,估摸她还没来得及和晋王府的人过招,就被慕容修给气死!
水洛烟的脸色有些yīn晴不定。慕容修也不再逗水洛烟,在她快bī近抓狂的边缘时,他淡淡的开口说道:“烟儿可是找那贞洁象征的白绢?”那口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过分的随意。
水洛烟听到慕容修这么说,猛的一下转回了身看着眼前的男人。慕容修的言下之意分明就是西夏也有这说法。但她为什么却不见那手帕,而这初夜的落红却在一片艳红的锦缎之中,融洽的天衣无fèng,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个所以然。
“因为,晋王府不需要那些东西。”慕容修给了水洛烟答案。
“为何?”水洛烟也不矫qíng,疑惑的问着慕容修。
慕容修站了起身,慢里斯条的穿着衣物,这一举动更让水洛烟有几分不解。慕容修有侧妃及小妾的事qíng,水洛烟是知qíng的。但是,这新婚夜,慕容修不留在房中,却重新起身穿衣,是为何?
顺着铜镜,水洛烟很快看见了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甚至也不是先前那红色的长衫,而换上了先前去将军府带自己出府时的那一身素白。铜镜中的倒影,只见慕容修走到了窗边,微推了窗子,看了几眼窗外的天色,又重新合上了窗子,才慢步走回水洛烟的面前。
“很快就会知道了。”慕容修的话里带着几分神秘,嘴角的笑意不曾减少。
看着那熟悉的笑意,水洛烟有那么一刻,想把chuáng上的枕头朝慕容修的脸上砸了去。毁了这男人一脸的无所谓!
但水洛烟的动作还来不及做,慕容修凉薄的唇已经顺势从她的唇上偷走一个香吻,正儿八经的站在了chuáng边。水洛烟才回过神,门口已经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她猛的看向了慕容修。
慕容修仍是一脸坏笑,不太正经的说道:“麻烦事要来了。这个人,侧妃完颜紫,父亲是朝中三品大员,四年前嫁入晋王府。也是外界说传的那个掌管王府全部权利的女人。手段yīn毒,狠辣,从不留qíng。爱妃可要小心哟。”说到最后一句时,慕容修的话里甚至带了几分看好戏的兴味之意,一脸戏谑的看着水洛烟。
卑劣的小人!这下水洛烟手里的枕头真的砸向了慕容修。慕容修jīng准的接在手心,又从容不迫的重新放回了chuáng头,心qíng丝毫不受水洛烟的恼怒影响。但面色也少了先前的调qíng,多了几分认真。
“王爷这是真看的起臣妾!”水洛烟冷着声,对着慕容修说道。
“烟儿……”慕容修拉长了声线,凑进了水洛烟的面前。水洛烟也丝毫不闪躲,明亮的眼看着慕容修,只听着慕容修继续说道:“你和本王是一类型的人。永远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好,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可以最快的达成目的。本王从不曾看错人,烟儿也一样。”
说完,慕容又放开了水洛烟,面色恢复了如常。
“本王先行一步。本王想,这些小事,烟儿肯定应付的如鱼得水。”说完,慕容修的身影已经快速的从窗外跃了出去,消失在屋内。
小人!水洛烟低声咒骂了声,看着一室的清冷,她的脸上,也换上了冷漠的神色,拿起挂在架子上的外套,随意的批在身上,朝着门口的喧嚣而去。
——
“滚开,哪来的狗奴才,敢拦本妃的路。给我掌嘴。”完颜紫蛮横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茴香,不客气的一脚揣了过去。一旁的贴身奴婢一听完颜紫这么说,立刻上了前,准备左右开弓对着茴香一顿打。
茴香被这突如其来的架势给吓倒了。她甚至什么都还来不及说。只是听到院外传来了声响,这才急急忙忙的出来,就被已经登堂入室的完颜紫,吓到脸色发白。若不是薄荷及时拉了一把,茴香知道,自己肯定这下要被踢成内伤。